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自然,你若为政时有甚不懂的地方,便去望京的芝兰学堂找为师相谈便是。我老人家虽不出仕为官,但处江湖之远,毕竟还是则忧其君的。”
温婕二公主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双膝跪地,以学生之礼向萧玄芝三叩首,沉声道:“如此,便多谢师匠了。”
萧玄芝托着温婕二公主的手肘将她扶起,柔声笑道:“好说~~好说~~”
如此方又叙了一回话,竟直至暮云四合、日影西斜。
萧玄芝与慕幽兰一身轻松地携手出了储君王府。
站在华灯初上的街市,慕幽兰歪了歪头,与萧玄芝对望一眼:“走罢,回家喝茶。——明日再去忠国公的府上罢。”
萧玄芝咧嘴一笑,点头道:“好。”
于是,两人相携而归。
&&&&
&&&&☆、22
当天晚间,用过晚膳,洗漱过后,温敏长公主便满心欢喜地去寝室那里点上了那一臂多高、又比手臂还粗的龙凤红烛,然后,婉转回身,对温婕二公主柔声说道:“好婕儿,今日午间说过的话,可还作数么?~~”
温婕二公主哼哼唧唧地顾左右而言他,漫不经心地哼声道:“哦?我说过甚么话么?我竟不记得了。”
温敏长公主柔柔一笑,婉声说道:“你说、这龙凤红烛何时燃尽,我便何时将你给放了。”
温婕二公主直在那里厚着脸皮嘴硬道:“我说的是我自己!你是婉转承欢的那一个。”
温敏长公主嘻嘻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可是,逍遥……不对、萧女史与慕女史来时,你又与我说过,你说、今晚让我在上面来着。——婕儿乖,快快将衣服脱了,去那榻上躺好~~”
温婕二公主汗毛一炸,紧紧地捉住衣襟,三步跳至角落处、将脊背紧贴着那墙壁,在那里负隅顽抗,满是戒备地横眉瞪她:“想得美!不脱!——”
温敏长公主踏着莲花碎步翩然而至,春风满面地笑着说道:“哦?~~这堂堂的储君殿下,如今竟是要食言而肥了么?你也不怕撑死?~~”
温婕二公主脸红脖子粗地直在那里嘴硬:“你……你若答应只折腾我一次,我即刻便脱了衣服、老老实实地躺到床上去!”
温敏长公主含笑摇头、以示免谈。
旋即千娇百媚地屈膝作福,含羞带怯地柔声说道:“良人,请让妾身为你宽衣。~~”
但闻“扑通”一声闷响,方才还直挺挺地站着负隅顽抗的温婕二公主,竟是双膝发软、倏然脱力,就此委顿在了地上。
温敏长公主下颌微扬,似乎是明白了些什么。
于是又向前逼近了一步,居高临下地睥睨着那委顿在地上,像一只受了惊的小鹿似的,在那里簌簌然地颤栗着的温婕二公主,巧笑嫣然地说道:“却不想,咱们家好婕儿的耳朵根子、竟有这般软呢。~~啧啧、瞧这天可怜见儿地,只一句软话,便要酥成渣儿了~~”
说着,微微倾身,抄着她的腋窝将她给托了起来,复又柔声说道:“妾身愚钝,稍时若有服侍欠妥之处,还望良人莫要怪罪。”
温婕二公主双膝发软,已是连路都走不动了。
温敏长公主柔柔一笑,又道:“良人——”
温婕二公主似脱力般地颤声求告:“好……好姐姐……我求求你……求求你莫要再说了……我……我实在是……扛不住了……”
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已是被这几句呼唤给勾得绮念横生、难以招架,身上、也有一处不可言说的地方直在那里虚空地颤动、翕张。
温敏长公主玩味地笑道:“怎地?良人、你可是怕了?~~”
温婕二公主不住地筛着糠、甩手挣脱了温敏长公主的锢锁,直在那里踉踉跄跄地后退着,神色哀戚地望向温敏长公主,惶惶然地继续求告:“好姐姐……我……算我求求你了……求你别再说了……求你……放过我罢……”
说话间,温婕二公主已是被温敏长公主逼得退无可退,只得一屁股坐到了那床榻之上。
温敏长公主微微倾身,替她取下了脚上趿拉着的厚底草鞋,后又将自己脚上的那双厚底草鞋轻轻踢去,便即一手护在温婕二公主的脑后,一手扣着她的肩膀,不费吹灰之力地将那被勾得酥软无力的温婕二公主给推倒在了床榻之上。
温敏长公主柔柔地笑着摇了摇头,曼声说道:“良人莫要多虑,妾身自当尽心服侍于良人。~~”
说着,便伸手去挑温婕二公主束在腰间的丝带。
温婕二公主呼吸散乱、眼神失焦地掰着温敏长公主的手掌,在那里带了一丝哭腔地颤声说道:“好姐姐……你别……我……我求你了还不行么……”
温敏长公主摇了摇头,柔声道:“不行。——这说出来的话,便是那泼出去的水,怎可以再收回去呢?~~”
说完,温敏长公主将自己腰间束得丝带轻轻挑开,接着双肩一抖,便即破茧似的将那雪白柔顺的蚕丝睡袍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