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的意yIn!跟为师半点关系也没有!为师是无辜的!
又推倒为师,不就仗着你有肌rou么,有个头么,有武功么,也不想想这些东西是怎么来的,白眼狼,货真价实的白眼狼!来啊,有本事你来啊,以为为师会怕你吗,现在就咬断舌头重新做人!
“我准你死了么?”Yin寒冷冽的声音。
为师只是吓唬吓唬你而已嘛,何必这么认真,下巴脱臼了光流口水好难受,能不能给为师推上去呜呜……
“乖乖听话,本教主不会对你怎样的,”压在为师身上的重量终于离开,“丙儿,取衣服来,要白色绣苍竹的,配碧玉冠带,白玉佩剑。”
额,为师的喜好就那么明显吗?
“咔啪”一声,为师的下巴归了位,我屎好疼好疼好疼……
凉凉的手指划过薄薄一层易容,银质面具后的深寒眸子再次打量为师,最终满意地“嗯”了一声,手指色-情地滑了下去,挑开衣襟,由于为师从外衣到中衣都被撕了个粉碎,如今只披了一件尺码不合的外衣,真空上阵,分外没有自信,腮帮子又疼得说不出话。
为师就无耻地哭了。
教主的手顿了一下,仍然不容置疑地解开为师的衣服,整件外衣“哗”地一下掉在地上。
为师一边哭一边想,二蛋,你死定了,你欺负为师也就罢了,竟然敢这么欺负为师的儿子!虽然为师的儿子其实不是为师的儿子而是为师本人但是——假设条件成立的情况下逻辑推理出的结果可以作为对未来的科学预测,做出科学预测并阻止坏的可能发生是人类选择进化的原因!所以来吧二蛋,这一路上为师会好好调-教你的!
“教主。”丙儿的声音。
“放下衣服,你退下。”
为师盯着脚尖,听到二蛋取了衣服,窸窸窣窣过来的声音。
“别哭了。”
微凉的大手撑开衣服,裹住赤-裸的身体。
“云儿,别哭了。”
“来,看看镜子里,以后你就是这个人了。”
“本教主答应你,只要你做的好,就算有了孩子,本教主也会照顾他一辈子。如果你不听话……本教主会亲手取了他的性命。”
为师顾不上思考二蛋到底说了点啥,只能直愣愣地看着镜子里的那个人,修眉淡目,白皙如画,乌发绾起,碧玉冠顶,两条白绦垂落肩畔,一幅苍竹涂写裾间,这翩然如仙的外貌,加上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不就是、不就是天下第一美男子不才在下我云方吗?
有力的臂膀从身后抱住为师,银质面具冷冰冰硌在颈边,低沉沙哑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师父,我们该出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16-17
16
一辆马车在山间行驶。
拉车的不是马,是四个人。
这四个人的轻功路数各不相同,却可以使马车平稳前进。
无论是山石流涧,还是古木苍崖。
如履平地。
车夫是一个小丫头,双髻,吹笛。
笛声欢悦明亮,宛若一条小溪曲折穿过花丛,在广袤的草原上留下明亮一痕。
正好掩住马车中,低低的喘息声。
为师半眯着眼睛,趴在柔软的绣榻中,衣衫褪到腰部,松垮垮搭在那里,一双略微低于常温的大手落在为师肩颈处,力度适中地揉捏着,缓慢移动向下,按摩开每一处气血凝滞,血流一畅,向来木然无感的后背忽然变得敏感,热热麻麻的感觉随着手指每一次落下扩散开来,肌肤渴求着那双手的降临,身体放松到毫无戒备的状态……
“嗯唔……好舒服……”
背后传来一声轻笑:“呵,师父最喜欢享受,尤其是碰他这里……和这里……他都会舒服地叫出声来,说起来,你们父子还挺像的……”
为师正在享受,也懒得听他说什么,阳光穿过轿帘,暖暖地覆在背上,几乎舒服得要睡着了,好二蛋,你就这么伺候着为师,为师跟你回去也无妨啊。
动作忽然停下,温暖的掌心离开被揉弄松软的皮肤,尖硬的甲锋轻轻划过脊椎,引得周身一阵战栗,寒毛纷纷竖起,指尖停在后腰凹陷处,为师顿时戒备起来。
微凉的指肚围绕着一点慢慢摩挲,画着圈儿,指甲不可避免地刮蹭到,气氛忽然变得暧昧。
说起来,为师还没有好好看过这具身体,不会有什么奇怪的纹身吧?有些恶心的门派确实把纹身纹在弟子身体隐秘的部位……如果因此拆穿了西洋镜,可怎生好?
“为什么不出声了?”Yin恻恻的声音让为师背肌一紧。
“这、这里也要出声吗?”为师虚心求教。
“亲这里的话……师父会硬的……”
喂,你只是一个徒弟而已,不觉得熟练掌握师父的敏感区很不对头吗。
“知道我和连白为什么要养着夜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