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却毫无实质与情感。
“哦,这样啊。”陆维安的语气很平静,金穗应该是把他当朋友才会告诉他的,“那什么,你要来花店玩吗?”
“好…好啊…”如释重负的声音。
金穗来的时候确实如她所说后面跟了一帮人,算上二狗,总共有九个,穿着黑色中山装,有那么点黑帮的感觉。
“你爸真是黑帮老大?”陆维安看着进来的人好奇道,听见和看见还是有一定差距的。
“那还有假。”二狗挑挑眉抢答道,“在龙城,豹爷可是响当当的人物,就你哥,九爷,在豹爷面前,不是我说啊,那都不值……”
“瞎几巴…瞎逼逼啥呢。”金穗一巴掌拍在了二狗脑袋上,“我们是来玩的,不是来听你吹牛的。快点把东西拿出来!”
“哦。”二狗摸了摸被拍疼的脑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蓝色的小盒子,四个色块,四架小飞机。
飞行棋?!
“我们玩这个?”陆维安有点惊讶,这不是小孩子的玩意吗?
“有意见啊?”二狗十分不爽,居然看不起他珍藏多年的飞行棋,“就你这花店,难不成还有比玩飞行棋更有意思的东西?有吗?!”
陆维安:“……”
一旁的金穗也很无语:“你怎么对飞行棋执念这么深呢?你拿个牌什么的也好啊……”
“飞行棋就飞行棋吧。”陆维安叹道,反正都是消磨时间的东西。
烈阳高照的午后,花店门口被挂上了暂停营业的标示,陆维安三人则惬意地吹着空调,玩起来了飞行棋。
“冒昧问一句。”陆维安一边掷骰子一边看向二人,“你们黑帮…平时都干些啥?”未知的东西总是格外令人好奇。
“不干啥啊。”金穗拿起骰子答得理所当然:“收收保护费,没事跟人火拼一下。”
二狗:“……”不知从未收人保护费,也不会没事和人火拼的豹爷听到会作何感想。
“火拼?”陆维安不明所以,“两伙人拿着斧头朝着彼此前进?在大街上?”
金穗点点头:“差不多吧。”
二狗抚额:“……”
“要我说啊…”二狗忽然狗改了吃屎,文绉绉起来:“这玩飞行棋就跟这人生一样,你走的每一步都充满了不确定性,看似胜券在握也有可能满盘皆输,看似名落孙山也有可能后来居上,所以…”二狗顿了顿,“你们不觉得玩飞行棋很有意思吗?”
金穗:“……”有意思毛线。
陆维安:“……”所以个鬼啊。
“你裤兜里那个是牌吗?”陆维安眼尖翘见了冰山一角,“要不玩好这局我们打牌吧。”打牌至少还有点技术含量。
金穗举双手表示赞同:“我们玩斗地主还是双扣?”
“三个人也能玩双扣?”二狗眨着眼问,问完立马遭受了一记金穗的白眼。
“要双扣…我可以叫人啊。”金穗为自己的机智感到骄傲,“傻逼。”
二狗:“……”
“我们先玩几盘斗地主,等林哥到了一起玩双扣。”金穗对自己的安排感到非常满意。
好几天没见过那辆车了呢。
“来来来,斗地主。”二狗已经发起了牌,“小赌怡情,大赌伤身,一局一块,走起。”
陆维安:“……”
记牌之类的陆维安很拿手,再加上一点运气,他赢得很顺利。
“老是交代,你是不是作弊了?”二狗不信邪,“怎么每次…”话说到一半二狗忽然站了起来,神色有些凝重,“你们别出来,我出去看看。”
顺着二狗的目光,陆维安看见对街过来了一伙人,刺目的日光下个个散发着吊炸天的气息。
这是要火拼的节奏?大夏天的不嫌热吗?
花店外,原先散去的金豹手下又重新聚在了一起。
“哟,这不是浪哥吗?”二狗面上笑着,内心却有些意外,陈浪带着的十个人里有一半是前天找过他们麻烦的人。所以,陈浪投诚梁爷了?那个实力仅次豹爷的青龙帮帮主。
“好久不见啊,季梁辰。”
季梁辰是二狗的本名,二狗虽然看着年轻,但在道上也是个人物,不是因为他很能打,而是因为他不要命,也有人说他是痛觉失灵。
“浪哥这是什么意思?”二狗挡住了陈浪一行人的步伐。
“误会,误会。”陈浪手插口袋,笑得有些假,假中带着Yin狠,“我们来买花。”
这话二狗一听就明白了。陈浪的目标不是大小姐,而是……小白脸。联想到陈浪曾在九爷手下吃过苦头,二狗就更加坚信自己的猜测了。
“花店今天没人呢?要不浪哥改天再来?“二狗试探道。
“都是老熟人,我也不兜圈子了。”陈浪朝前走了两步,右脚明显有些异样,“我今天趁的就是九爷不在。他当初伤了我一条腿,今天我说什么也得讨回点公道。”
“你就不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