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中,似乎只是片刻便随着风散去消弭。
然而无论怎样存在的就是存在,真相就是真相,哪怕成为过去也无人能够否定这一切,血辰听到这话说“我认为,他所说的是真的,你曾说过皇帝对四皇子十分忌惮,那么是否他手里握着的不单对皇帝这个人有威胁,同样也对任何一个坐在皇位上的人都有威胁。”
“所以他不害怕任何人坐上皇位,所以他说谁在那个位置都无所谓。”严华淼接着说,血辰听到这话点了点头,那么现在问题来了,竟然这一切不是四皇子所做,那么到底是谁在暗处诱导人们将这一切的一切算在四皇子头上。
想到这里,种种疑问浮上心头,血辰觉得烦躁的厉害,这都什么跟什么,简直是没完没了,真想让他们全都消失,这样的就不会有这么多烦心。
于是他抬起头看向严华淼道“如果有可能,我就将这一窝全宰了,也省着他们这样明争暗斗互相伤害。”当然这话只能说一说,皇族对帝国还是十分重要,若真的把他们全都宰了严家也不用活了,就等着被帝国其他世家弄死吧。
“好了,事情总会明了的,不过在那之前我想我们得拜访一个人,也许他能告诉我们什么。”严华淼这样说,但心中却不愿意这样想,毕竟那人当初和三皇子和何等的亲近,他们的关系是那么的要好,如说此事真的是他所为,那未免让人寒心。
“谁?”血辰问道,他知晓此时来找,恐怕这人一定和这件事有千丝万缕的联系,只是在大脑中搜寻了许久,任绞尽脑汁也没有想出什么,于是疑惑道“怎么难道还有别人能够从中获利。”
严华淼点了点头说“皇帝一共有五个孩子,四个儿子,一个被外逐,一个失踪,还有另一个在身后,剩下一个很少出现,宛若与世无争。”
☆、生而不同
“与世无争, 倘若真的与世无争想来你也不会提及,只是虽然怀疑,但我确实未曾听说这人干过什么。”脑海中没有这人任何信息,他的存在是一片空白,而如今这一片空白的人,虽置身事外但却有望成为这一切事件中最大获利者, 这听起来让人不可思议。
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血辰一概不知,觉察到血辰的疑惑严华淼抬起头道“对于五皇子我知道的确实不多, 只是知道一点那就是他天生体虚, 随着季节迁移时常卧病, 也因为这个原因一直没有什么人提出拥戴。”
可是就这么一个人,一个柔弱不堪的躯体,一个在帝国政坛几乎被忽视的皇子,现在却成为怀疑的目标,可他真的有能力在暗中策划这一切吗?虽然心中这样想, 但事态发展至此,四个皇子中,排除掉四皇子,真正能和三皇子构成竞争的也只有他了,毕竟另一个被放逐到千里之外,就算再怎么样也鞭长莫及。
“我们去看看他,也许是这一切真的是多想了。”血辰的脑海中实在是想像不出, 一个病人拖着他孱弱的身体在两只猛虎间周转,只是血辰明白虽然自己想象不出,但不代表事情不会如此,所有的一切还要看过再说。
听到血辰的话严华淼点了一下头,抬起头道“走吧,我们去拜访一下这个生养在皇宫却鲜少出现的四皇子。”两人看了眼彼此,严华淼伸出手示意血辰拉住自己跟上步伐,然而血辰只是转头小声的嘀咕道“又不是小孩子手拉手去郊游,干什么。”
只是他虽然这样说,但还是颇为不自在的拉住了严华淼转头道“不要跟丢了,我······。”他刚想继续却见卡到了一半,猛然想起自己是不认识这里的,于是尴尬的感觉让血辰脸有些红,见到血辰如此严华淼接着开口道“放心,跟上我没有人会迷路。”见他这样说,血辰抬起脚,步伐和他落在了一处。
一路向前穿过守卫,他们来到了一处偏僻的宫殿,那里侍卫稀少,见严华淼和血辰这两个外人也没有阻拦,这疏忽的态度让血辰皱了皱眉,怎么说也是一个皇子,住的这地方也太偏僻了些,而且护卫如此松懈实在是奇怪了些。
血辰的视线扫过周围,四处是一片蓝色的花海,也许是由于凋零的原因,花瓣轻微的內蜷带着淡黄,虽然花朵的消亡让人感伤,但在阳光的装饰下,使得那枯黄的花边像是用金线勾勒般,周身透着一种别样的美感。
片刻后两人视线落在远处一人身上,那青年脸色惨白站在花丛中好似在涂抹着什么,飞舞的银色发丝显得他脆弱易碎,更衬得他宛若镜花水月,倘若风吹过他便会消弭不见。
血辰有些迟疑,总觉得对这样一人抱有恶意实在有欺负弱小的嫌疑,他给人的整体感受便是没有一丝一毫的攻击力,察觉到有人看向自己,那青年扭头看向血辰和严华淼,好像是在招呼他们上前。
严华淼和血辰见状缓步走了上来道了声“日安。”五皇子微笑的点了下头,说“我这里是皇宫最为偏僻的一角,一直以来鲜少有人路过,没有想到今日会在这里看到二位,想来两位并不是闲来寻我。”
五皇子放下手中的画笔抬头看向着两人,然而他的话却让严华淼和血辰不知该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