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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为什么,明明是这人先瞄准的自己却没有扣动扳机,因为其中没有一颗子弹,扣动扳机非但无法解决自己,反而会暴露这个事实,让众人皆知面前这人已失去战力,对于他的想法血辰笑了一下,随后抬起头对那人说道“我无所谓,反正是难逃一死,不过阁下您可以试试,赌一赌这里究竟是实心还是空心。”
话戳到他的痛脚,墨看着血辰带着审视的目光,却见对方只是那么懒散的站着,好像对于他来讲命只不过是一可有可无的东西,见他如此态度墨心中有些动摇,手指在扳机上几次滑过,然而正在他迟疑的时候,军队也发现了这一队人马。
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晓得为什么要找这样一个向导,但是无奈上将被挟持,他们不得不听从那个少将的命令,对整个军部内外围展开地毯式搜索,目的竟然只是寻找一个红发的向导,这简直是搞笑。
只是命令就是命令,由不得他们挑选和拒绝,于是他们这才赶到此处,发现了这里情况,看着这两方对峙,为首的队长犹豫了许久,对于墨他是知道的,只是中间的那个向导确实是自己要找的人,如果他出了什么三长两短,恐怕上将的命也难保,定下心抬手准备拨打通讯,却被猛然制止,转头看向身侧,只见严华淼就站在身旁。
示意他保持安静,严华淼转头看向一边的上将眼中带着讽刺,对于墨他虽了解的不多,但却知道这人是他的副官,而我们这位上将,居然眼睁睁的让人在他的眼皮下顺利的策划了这一切,并直到现在都毫不知晓,这简直是可笑。
对严华淼的目光上将是有所觉察,然而此时他已顾不得其他,只觉得火冒三丈,抬脚向前他发誓觉得不会让事情如此发展,否则自己以后还有何种威信治下,于是他抬脚向前从Yin暗处走了出来,看着墨道了一声“住手。”
☆、隐藏私心
面对来人墨并不惊异, 毕竟如此声响阵势会惊动对方也不是什么怪事,他站在那里扫了眼血辰,随后对上将道“大人,我为什么要住手,我这是再为您排忧解难,如果没有这个向导, 您所担忧的一切事都不会发生, 况且这难道不是您内心的想法吗?”
墨抬头双眼径直的投在上将身上, 诚如他所说,自己确实不想让那个向导活, 因为他的存在便是个不定的危险, 虽然现在由于严华淼的关注, 让其暂且保住性命,但倘若严华淼出站离开此地,他一定会找机会将这个向导杀死以免除后患。
此时心事被这样揭开,上将一时不知所言,直到许久后他抬起头道“我确实是不想让他活, 但不是现在,若他此时出了什么问题,无论是对严华淼,还是对其余中将我都没有办法交代,所以把枪放下,一切从长计议。”
严厉的眼神拷·问着他,但此时的墨已经不管不顾, 他只想弄死这个向导,在严华淼的面前,用这向导的鲜血洗涤多年附在身上的痛,尽管他对严华淼并不相识,尽管两人未曾起过争斗,但他与严华淼一前一后从军校毕业,同样被看好进入军部,凭什么他顺风顺水,而自己只能在这帝都慢慢腐朽。
看着他统领军队步步高升,而自己却在这里担任一个虚职,来给面前这男人端茶倒水,他不甘心所以当那人找到自己,许诺家族繁荣时才会心动,在他看来只要家族繁荣挤进世家的名列,自己便也能够像严华淼为众人崇敬。
当然此时的这些他还不愿明说,或者说他的私心为他找了一个借口,用以遮盖自己丑陋的本质,他说服自己采用如此行为是为了上将,为了这帝都的安宁,而满足自己的私心不过是顺带绝非刻意。
他用一块白布遮盖自己的肮脏,以便彰显自己洁白无瑕,他扬起头道“这是为了公理,为了帝国的安宁,别忘了他是因为什么来到这里,他是因为行刺未成才被带到了这里,而他行刺的是谁,目的是为何,想必上将也是知晓。”
听他开口如此说道,上将握紧拳头,他对墨的私心并不了解,只当是自己的行为误导了对方,想到这心头有些愧疚,如果自己没有执意以此为借口将血辰带回,兴许就不会给他错误的观感。
于是他转头看了眼身后的严华淼,长叹一口气,他知道一旦承认自己不过是以此为借口,那么将再难找出理由将这向导握在手中,但此时的情形已由不得他。
灰尘扬起,僵持的血辰与墨僵持着,墨与上将僵持着,而严华淼此时也在Yin影处注视着一切,他的目光投射在上将的脊梁,心中已作出最坏的打算,倘若血辰今日有个三长两短,他就让这所有的人跟着陪葬。
届时不要说自己是无辜受累,这里的人每一个都是在自取灭亡,没有一人称得上无辜二字,倘若没有他们,自己向导应躺在医院接受最好的治疗,而现在他却被人用枪顶着头,忍受着伤痛的折磨。
察觉到身后那让人发寒的目光,上将也意识到自己是死亡的边缘游走,于是只得开口道“我从一开始便想要取他性命,那只不过是一个借口,对此你不用过于在意。”上将试图将真相揭开,然而无论他如何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