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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两人一早就起来了,吃过早饭,凤霖带傅世泽回酒店取车。傅世泽坚持要把自己的车留给凤霖:“天要冷了,下雨下雪,你开我的车吧,安全。”
凤霖笑:“我只买了一个帕车位。”
“那把你车帕我楼下去。”
两人回到傅世泽家楼下,行李傅世泽早就收拾好了,凤霖把自己车帕进傅世泽楼下的地库,然后开他的车将他送到机场。傅世泽托好行李,拉着登机箱背着电脑包走到安检口,依依难舍,抱住了凤霖。两人不顾首都机场的汹涌人流,在众目睽睽下,紧紧拥吻。
傅世泽的眼睛里涌上了泪水:“再见,凤霖。我过几个月还会回来的,一要回来上庭,二要回来过年……”傅世泽忽然不知道该怎么说下去,这两件事了后,他估计再也不会回北京了吧,两人从此天各一方,再见无期。凤霖也在想同样的事,两人默默凝视,两年的相处从脑海中流过,曾经那么强烈的被对方吸引,曾经有过蜜意浓情的岁月,曾经以为两人还可以重头再来,最终心事成空,恍若一梦中。
傅世泽看看腕上的劳力士表:“我进去了,你自己保重,别工作太长时间,经常去逛逛街,每年休一次假,到处走走……”傅世泽瞟了一眼凤霖的手腕,凤霖从两人分手后就再没戴过那只手镯,但是他却一直都戴着这只手表。
凤霖明白傅世泽的意思:“嗯,你也要自己多保重,在香港好好照顾自己……你回北京的时候,给我打个电话,我来接你。我会戴那只手镯来接你的。”
傅世泽心头剧痛:“真的,那好,我回来前一定给你打电话。”
两人冲动的再次拥吻在一起,然后傅世泽三步一回头的排队往里走,慢慢消失在安检门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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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霖回到自己办公室的时候,已经十一点了。凤霖一脚踏进办公室,就听见电话铃响了起来,凤霖皱皱眉头,走到桌边一看,果然是严然明的内线。
凤霖摁到免提,一面把自己包包放进壁橱一面问:“严总,找我啥事?”
严然明倒是一愣,今天早晨他拨了无数个电话,一直没人接。凤霖声音忽然响起,他反而不知道要说啥:“嗯,这么晚才来。昨晚上辛苦了,一夜几次啊?”
“关你屁事。” 凤霖大怒,一伸手就把电话摁掉了。
严然明还想说,忽然电话里这么出现一声长“嘟”,顿时火冒三丈:“凤霖,你他妈的真当我是忍者神gui。”
一分钟后,严然明出现在凤霖办公室,把几张昨夜的发票扔给她:“钱已经用公司卡付了。”
凤霖“嗯”了一声,看看发票,收起来。
严然明看凤霖这副不冷不热,平平静静的模样,真想上去抽她:“为什么不开手机。”
“哦,忘了。”凤霖淡淡的说,拿出手机来开机。
“这也能忘,女人Yin-道塞满了,大脑就真空了。”严然明冷笑,“傅总这么骁勇啊,他不是今天要去香港吗,还这么通宵夜战,也不稍微悠着点。这男人真他妈活得太爽了,一个女人在给他生孩子不能干,另一个女人就分开两腿让他泄火,真是会享受啊。令吾等羡慕不已。”
“闭嘴。”凤霖眼珠子都红了,“严然明,我的私生活用不着向你汇报。你当你是敬事房的太监啊。”
严然明被“太监”两字气晕了:“凤霖,原来我对你太客气了,客气到你以为我不是男人了。”严然明上去就抓住了凤霖的肩膀。
凤霖大惊:“你想干嘛?”
严然明冷着脸,两手一托,把凤霖举到办公桌上,就想把她摁倒。
“我今天早晨还跟傅世泽做过一场,我体内现在还有他Jing—ye。”凤霖说。
严然明呆住,过了几秒,慢慢的松开凤霖,咬着牙,闭着嘴,走到窗边,举起两只胳膊,低着头,用拳头慢慢的砸玻璃窗,一下比一下重。
凤霖开始担心了,走了过去:“别,别,会伤到手腕的。你打玻璃还不如打我两下解气呢。”
严然明停住了手,痛苦得声音都断断续续了:“凤霖,昨夜本来是我人生中少有的值得纪念的辉煌夜晚,我有多高兴,多兴奋。我打电话给你,想与你分享我的成功,我的喜悦……结果呢,我在电话里听见的是你在他的胯-下呻-yin……你不知道昨夜我有多痛苦……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你不给我,我忍着。我不得不去找别的女人泄欲,但是为了你,我现在这种事也很少了……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严然明回过头来看着凤霖,混乱迷茫如无知少年:“你到底要我怎么做?”
凤霖呆了半响,拉着严然明的手,把他带到沙发上坐下。严然明坐在沙发上,把脸埋在自己两掌之间,凤霖给他倒了杯热水,曲膝半跪在他脚下:“喝一口好么?”
严然明点点头,接过杯子,把凤霖拉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边。
严然明喝水,凤霖双手握住他的另一只手:“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