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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热的。
适才鹿难烛孩童般的“戏水”,把夏秦怡撩拨个够呛,鹿难烛一贴上来,她的身体就无比的敏感,哪怕是对方一个极小的动作,都能引出惊涛骇浪。
夏秦怡咬着嘴唇,强压旖旎念头,抱着双臂,朝里面挪了挪,和身后的人拉开了一寸的距离。
没想到对方再次贴了上来,夏秦怡再挪,对方再贴,乐此不疲。
到最后夏秦怡“无路可退”,鹿难烛才罢休。
鹿难烛将一条胳膊搭在了对方的腰间,贴着夏秦怡的耳朵,“嘿嘿”的笑了两声。
崩溃。
夏秦怡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猛地转过了身,看着鹿难烛脸上得逞的坏笑,飞蛾扑火般的吻了上去。
鹿难烛的确存了几分捉弄的心思,却没想到对方会是这样的反应?
她瞪大了眼睛,“轰”的一声,脑子里好像有什么东西炸开了。
看着夏秦怡近在咫尺的脸,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在眼底投下淡淡的Yin影,眉宇间带着些许不安和急促。
夏秦怡的心如擂鼓,可想象中的画面并没有出现。
小鹿没有推开她!
但对方双唇紧闭,没有丝毫回应,两人的嘴唇只是干巴巴的贴在一起。
夏秦怡不敢睁开眼睛,她害怕在对方的眼中,看到让她心碎到毁灭的东西。
第一次见到小鹿,她便惊为天人,心脏好像被什么重重的撞了一下。
从那时起,小鹿在她的心里,就是特别的存在。
小鹿受伤,她心如刀绞,恨不得将对方碎尸万段,可也因此,她与小鹿度过了一段美好的时光。
可对方还是走了,只留下寥寥几字。
那段日子的心情,她一辈子都无法忘记。
她从来没有因为任何一个人,如此牵肠挂肚,相思成疯,又怨,又念。
在得知小鹿和丑侠“关系”的那一晚,她彻夜未眠。
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她曾经小心翼翼呵护着的珍宝,碎了。
可她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法触碰。
丑侠的容貌如此“丑陋”,小鹿能将玉佩赠给他,定是真心相爱。
夏秦怡不明白,为何自己会如此难过?
好长一段时间,她竟然会时不时的妄想:她若是丑侠,该有多好。
哪怕一贫如洗,丑陋可憎,江湖人人唾弃,也没关系的。
她真笨,原来小鹿就是丑侠,那一刻,她是如此的欣喜。
一点一滴的积累,一幕一幕的闪过。
直到看了那本《磨镜大法》,她才知道:原来女子之间,也可以行合和之事。
夏秦怡将一只手搭在了鹿难烛的腰身,她的身体微微有些颤抖,这个吻,她渴望已久。
上次醉酒中的“偷香窃玉”,并没有缓解她的相思之苦,反而像沾了罂粟,那人就在眼前,她却只能日日抓心挠肝。
夏秦怡伸出了小舌,轻舔对方的唇瓣,感受到那温润柔软的触感,鹿难烛惊愕的微微张开了嘴。
夏秦怡大喜,小舌灵活的顺着缝隙,钻入对方口中,寻找到对方的香舌,极尽讨好的挑逗。
一下,两下,三下……
鹿难烛的舌头终于动了动,之后,便纠缠到了一起,难舍难分。
鹿难烛很清楚夏秦怡在对自己做什么,她在做丑侠的时候,曾在树林里看过一次野合。
可奇怪的是,她非但不排斥,甚至有些淡淡的喜欢,不,是窃喜。
见过北丑族人后,对方的一席话犹如一块大石,压在她的心头。
她也渐渐明白:帮着夏秦怡摆脱了嫁给苏慕白的命运,但对方日后终究会嫁人的。
夏秦怡才十八岁,人生的路才刚刚开始,终究是要嫁人的。
此时,心中的郁结一扫而空,她闭上了眼睛,揽着夏秦怡的腰身,五指张开,按着后腰向前一推。
两具只穿了单薄中衣的,女子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同时也加深了这个吻。
鹿难烛有些不满对方的“侵略”,学着夏秦怡刚才的样子,将舌头刺入对方口中。
“嗯~~~”夏秦怡的鼻腔中发出一阵难耐又享受的轻哼,小腹一紧,私密处传来shi意。
鹿难烛的体温不住的升高,听到这声音后,鼻息变的粗重。
不知什么时候,明明并排躺着的两人,变成了一上一下。
紧密贴合的口鼻处,不时传出急促的“嗯”“嗯”声。
即使身处情迷意乱之中,鹿难烛仍细心呵护着对方。
她怕把夏秦怡压坏了,双手撑着床,尽量减轻重量。
而夏秦怡则是紧紧抱着鹿难烛,双手游走在对方的背上,随着私密处的shi意越来越明显,她的身体不安的扭动,带动一阵阵摩擦。
她的头晕晕的,明明是由她主导的这场“唇枪舌战”,无力招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