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收回了目光。
老头子想干什么?不都退了吗?还摆董事长的谱?
身后两个人高马大的保镖跟着, 让白净底气足了一些,至少不用担心被老爹人身禁锢。
于是她若无其事地走向了会议室。
会议室的门打开,室内座无虚席。
跟着她家老头子打“江山”的元老们是一个不少,全都西装革履,人模狗样地坐在会议室里面,看见她进来, 都齐刷刷地审视着她。
“啊,萌儿,你来了。”
白丰盛的脸笑成了一朵菊花,坐在首位,看向门口进来的白净。
白净径直走向他旁边的位置坐下。
今天这帮人其实都已经不在集团里面任职了,或多或少都让给了子侄辈,所以今天这会议,如果说还算会议的话,应该算是,前董事局会议了吧。
不过,虽然都是些不任职的老头子,可他们的影响力是不容忽视的,他们的人脉比他们的职务更让人忌惮。
白净看着在主位上说得唾沫横飞的白丰盛,总算知道了,这是她家老头子再次给了她一击。
一些被她开掉的高管再次回来。
而她这个新上马的董事长,只能静静地坐在次位,看着这帮老头子在那儿哈哈大笑,说着自己年轻时候的丰功伟绩,并且以一副前辈和老师的态势教育她一通。
而她,还不能露出一丝的不乐意来,真是让人不爽。
有些疲惫的白净走到了天台,抽烟。
她其实也发现了,最近一段时间里,她似乎有些上瘾了。
以前的她,是不会靠这些外物来舒缓自己的身心的,当然,那个时候,她也没有什么可以称之为身心的东西,她比较像是一台机器,或者一个行尸走rou。
灵魂被一个人唤醒,整个人从尸体中脱壳而出,那也自然有了更多的烦恼。
白净看着湛蓝的天空,低头看向两指之间夹着的烟蒂,对着自己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从她的身后传来一个突兀的声音。
“白净!”
白净冷了脸,转过身去,看向了来人。
那人吞了口唾沫,扯了扯脖子上的领带,像是很紧张,却步伐坚定地向她走来。
“你果然,没有死。”
白净嘴角勾了个弧度,似笑非笑地说,“我有没有死,跟你有什么关系呢?”
吕诚亮似乎老了许多,不再像以前那般潇洒了,也是,这一年多以来,他也经历了不少沉浮,最惨的时候都只能去当清洁工,怎么能和以前一样。
“我今天来,是想跟你商量商量的。”吕诚亮看着白净,认真地说。
白净倒是好奇了,“我们有什么事儿好商量的?”
吕诚亮还是那么一副厚脸皮的模样,根本不会因为白净的揶揄而脸红,反而很坚定自己要说的话,不得不说,这也是他的一种本事,“怎么说,我也是可儿的父亲,我们就没有什么话好说吗?”
说道这儿,白净笑了,她笑起来的模样美得让人惊艳,吕诚亮倒吸了一口凉气。
吕诚亮从来不知道,白净居然还会笑?
那些他们还是夫妻的日子里,白净从来都是一副僵尸脸来着,他一直以为白净根本就不会笑,她的脸部肌rou根本就没有为笑容做一些先天的准备。
当然,他也没有看过白净对李若轻笑的模样。
“你怎么知道,你是可儿的父亲?”
不过,白净的一句话,就瞬间让吕诚亮从心动转为强烈的愤怒,那是一种突然而来的打击。
“什、什么?”吕诚亮根本不相信,“我不是,谁是?”
他根本就不相信,他宠爱了那么多年的女儿,今天却被白净说成不是他的孩子。虽然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他已经很久没有见过白可儿了,但是他心里仍然惦记着她。
对于吕诚亮来说,除了远在欧洲的妹妹之外,就只有这么一个女儿是他的亲人了。
可是,白净今天应该是故意来打击他的。
白净笑得更加灿烂,“她没有父亲。”
吕诚亮的嘴角抽了抽,“白净,你不用用这样的话来刺激我,不管你怎么说,从血缘上讲,我跟白可儿还是父女。”
白净摇摇头,抱着胳膊,对吕诚亮笑得充满了同情,“抱歉,让你当了这么多年的便宜父亲,不过那些年其实你更在乎工作,在乎金钱,在乎你的地位,也没有很多的机会跟她在一起。你有没有认真地看过她的脸,她跟你,像吗?”
她跟你,像吗?
这句话,像一根刺一般,深深地扎在了吕诚亮的心里。
“那她是谁的女儿?”
像是不甘一般,吕诚亮问出了这样的话。
白净却回答道,“我当年蛮好奇人能不能克隆,所以......”
吕诚亮感觉到自己有些晕眩。
吕诚亮的到来对于白净来说不过是一个小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