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轰然一跳,嘴硬道:“……那又如何?”
&&&&屈方宁陈述道:“舌头也放进来了。”
&&&&小亭郁忆及他嘴唇的甜美滋味,怒气醋意一并涌出,道:“我们从前摸也摸过,亲也亲过,现在反倒不如那时亲密了?当年在其蓝驿帐,你还替我……事到如今,你也记不得了!”
&&&&屈方宁不置可否道:“替你什么?弄了几下?”乌黑秀媚的眼睛向他一瞥,似有些意味深长:“很奇怪?吓到你了?我一直喜欢男人,你不知道么?”
&&&&小亭郁震惊在原地,对他言语中隐约之意一时竟无从领会:“……我以为你喝多了。”
&&&&屈方宁疲倦地以手支颐,淡淡道:“你射得好快。”
&&&&小亭郁脸上一热,大声道:“都是小时候的事了,你喝得醉醺醺的毛手毛脚,乱亲乱摸,我从头到尾就没反应过来,那算得什么?”忽有些咬牙切齿,悻悻道:“……你第二天早上起来佯装若无其事,都是哄我的,拿我当傻子耍呢!”
&&&&屈方宁懒洋洋地瞧了他一会儿,忽而一笑:“现在也不是小时候了,你也没喝得醉醺醺的。那天对我毛手毛脚,亲得我嘴都肿了,却是什么意思?”
&&&&小亭郁无言可对。只见他红润的嘴唇一抿,半嘲道:“我还以为有何了不得的下文,心怦怦跳了好几天,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也是,看你这个兴师问罪的模样,多半也与我没什么私情可徇。公事不必谈了:谁伤我手足兄弟,我要他血债血偿。左右,送客!”
&&&&帐门外遥遥有人应了一声,却不见进来。小亭郁紧紧盯着他,忽道:“你过来。”
&&&&屈方宁无言地看他一眼,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掸了掸坐皱的后摆,向他走了两步。
&&&&小亭郁哑着嗓子道:“坐我身上。”
&&&&屈方宁迟疑了一瞬,大剌剌毫无风情地往他腿上一坐,两只赤裸的脚高高翘起,踩在他轮椅扶手上。
&&&&小亭郁冷冷看着他,一句话也不说。屈方宁也抬起下巴,挑衅地看着他。
&&&&小亭郁胸中一团无明业火愈烧愈旺,不知如何发泄才是。
&&&&屈方宁伸出手指,挑了一下他的下巴:“你想杀了我么?”
&&&&小亭郁从牙缝中迸出一句:“是想杀了你。”
&&&&片刻之后,他果然将屈方宁的袍子一把撩起,用自己腿间的利刃,杀进了多年好友的身体。
&&&&屈方宁跪在他身上,修长的双腿完全分开,结实的双tun被高高托起,shi红的后xue内牢牢嵌入小亭郁硬直的巨物。他的腰身不受力,双手紧紧攀着小亭郁轮椅椅背,满面chao红,呻yin喘息。
&&&&小亭郁起初动作粗鲁,也没怎么扩张抚弄,硬梆梆地就顶了进去。只觉他身子软成一滩水,那销魂秘处也是shi滑无比,体内更有清ye从上而下滴落,将他那暴躁欲狂之物淋漓而过,爽得全身连打了几个寒颤。待想对他温柔些,忽又想起这份儿功夫是别人调教出来的,与自己并无一分一毫关系,又忍不住躁恨起来,掐住他腰肢猛烈插弄了好几下。
&&&&屈方宁眉心微微蹙起,额上的汗顺着脸颊滴下,一颗颗落在小亭郁头脸上。小亭郁干了他一会儿,见他晶莹的汗水从喉结流经锁骨,直滑入胸膛,情难自禁,抬头舔他半裸的脖颈。
&&&&屈方宁薄薄的袍子早已被汗水浸shi,神情迷乱,眼睛却清明不减。见状轻笑一声,掀开袍子,捉过他一只手来,让他替自己套弄下体。
&&&&小亭郁悻然道:“你倒是熟练得很。”
&&&&屈方宁将汗shi的乌发拂到一旁,一上一下款摆腰身,闻言笑意更浓,附在他耳边道:“小亭郁哥哥,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
&&&&小亭郁下身硬得愈发厉害,两人身体相交处水声连绵,yIn靡得不成模样。听他说得粘腻,重重拍击了他tun部一下,嘴上却哼了一声:“为什么?”
&&&&屈方宁伸出舌尖,在他耳廓上舔弄一圈,连声音都是shi的:“还用我说么?”
&&&&其实不必他开口,小亭郁也已经彻底明白了:为什么自己对他喜欢男人这件事,如此难以接受。因为他从很久以前,就向往着这个事实了。就算是极力压抑、自以为再也想不起,也从来没有一天忘记。他对鬼城里那位与方宁夜夜同床共枕、欲仙欲死了好多年的战神将军,实在是怀有深深的嫉恨。
&&&&想到这里,还是有些恨意未消。低低咒骂了一声,将他的唇揽了过来,爱恨交织地咬了一口:“刚才叫的那个,再叫一次看看!”
&&&&屈方宁欲迎还拒地勾弄他舌头,将胯下之物向他胸腹前不断摩擦。少顷,身体挺起,tun部抬高,内壁不断紧缩,显然是要射了。小亭郁喘息也愈来愈重,见他浪得厉害,恨得牙痒,在他屁股上狠狠掴了一掌。
&&&&屈方宁沙哑地低叫一声,不像痛楚,倒似呻yin。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