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守护着这样的几个男人。我不能,太胆弱的害怕着。
怕被他们冷得多了,会逐渐寒了一颗心的不懂去爱的,让恨意反增长起来。
我不要那样,在我所在乎的人身上,去学懂了恨。那样,人活一场又有什么意义?
所以像这样多好,只要将一颗心守在了一定的温度上,就没有太大的难过,只剩下轻快的不再患得患失了。只是唯有一点后悔,果然不该生下孩子的。
孩子不再是在我身边的那个话痨模式,他变成了一条横在我与叶钦之间剪不断的纽带。
愧疚使然,我抬手揉上他小脑袋,“有这么多的习题要做吗?”
他点了点头,扭头看了一眼他爸爸,“前段时间落下的,全都要做。”
“不知道什么时间能与你踢球呢。”
“等放了寒假之后总能抽出空来的。”
“嗯。”叶家的男孩,都要很努力。这点,我懂。
就此便收了声的不再打扰他,也这么一路无言的到了此行的地界。
“叶先生,这里有婚宴,似乎被包场了。您看……”
正昏昏欲睡间,听见前座的司机,低声询问了这么句。
然后叶钦的声音,也比较低的响起,“换离这里比较近的华府园。”
车,又无声息的转道预备离开。睡意朦胧中,一眼撇去。
透过了车窗,看到了高耸的阶梯上,那穿着婚纱的新娘与新郎在迎宾。
好几年前,本市的财经版报上,用了整整一个大篇幅的,刊登了叶萱的婚礼现场照。那场声势浩大的婚礼,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还被娱乐版块的搬了过去的好一番报道。
我只是隔着网络媒体或是报纸,默默的说了几声祝福的话。
再后来,财经版或是娱乐版,就再也不曾出现过叶萱的半张照片了。她现在也是一对四岁双胞胎男孩的妈妈了 ,心境不知道有没有一点变化。那些年那么的恨我,认真是不该啊。
你才是真正有血缘的亲人,而我又能算得上是什么……
不过,都不重要了。我连亲生爹妈的脸都能忘记,你们也会成为我时光里的模糊过去。
可能是怪癖使然,很快的,我忍不住犯困的开始频频点头……
困顿中,微微察觉到有手指触碰我脸颊,“醒醒。”
思绪尚不清明的,我本能的跟随着某只手,踏出了车厢的下落地面。
脚步恍惚了一瞬,身体跌入了一个怀抱。有谁,托住了我的腰。
我顺势将头,靠在了他胸口。那声,有点不悦的落下,“还没醒吗,站稳了。”
“这算什么醒,她还在流口水呢。”有孩子,窃笑的打趣在一旁。
然后,有那么一只手,似乎在拿着什么擦拭上我嘴角。
又是忍不住的闭眼迷糊中,忽听一声大响,“钦哥,怎么这么巧?”
随着这道声响起的下一秒,又有另一道声入耳,“哥,你怎么过这边来了?”
头顶上,熟悉的声音也给出了回答,“嗯,那边有些吵。”
我摇了摇头的清醒了一下神智。退开了叶钦的搀扶,在人群中,视线第一眼就对上了一双比较熟悉的眼。丢弃了一些负重的,再度朝他扬起了轻快的笑,“叶斐啊……”
很多年了,我没这样笑喊过他的名字了。今夜,就还你们吧。
“喂,叶斐,这个……不会是叶安吧!!!”
这声将我还不算太明朗的思维吸引,忙朝说话之人看去。嗯,不认识。
“叶安,你是叶安吧?!”他还不放弃,一脸的不可思议。
我茫然的点了点头,开始在记忆中搜寻这人的影像。
“是我,傅公子。咱们可是一直到中学的老同学了,记起来了没有?”
“……嗯,记起一个‘付工资’了,全名是什么来着?”
“终于想起来了吗,‘讨债鬼’。”他难忍的笑起,侧目抬手拍上了叶斐的肩头,“你姐那些年吐词说话又慢又不标准,总是喊我‘付工资付工资’的把我给气坏,就还了她一个‘讨债鬼’的绰号。”
嗯,想起来了。在美利坚那个国度出生的女孩,因那时年幼,说母语总是发音很缓慢不标准的将一声傅公子喊成付工资,也不太明白“讨债鬼”这个绰号的深意。
直到多年以后,才懂得了老祖宗们,对这个“讨债鬼”的含义。
“原来叶安小时候还有这么多的趣事,既然都碰巧了,就顺便一起吃个饭吧。”叶钦说这话的语气,低沉中透着笑笑的温和,仿佛真的诚意十足的邀请着一个熟人预备共进晚餐。
然而,不深知他的人肯定不懂看此刻,他眼眸与周身散发出的冰冷恶意!
慌乱至心底炸开,我的双脚本能的想要逃,却被他狠狠抓住了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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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男主智商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