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往日的热闹。
&&&&茶寮中只有两位客人,使得本来不大的茶寮也显得十分的空旷。其中一位客人始终站在另一位的身后,神态十分的恭敬另一位虽然也是身着粗布衣服,却掩饰不住超凡脱俗的气质,这人便是秦墨羽。
&&&&秦墨羽把玩着手上的茶杯,问道:“暗五,信你可送到了。”
&&&&“禀主子,属下亲眼见镇南将军拆了信方才离开的。”暗五恭敬地回道。
&&&&“暗五,你做的很好,不管这镇南将军是否忠诚,算算时间,他也快来了,暗五,准备好迎接将军吧!”
&&&&“是”。
&&&&秦墨羽不是傻子,在弄不清楚镇南将军的立场之前,他是不会贸然上前拜访的。昨夜他吩咐暗五送了一封信给镇南将军,信很简单,除了会面地点外,就只有寒夜来客这几个字,寒夜两个字只要明眼人都会知道这代表什么。不管这镇南将军打着什么主意,这一趟他都是必须要来的,当然秦墨羽也做好了万全的准备,这镇南将军即使心怀不轨,他也有把握全身而退。
&&&&不多时,一个步履稳健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秦墨羽的视线中,这男子衣着普通,相貌也不算好看,但他周身带着一股寻常人没有的杀伐之气,这股气势虽然男子已经极力掩盖了,秦墨羽还是察觉到了一丝,想必这就是镇南将军了。
&&&&“将军”,秦墨羽露出一个微笑。
&&&&“您是寒夜来客”,男子想必没想到秦墨羽这么快便将他认出来了,所以略微有些吃惊。
&&&&“正是”,秦墨羽的嘴角微微上扬,勾起一丝玩味的微笑。
&&&&“参见皇上”,男子跪了下来,结结实实地磕了三个响头。
&&&&这司徒将军已经将近五十岁,却能对着他磕头,这人若不是忠心则便是包藏祸心,“噢,将军不必多礼”,秦墨羽虚扶了一把,“不知将军怎么确定我就是皇帝,将军难道不怀疑我是假冒的吗?”
&&&&男子站起身,笑道:“陛下这周身的气势不是一般人就能模仿的,我司徒啸虽然愚笨,但这点识人能力还是有的。”
&&&&“将军过谦了,将军的神勇轩辕王朝内谁人不知啊!明人不说暗话,将军想必已经能够猜到朕请将军来的目的了”,秦墨羽紧紧地盯着司徒啸,周身的帝王气势展露无遗,直直压迫得司徒啸脸色发白。
&&&&司徒啸稍微缓了缓神,便跪地道:“臣明白,只要陛下一句话,臣上刀山下火海绝无二话。”司徒啸的神情十分地恭敬,不似作假,秦墨羽一时间也不能分辨他到底是真情还是假意,不过示威的效果已经达到了,秦墨羽索性收了气势。
&&&&“将军的忠心朕自是信得过的,只是将军乃不世将才,朕好好爱护还来不及,哪会让将军上刀山下火海呢!”秦墨羽笑了笑,只是这笑却让司徒啸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他在心中暗道:“这少年天子,不可小觑啊!”
&&&&“陛下的爱才之心臣心领了,只是身为臣子,自然是要为陛下开疆扩土的,如今叛王楚尘轩窃夺了政权,陛下若要发兵清判,臣自甘为马前卒。”司徒啸说得极为诚恳。
&&&&“噢!”秦墨羽细细的打量了司徒啸一番,他不能仅凭几句话就判定一个人是否忠诚,但是一个人再装,他的眼神也是不会骗人的,司徒啸的眼神十分地纯澈,或许他应该信任他?
&&&&“臣知道陛下不信我”,像是知道秦墨羽在想什么,司徒啸开口道。“陛下可能不知道,臣不仅是轩辕王朝的镇南将军,更是暗门的前任统领,清云那小子也是臣一手□□出来的,陛下若是不信,自可以去暗门查阅卷宗。”
&&&&暗门前任统领?如果司徒啸所言非虚,那他的确可以信任他,因为暗门每任统领都服食了子母蛊中的子蛊,母蛊在皇帝手中,暗门统领的生死全在皇帝的一念之间,,他大可不必担心司徒啸心怀鬼胎。
&&&&想到这里,秦墨羽换了一副温和的笑容:“将军多虑了,朕自然是相信将军的,如果将军不介意的话,朕明日便来将军府上拜访,将军以为如何。”
&&&&“臣恭迎圣驾”
&&&&镇南将军府
&&&&“公子,您回来啦!”守门的侍卫躬身行礼。
&&&&“嗯”,一身戎装的青年翻身下马,待把牵马的绳子递给身旁的小厮后,又问道:“可是父亲找我。”
&&&&“是的,将军在书房等您。”
&&&&镇南将军的书房不似一般武人,尽管同样的摆放了宝剑和兵书,但看起来更加的雅致,有着浓浓的书卷味。
&&&&戎装青年敲了敲门,道:“父亲”
&&&&“是诚儿吧,进来”
&&&&戎装青年,也就是司徒啸唯一的儿子司徒诚推门而入,问道:“父亲急着把我从校场唤回来,可是有什么大事发生了”。
&&&&“大事倒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