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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的火药拆弹特训由许绍辉主讲,骏驰和烨磊在旁协助,这节课包括快速配置□□,以及一些常用的拆单技巧。由于是近距离学习,要求所有学员全部站着。
许是这些天训练强度太大,这次月事来的格外疼痛,坐着还好些,站着就实在令人酸痛难忍,许是我脸色太过苍白,离我最近的骏驰竟然破天荒一本正经的关切道:“薛绮,你没事吧。”
我摇摇头继续看许绍辉如何拆弹,这疼痛虽然难忍,但是跟这些天的训练强度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来到特训班之前我就有想过这个问题,女子每个月都有几天很麻烦,如果正好赶上训练强度大该怎么办,又或者是在做任务的时候来了月事,该怎么处理。事实上一旦训练起来,那滋味比来月事还让人受不了!
许绍辉的拆弹技巧比罗刹沛的还要纯熟,他的手法更为大胆,推陈出新,很多棘手的问题在他眼里,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教官演示完毕,骏驰就让我们分别上前演练拆弹。
萧菲影和付颖儿一组,我和方维青一组分别上前,一组组装安放炸弹,一组负责拆弹,双方学员都要在骏驰的监督下进行安放和拆弹,所有人都要带上防护罩护住头部,以防万一。
萧菲影和付颖儿上前鼓弄了好一会儿才下来,我与方维青上前准备拆弹。
萧菲影和付颖儿的手法不容小觑,付颖儿善于伪装,完全可以将伪装用在炸弹上,而萧菲影的心思变幻莫测,这拆弹任务非比寻常啊。
我与方维青观察了半天才找到突破口,揭开付颖儿的伪装,终于找到了这颗炸弹的实质性,它是一颗连环弹,需要同时减掉两根线,可是当我们找到那两根线即将要剪下去的时候却发现,右边这颗炸弹上面还有一段极细的线,应该是女人的头发。如果不知观察仔细的话,剪断这两根线的同时就会牵动下面的发丝,继而碰到引线,拉响炸弹。
方维青纠结了半天,那张平淡无奇的脸上写满了焦虑。
我也皱起眉头,看了一会儿后与方维青对视一眼,异口同声道:“这炸弹拆不了,我们认输。”
许绍辉闻言,面上闪过一丝笑,道:“很好,知难而退。”
方维青道:“教官不是经常教育咱们,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嘛,这炸弹是拆不了的。”
骏驰不知从哪从来一根狗尾巴早叼在嘴里咬着,咧着嘴笑道:“这世上还没有我师父拆不了的炸弹。”
许绍辉在我们四个惊奇的目光里走上前,顺便还揪了我一根头发攥在手里。我摸着头心想着,这个冰块头不知道女子的青丝有多么重要么,哼,不懂得怜香惜玉的大冰块!
许绍辉如法炮制用我的那根头发勾住了红线下面的引线,确保剪断黄线和蓝线不会碰到下面的机关,而当两条线被剪断的时候再切断引线下端的联动机关,这颗炸弹就成了废弹,再也响不了了。
萧菲影、付颖儿和方维青都沉浸在思索许绍辉方才拆弹的技术当中不能自已,而骏驰则是一脸淡定的模样站在许绍辉身侧。我一拍大腿,时机来了!
于是我那骨子里剩下的那么一丢丢谄媚儿被无限放大了,似乎在那一瞬间苍白的脸也红润了起来,毕竟打小练下的毛病,昧着良心说话会脸红。
我狠狠地拍着手掌来掩饰谄媚带来的不自然!
“许教官真不愧为特训基地的神话,党国的英雄果然名不虚传!这颗炸弹的故事一定会被广为流传,成为今后特训新生学习以及敬仰的典范!”
话音才落,实验室内寂静的那叫一个诡异,萧、付、方三人一脸诡异地瞧着我看,副手也张着嘴像是一口吞了个鸡蛋一样,而我们的主角许绍辉教官正面无表情,满脸冷酷地瞧着我。
我最后以“许教官好棒!许教官威武!”结案陈词。
天啊,谁来指教一下我,这谄媚儿不太成熟么?为啥群众的掌声没有瞬间响起!
“报告许处,主任在办公室等您!”
传令兵洪亮的声音打破了这寂静和尴尬,许绍辉临走之前交代了骏驰和烨磊继续领着队员做练习,最后竟然停在我面前道:“薛绮,瑶教官说你伪装侦查为班里最末,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言罢,便带着传令小兵走出了实验室。
实验室门一关,里面就传来一阵爆笑声,就连一直不苟言笑装酷的萧菲影也破了例。
天啊,谁来教教我,到底怎么才能不被人察觉的谄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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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晋鹏坐在对面坐着,而我倚在窗边喝着热水,沉默了一杯水的时间后他道:“听骏驰说,你最近怪怪的。”
我捏了一片橘子放在嘴里,口齿不清道:“什么怪怪的,我还觉得他和付颖儿怪怪的,最近总是嘀嘀咕咕鬼鬼祟祟的,一定不会是什么好事儿。”
他但笑不语,接过我递过去的橘子皮,却不扔,拿在手里把玩,过了一会儿他的嘴角勾起一抹笑,道:“我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