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有一天商瑜从国外回来了,就把那件东西交给你。”
叶清欢说完了,静静地看着盛鸿年。两人目光相接,便明白对方心里都有相同的揣测。
“你觉得会是吗?”叶清欢抓紧了盛鸿年的手,问。
“很有可能是物证。”盛鸿年说。
“那你打算怎么办?”叶清欢问。
盛鸿年垂眸,思考良久。叶清欢倒是有些等不及,问他:“你要去找他的nainai要东西吗?”
盛鸿年摇头,说:“没有用,要不到的。”
“为什么这么说?”叶清欢问。
“修钢的nainai是从小跟我爷爷一起长大的,她是比我爷爷更加顽固的老人。在商家,连我爷爷都拿她没办法。”盛鸿年说。
“那怎么办呢?”叶清欢只好问。她跟老保姆只接触了两次,第一次见面的时候是老保姆出面劝她去澳大利亚。当时从商妙清的态度来看,已经能发现老保姆的地位非同寻常。如今盛鸿年都这么说,那大概直接要东西这条路是走不通的。
“让商瑜回国是唯一的办法。”盛鸿年说, “我明天再去找我爷爷。”
说完这话后他一径地浓眉深锁,仿佛在纠结什么事情。
叶清欢心一直揪着,轻声问他:“今天谈了这么久都不行,明天还要怎么谈?”
“有办法的。”盛鸿年说。
“什么办法?”叶清欢追问。
盛鸿年笑了笑,似有凄凉,低低地说:“如果用我改姓商来交换的话,我爷爷应该会同意让商瑜回国受审。”
叶清欢愣了。
他的姓氏问题属于上一代的恩怨。他父亲让他从了母姓,一方面是向商家宣誓永不回头,另一方面也是他父亲对母亲爱意的延续。他冠着这个姓氏快要三十年,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当年都不肯改,到了如今羽翼丰满,可以把握自己命运的时候,却要把姓氏改了?
这里面有他多少无奈,又要背负多么重的心理压力?
不敢细想,越是想,越让人心疼。
“你确定……你能改吗?”她轻声问他。
盛鸿年抬眼看着她,继而勾唇一笑,又露出那种痞痞的神情。他伸手摸摸她的脸,说:“我当然能。”
“可是……”她想说什么,他打断了她,说:“可我们的孩子不能。”
叶清欢一怔。盛鸿年的手顺着她的身前滑下去,盖到她小腹上。他看着她,眼神坚定,缓缓说:“清欢,我说过,以后,商家就是你的了,你是主人。所以,我们的孩子跟你姓。至于商这个姓氏,就到我为止了,永远不会再续下去。”
叶清欢愣愣地看着盛鸿年,盛鸿年把她搂进怀里轻轻抱着,在她耳边说:“清欢,你放心,我不是我爸爸。我会把所有的障碍都扫平了再把商家交给你,我要给我们的孩子一个平平安安的叶家。”
叶清欢埋头在盛鸿年怀里,听着他说这些话。
商家的财产,她本是无意。也许换了旁人突然收到这么大一笔天降横财 ,会开心得睡不着觉。可她不是。她没那么大的野心。只是她懂他的心思。如今他面临困境,她必须帮他。
“我答应。”她轻声说。
盛鸿年舒了口气,揉揉她的头发,低声说:“难为你了。”
第二天,盛鸿年又找商毅仁,叶清欢则去亦安上班。
晨会上大家主要讨论的是这次潘素主演的电影宣传问题,想到盛鸿年此刻在跟商毅仁谈判,叶清欢总是走神。当路洲叫她的时候,她还在神游。路洲叫了她好几声,她才回神。
“欢姐,你看首映的时候要不要把盛总的公司一并拖进来宣传?”路洲问。
叶清欢想了想,说:“可以叫赵司同去。。”
“那行,我就让他们照着今天研究好的方案去执行了。”路洲说。
叶清欢点头。
接着大家又就潘素下一步的包装计划展开讨论。叶清欢手机响了一声,是盛鸿年发来的短信,他只写了一个单词:OK。
叶清欢悬了一早晨的心终于放下了。
中午叶清欢跟乔冠兴请了假赶回家。
她进门的时候, 盛鸿年正在厨房做猫饭,池年蹲在他脚边等着, 他肩上扛着两只小猫, 还有一只小猫蹲在案台上专心致志地看着锅子里翻来滚去的鱼rou鸡rou。
盛鸿年看到她后问:“你要回来怎么不说一声?”
叶清欢把猫从案台上抱下来,问他:“商瑜什么时候回国?”
“一星期后。”盛鸿年说,把锅里的猫饭盛到盆里。
他肩上的两只小猫立刻跳到案台上,凑到食盆旁嗅来嗅去。因为猫饭太热,都不敢吃,伸爪子小心地挠盆沿。叶清欢手里那只小猫急得直叫唤,池年立起身子, 两条前腿搭在案台上, 伸爪子去够食盆。
一团乱。
叶清欢把小猫一只一只全部抱到地上,冲池年厉声喝道:“出去!”猫们二喵不说全都灰溜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