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到一个瘦小男子躺在地上,面色青灰,已然气绝。“他就是云桓?”
“没错,宋公子,您这次可是迟了一步啊。”霍子语笑的愈发灿烂,心情大好,手中的铃铛也“叮叮”的响个不停。
“他临死前你问到了什么?”
霍子语笑,“难不成宋公子以为在下会轻易相告?”
“你要如何?”
“我们不如以消息易消息?你将你所知道的告知我,我将云桓临死前所说的告知你?”
宋楚勾唇,“那我可吃亏的很。”
霍子语眉一皱,站起身来道:“那你想要怎样?”
宋楚看着他,“我所不知的事,自然有其他途径可以探听出来。而你要知道的事,除了我可没人会说出去。”
霍子语咬牙,“你知道我要问什么?”
宋楚对他一笑,也不再说话,走了出去。
宋楚并没有从正门进府,而是绕到了后街。那儿仍然是菜市场,卖什么的都有。宋楚看着那高大的墙砖,犯了难。
难道真要在众目睽睽之下飞进去?
暗摇头,宋楚打算离开,那后院的门却被打开,一个人走了出来,正是于伯。
“小宋公子,你在这儿买东西?”
宋楚笑着迎上去,“沈大侠恰巧要吃桃子,所以我出来看看有没有。”
于伯鄂了神,“桃子?这时候哪有桃子?”
宋楚说出口后才想到此时已是秋天,他露出笑容,道:“所以我也觉得奇怪呢。找了一圈没有找到,我还是回去跟他直接说。”
于伯点头,脸色微红,“小宋公子啊,当真是为难你了。少爷从小其实不挑剔的,只是大了就不知道为什么……”
“嗯,我理解的。”
于伯搓着手笑,“理解就好理解就好,小宋公子,我带你回少爷的院子去。”
小道林荫,一旁种的竟是极为普通的松树。于伯看到他奇怪的神色,微笑道:“老爷说松树傲骨,所以极为喜爱。这边种的都是松树。”
“呵,沈堡主倒是有奇趣。”他抬头看了看四周,顿时便发现此处比上次来时,护卫不知道严密了多少。“沈堡主跟夫人怎么喜欢住这后院?要出府麻烦不说,后面还是菜市场,只怕平日也会闹的很。”
于伯低笑:“原来老爷是住中院的,就是现在你和少爷住的那院子,夫人历来就住在这后院。后来老爷宠爱夫人,就搬了过来与她同住。老爷和夫人的感情近年来越来越好了,老爷长的俊,年轻时想嫁他的人可不少呢,可是我们老爷娶了夫人后,就再没招惹过别人了。”
宋楚微笑,“我在这待了半年多,平日可极少见到沈夫人,不知道她寻常都会去哪?”
“夫人平日喜欢礼佛,大半时间都待在祠堂内。”
“祠堂?”
“是沈家的祖祠,就在别院内。”
宋楚若有所思,“倒是没有听沈大侠说起过。”
于伯笑道:“少爷从小性子淡,倒是没有见到他主动跟人说什么。长大后这脾性一日怪过一日,小宋公子你来了后还好些,以往每天不说话都是常事。”
宋楚笑笑,想到那个人,心内又是一声长叹。
刚进院子,林御便迎了上来,脸色沉的难看,“小楚,去了哪儿?”
“出去走走,怎么了?”
“你去查探什么怎么不带上我?万一出了什么事怎么办?”
宋楚微笑,“你不是要照顾三儿么?”
林御抿唇,看着宋楚许久后,才道:“小楚,你还在怪我。”
宋楚摸鼻子,有些无奈的应答,“没有。”
林御看着他,脸上写满了不信。宋楚只好道:“下次,下次我带你去行不行?”
“好。”
到了中午,沈天青又叫人请了林御等人去用饭,只是没有叫宋楚。宋楚也不愿去,叫于伯随意弄了点饭菜端来自己慢慢吃。中秋即将到来,府内张灯结彩做好了准备,晚间月亮极圆,银光从窗户外流泻而下,映射出沈征鸿的面容愈发清楚。
宋楚没有睡着,躺在一边看沈征鸿的睡颜,越看越喜欢,正要伸手去捏他的脸,沈征鸿突然睁开了眼,目光呆滞。
竟又是梦行症犯了。
宋楚看着他下了床,拿起木架上的剑,开门走到院子中,对着花草一招一式慢慢的演练。宋楚不敢去打扰他,只能站在屋檐下。
以往能轻松对待的事,此刻心内怀着的却是深深的担忧。
不是已经很久没有再犯过梦行症了吗?
宋楚想不明白,沈征鸿舞了半个时辰,收了剑走回屋,院子内已是一片狼藉。因他近月来病都没有再犯,沈家堡的人自然是没有准备。宋楚看了眼院子,想着沈征鸿也知道自己有梦行症,当下也不再去想善后的问题,只是关好门,躺回他身边。
沈征鸿已闭上了眼,眼圈有些黑,呼吸沉稳。宋楚握紧他的手,抚着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