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狠。他现在羽翼还未丰满,仅仅取得了太尉方大人和边境右将军廖将军的支持。
&&&&跪在地上的辛籽此时大声哭了起来,“殿下,太子妃。奴婢不要跟着祝大人,求求殿下和太子妃给奴婢一条活路。”
&&&&沈骆偷偷掐了一把宇文尚,她只是试探祝易峰让祝易峰难看罢了,真要让辛籽跟着祝易峰,那还是别了吧。
&&&&哪里想到,宇文尚竟不动声色地推开沈骆。
&&&&“祝大人不嫌弃你给你个身份,这是你这辈子的福分。小福子还杵在这干什么,碧莲,你将这婢女给搀下去。”宇文尚冷冷出声,祝易峰吃了闷亏只好躬身说谢。
&&&&待厅堂中安静下来后,沈骆伸手就要往宇文尚手臂上掐去,却是被宇文尚的右手一把抓住。宇文尚细细地顺着沈骆的纤纤十指摸到手环,再顺着玉臂欲要往上面摸去。沈骆连忙将手从宇文尚的魔爪中抽出来。“你作甚?我刚才不过是开开玩笑罢了,你竟真把辛籽给赐给祝易峰了?她是辛家的人,辛家和我娘亲白家是世交。”
&&&&“喝茶消消气,降降火。听为夫慢慢道来。”宇文尚弯着一双眸子执手拿起茶壶倒了一杯茶给沈骆。
&&&&“辛籽和祝易峰本就是一伙的,祝易峰吩咐朱桃故意找辛籽的麻烦。并且故意让你发现,如此,你定会将辛籽给带进宫。若是再将辛籽留下来,祝易峰就是在东宫中安插了眼线。”宇文尚缓缓说着。沈骆则是瞪大了双眸,待心情平复下后。沈骆轻声说道:“你可有根据?”
&&&&“根据?昨儿个在你为我吹箫的时候,寒易审问了朱桃。朱桃唯一知道的也是最重要的,即是祝易峰派她去招惹辛籽。可惜了祝易峰一盘好棋,却没来的及将朱桃早早处理掉。”宇文尚说罢后,倾身凑到沈骆耳边。
&&&&一把将宇文尚给推开,沈骆睨了宇文尚一眼。“你能别把如此严肃的事和闺房之事扯在一起成么?辛籽,她……宇文尚,我给你添麻烦了。”沈骆突然落寞了起来。
&&&&宇文尚叹了口气,站起身弯下腰一把环住沈骆。“哪里添麻烦了?你今儿个不就谋划了一场好戏吗?祝易峰辛辛苦苦埋下的探子又被自个儿给领了回去。”
&&&&沈骆咦了一声,“如若将辛籽继续留在东宫,再演出好戏,让辛籽透露假消息给祝易峰。那不是两全其美了?……你干嘛又占我便宜!”沈骆很是严肃地说话,没有料到宇文尚不好好听着,反倒在她身上上下其手了起来,已经掀开了她的衣裙,摸上她的大腿了。昨晚上摸得还不够,做的时辰还不长么?
&&&&“骆儿真真是聪明,接下来,要麻烦你了。”
&&&&听到宇文尚在她耳边轻轻的话语声,沈骆的眉眼越挑越高。这招果真高,果真狠,果真绝。
&&&&沈骆刚感叹完,身子就一把被宇文尚给打横抱了起来,眼看着宇文尚迈步就往寝殿走去,沈骆慌了,忙拍打着宇文尚的胸膛。“不可白日宣~yIn。”
&&&&宇文尚低低一笑,“为月翔绵延龙嗣,这是顶顶重要的事。骆儿,我今儿问了张御医,他说在月事过去七八天后行房事为好,这样最容易有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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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早晨,宇文尚是被怀中女子给吵醒的。宇文尚环住女子细腰的右手不自觉地紧紧一拢,而后睁开了双眸,低头看着此时正露出白皙香肩的女子。
&&&&“怎了?昨儿个下午和晚上没有让你舒服么?瞧这小嘴嘟的。”宇文尚说罢后,翻转了个身,左手在女子粉嫩如水的唇瓣上轻轻刮着。
&&&&“你昨晚上力道太大,我现在全身酸疼着。你是享受到了,我现在可是着实在受罪。我思量了会,决定以后每隔三天行房事一次。且只准晚上行。”沈骆一边说着一边推开宇文尚的胳膊,翻转了个身,后背对着宇文尚。
&&&&听到沈骆如此说后,宇文尚心下一沉。若真应了骆儿,每三天才能行房事一次,并且只有晚上可以……那怎么成,宇文尚身子立刻往沈骆后背贴了贴,左手缓缓抚着沈骆顺滑的青丝。
&&&&“骆儿,以后我控住住力道成不?或者以后行房事,你坐在我腰上自个儿动,是急是缓,是轻是重,都把握在你手里头。怎样?三天才行一次房事,我不能依你。”宇文尚轻轻缓缓地说着,沈骆背对着宇文尚重重哼了一声。宇文尚的长指在沈骆的香肩上慢慢游移,久久听不到沈骆的话,宇文尚只得从薄被中爬起来,从床上下来,径自穿着衣裳,上早朝的时辰马上就要到了。
&&&&穿戴好后,宇文尚迈步站在床前,弯下腰,双手扳过沈骆的脸,何曾想到,骆儿脸上尽是嬉笑之意。宇文尚心下一松,低头狠狠亲着沈骆的唇瓣,许久后才舍得放开。沈骆伸手往宇文尚宽大胸膛上一点,“是你说的,以后只准我压着你不许你压着我。房事上,我说怎样就怎样。”
&&&&看着沈骆撅起的刚被自己狠狠蹂躏过的唇瓣,宇文尚只得点了点头。鼻子在沈骆的鼻子上一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