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姚氏说差不多了,吴瑕就停止了这一行为,不过,他也没再去给萧王氏请安,不是你说的不让我来给你请安吗?你没让我来,我哪敢来啊。
萧云半个月后才回来,风尘仆仆的消瘦了不少,把吴瑕心疼的不行,让小厨房炖了不少养身的药膳。萧云虽是瘦了,但是Jing神头还很好,想来这趟江南之行不虚此行。
萧云在整理账册,这些事要送到萧老爷小书房里审核的。吴瑕在一边帮他核对,中场休息的时候,吴瑕问,“萧雷是不是知道你在大凤山鼓捣啥了?要不然今晚吃饭的时候怎么会说你花出去的钱不少,到时候怎么收回本钱?”
“他诈唬呢。”萧云不在意的说,“一开始我走的帐就是小书房里的私帐,爹不说,张先生不说,没人会知道。他最近搞的那个汇德坊收益不错,拿了几次分红了,这也是借机对我示威呢。”
“那爹会不会看他那边拿钱了,然后你这又是一大笔一大笔的支出,有什么意见吧?”吴瑕问。
“不会。”萧云肯定的说,“光这两个月走近道创造的效益就不小了,等中秋后我还会放开一部分院子卖出去,那就进钱了,等年底会馆开张,以后就是源源不断的钱了。爹心里门清,我每次去取钱,爹还生怕我取不够,让我多要点呢。”
“那就好。”吴瑕说,“会馆年底能开张吗?”
“加班加点吧。”萧云说,“你也不想老是看萧雷在我们面前得瑟吧,所以,要加快脚步。”
吴瑕拿起账本,“那一起加油吧。”
萧云在萧府只待了三天,又上山了,这次吴瑕没和他一起上去,只是伺候的人又加了一倍,吴瑕对他们下的死命令,上山就是照顾好二爷,让他吃好睡好休息好。萧云再怎么想把吴瑕带上山去,他也知道,现阶段是不可能了,吴瑕现在还是萧府的内眷,终始大人纵容,也不能太过以致授人把柄。
萧云暗暗握拳,等他当家作主,定要吴瑕再不受这束缚之苦,可与他并肩,共享荣光。
在中秋前还有两件大事,第一个是王玉翠十月怀胎生了一个女儿。萧老爷挺高兴的,有了孙子又有了孙女,实在是好。至于萧王氏和王玉翠自己满不满意,那又另说。
第二个就是萧电迎娶王羽衣的事了。萧电成亲的事,萧河和言之芜都很看重,言之芜干脆就拿着章程来老太太一条条对。萧电只是老太太一个不算得宠的孙子,王羽衣可是老太太心尖尖上的外孙女。言之芜这样做,倒是大大缓和了他和老太太之间的关系。
萧河虽没有哥哥们的本事挣钱,但是守着他爹分给他的家产,日子也过的滋润,他也不如他的哥哥们要那么多的开销,花点家底给嗣子办一场得意的婚事,也不过是高兴高兴的事。言之芜更加不是小气的人,先不说萧电和他两的感情如何,好歹是要叫自己一声爹娘,从来没做过爹娘的言之芜也是乐的给他一份体面。
聘礼是春天送过去的,浩浩荡荡的也不比萧雷给王玉翠的聘礼少,等到夏末,王羽衣要过门子了,嫁妆过来的那一天,满城又如吴瑕的嫁妆进城那样轰动了一次,首台嫁妆进了萧家门,最末一抬还才刚刚下船。
众人围着言之芜端坐在三叔家的主院里,看着嫁妆一台台进门,唱嫁妆的人都换了一拨了,那些个太太主母交头接耳,称羡不已,柳文宣偷偷的对言之芜说,“你这哪是娶了一个儿媳妇啊,明明是娶了一个金财主回来。”
言之芜白他一眼,小声说,“你现在是愈发的财迷了,你儿媳妇的嫁妆你也惦记着啊?”
柳文宣咧嘴笑,“玩笑,玩笑,不过,这大喜的日子,你大嫂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言之芜看着一旁Yin郁坐着的萧王氏,了然的笑笑,“因为她儿媳妇的嫁妆被比下去了。”
“她儿媳,就是萧家老三家的那个?”柳文宣问,“我怎么听说那个连吴瑕的嫁妆都没比上啊!你这儿媳是女人,嫁妆从小备下的,家里又是做官的,丰盛点也没什么,吴瑕可是城外庄户人家的公子,没嫁给萧云前可没听说过要嫁人,比不过吴瑕是有点说不过去。”
“你是没见过吴瑕的嫁妆,”言之芜淡定的说,“所以她才脸色难看啊。”
第二天就是婚礼,言之芜也去了帖子让远在庵里的萧溪和萧电他亲娘都来参加,可惜她两都说要避嫌,就不来了。言之芜也不勉强,想着等第二天下午直接让小两口去庵里请安就是。
婚礼办的热闹又雅致,萧河言之芜的朋友的本就读书人居多,更何况萧河今年下场考试,一直考到举人,也结识了些好友。除却亲戚坐的那几桌谈谈生意经,其余的多是之乎者也,不亦乐乎。
萧电这一年来也长了不少,像个大人样了,敬酒敬的脸通红,言之芜怕他小年轻不知轻重,再喝下去待会洞房都不成了,使个眼色让萧河去帮萧电挡挡。萧河心里哇凉哇凉的,以往多喝几杯就要念叨,现在就可以把他推出去挡刀。
得亏这还只是个嗣子,要是自己亲生的,他哪里还有地位啊!萧河抹抹并不存在的眼泪,拎着酒壶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