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仗而身败名裂让以往风光都成尘埃。
卫关嘴动了动,回头看过身后数十万大军,每一个都是和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战士。卫关紧紧握住手边的剑,轻吸一口气,平静道,“卫家军,从不会投降。”
此话一出,身后数十万士兵齐齐高举双手,握拳高呼,“杀!杀!杀!”一时气震山河。
暗卫落到公主府的内院,抬起袖子抹去额头的汗,公主的房门大开着,这一次,他却有些不敢再往前走了。昨夜他赶去的时候,已经错过了搭救驸马的最佳时机,抓住一个下人追问,才知发生了何事,之后他找了楚徇溪一夜,却是无果。
“你干了什么!”
随着一声怒吼,段临启的衣领被狠狠的拽起。
“没干什么,只是想杀她而已。”
段临启没有挣扎,任由那人拽住他,“她毫无利用价值,还留着做什么。”
“她可以令南门潇痛苦,我要南门潇痛苦!”那人咬牙切齿。
段临启一把推开他的手,“杀了她南门潇不就会痛苦了!”
那人再次拽过段临启,狠狠开口,“我要的,不是这种痛苦!不是这种要铭记一个人一生的痛苦,这不叫痛苦,叫遗憾!我要的,是她同我一样的痛苦!是明明爱一个人,却永远都得不到的痛苦!是明明痛苦,却永远无法摆脱的痛苦!是明明爱的人就近在眼前,却永远不能靠近的痛苦!是被爱的人厌恶仇恨的痛苦!是明明爱的人还活在世上,却比她死掉还痛苦万倍的痛苦!是看着爱人痛苦却无能为力的痛苦!”
段临启冷笑,“你已经疯了。”
那人大笑,“我的确是疯了,我早就疯了!”
段临启继续冷笑,“可我不想要她这样痛苦,我只想她能空出心将目光转向我,哪怕,只一下。我只想杀掉挡住她目光看向我的人。不管,那人,是谁!不管,那样的人,有多少!”
那人眼里溢出不屑,松开段临启,讽刺,“所以你是废物!亲手送上自己的爹还是得不到她半点垂目。”
段临启仿若未闻,抬手轻轻理自己的衣领,“别忘了,你能到今天的地步,是因为谁?别在我面前这般趾高气昂,莫忘了,是谁成就的你。”
南门箬手里拿着一根鞭子,看着两人,一步一步走近,“卫关在边关与司命对峙,司命可是个狠角色,卫关这边是脱不了身了。敬王一路南上,那些个南都,西都,东都,兵力都被卫关调走了,辰国大军压境,他们自身都还难保,亦是无暇顾及京城了。最关键的景王握着兵马按兵不动,坐壁上观。我们在京城已经发难,南门潇除了将所有兵力集中在皇宫,除此,一点没有调兵抵抗之意,她在公主府不出来,是真的不抵抗,还是另有图谋?我们是在谋反啊!两位能不能认真的谋反!”
段临启回头,看了一眼南门箬,“笨!她不动,是因为楚徇溪在我们手里。可是你昨晚放走了她。”
南门箬冷笑,“呵,你知道楚徇溪是砝码,你还要杀了她!究竟是,谁更笨呢?”
段临启再次转头,盯着南门箬手里的鞭子,“明知我很笨,你还要嫁给我,到底谁笨呢?”
南门箬面色一冷,“那只是合作!”
那人尴尬一笑,指着两人,“你们两个,秀什么恩爱!”
两人一同回头,大吼,“滚!”
“诶,少年!你可莫要往前走了!”
楚徇溪脚步一顿,回头不解的看着将她拉住的老者。
“老人家,这是为何?”
老人看着眼前的少年,见他一身白衣,一身书卷气怕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又见他白净的脸蛋被几道鞭痕给毁了,又颇为可惜。
一个时辰之前,楚徇溪用溪声给她的银子去成衣店买了一身衣服,又在一家客栈沐了浴。
“少年,你一路走来,就没发现所有人都赶着往外逃吗?敬王马上就要打来了,京城已经不能待了!”
清河命新灵将琴放在面前,新灵点起一柱香,点点暗香溢满屋子。
清河抬手,轻轻搭在琴弦上。须臾,动听的琴声自她指尖传了出来。
景王世子南门贺手里拿着一个翠绿的玉杯,随着琴音摇头晃脑。
“清河姑娘是想怎么做呢,一切似乎都已朝着你想要的方向发?”
清河颔首,示意新灵出去。
“清河要怎么做,这自然得取决于世子你了。”
几天前。
酒宴间,南门贺将一杯酒递给正在弹琴的清河,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问她,“清河姑娘手里居然有这么多势力,清河姑娘,是想作乱吗?”
南门贺一口喝下酒。
几天前。
清河静静的看着南门贺,眼眸里波澜不惊,“那么不知世子要清河怎样?”
“嫁给我。”
“好。”
南门贺再次斟酒,一口饮下,“你做得到,本世子就做得到。”
清河止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