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阳光通过树叶空隙在其脸上投下一方Yin影,更显Yin辣。
“太子妃,这是……”小福子抬眼疑惑地看着辛籽,东宫中原来的宫女已经全都遣散干净,太子妃怎自个儿往东宫里头带宫女?
“小福子,找间屋子给辛籽住下。辛籽是我娘家人,不是外人。”沈骆说罢后抬手让小福子起身。小福子忙低声说着是,随即便吩咐一边的小太监去收拾间屋子出来。
沈骆将辛籽安排下后,便回了东宫寝殿。想到辛籽对她说的话,沈骆对祝易峰更无好印象。此人真真是Yin险至极,辛籽并无招惹他。是祝易峰去招惹了辛籽,欲图行不轨之事。情急之下,辛籽甩了祝易峰一巴掌。祝易峰怀恨在心,吩咐贴身婢女朱桃去找辛籽的麻烦。
朱桃现在被她罚到辛者库了,祝易峰这个与朱桃贴身贴心的主子也不去救朱桃,真真是个好主子。沈骆冷笑一声,手里拿着个茶盏把玩着。祝易峰进宫之前就和沈家结下了梁子,若是自个儿不早点将他赶出宫,他定会逮着机会就对自个儿下手。
碧莲一直照顾辛籽,时不时也往御医院跑,闵御医正在忙,她也不好意思打扰闵御医。只得凭着多年捣药的经验给辛籽抓了几味药草。临走时,还不忘多谢闵御医一番。辛籽在碧莲的好生照料下,沉沉地睡了过去,一直睡到夜幕降临,才匆匆吃了几口饭菜。
身上有了力气后,辛籽立刻起身要去谢太子妃的大恩大德。碧莲却是一把拦住辛籽,笑着说道:“现在莫去,太子妃不喜奴婢晚上去扰她,明儿再去太子妃那吧。”辛籽愣了下后,点了点头。
洗漱完毕后的沈骆坐在椅子上,视线一转,便看到被她挂在墙上的玉萧。今晚上,照着宇文尚的性子,定是要让她吹箫的。心中苦愁了一番,最后沈骆叹了口气。吹就吹,还以为她怕不成。
等了许久后,沈骆还未等到宇文尚回来。打了个哈欠后,沈骆爬上了床,撩开薄被睡下了。
半睡半醒之间,沈骆感觉到身上的薄被被掀了开来。随即后背贴上了一个炙热的胸膛。夏日已经到来,晚上热的紧。若是冬天,沈骆肯定要靠向这方热源。但是若是夏天的话,沈骆就避之不及了。
“热。”沈骆轻吐唇瓣,随即自发地推开炙热的胸膛,往床里头滚去。
宇文尚眉眼一挑,他仔仔细细地将全身洗了个遍,还撒了些花瓣在水里头。穿好衣裳后,以防万一,又将衣袍给脱了,仔细地将些桂花糕的碎屑洒在了那上面。欢天喜地地回了寝殿,当看到佳人躺在薄被中舒舒服服地睡着时,宇文尚叹息中夹杂着落寞,落寞中参合了不甘。
骆儿怎能自顾自睡着?轻轻关上屋门的时候,宇文尚头一偏转,就看到了挂在墙上的玉萧,心中更加苦涩。
“骆儿,为夫让你凉快凉快可好?”
沈骆已经睡着,压根没有听到宇文尚的话。宇文尚轻笑一声,当她是默认。一双大手很是熟练地解开了沈骆的肚兜和里裤。双手触碰着佳人一身细腻的肌肤,宇文尚越摸越深。到最后,索性将薄被一掀直接扔在了地上。
白皙如华的肌肤,拥有此完美肌肤的女子正在香甜地睡着。睡梦中的女子怎么也想不到自个儿全身已无一物,正在被一头无耻的狼炙热如火的双眸紧紧盯着。宇文尚看向身下的女子,嘴角露出一抹无奈的笑。
沈骆是硬生生被吵醒的,双眸刚睁开,便看到宇文尚趴在自个儿身上嘴角噙着抹魅惑丛生的笑。刚睡醒的人意志最是薄弱,是以,沈骆不由得昂起了头拱起了身子,娇唤出声,声音里头透着股酥骨的魅惑,传到宇文尚耳朵里无疑是最好的催~情药。一阵阵旖旎声响彻整个寝殿,夜空中的月亮也娇羞地躲进了云层中。
“骆儿,醒了?”宇文尚从沈骆双腿中间探出头来,眯着一双笑眸看着沈骆。沈骆瞪了一眼宇文尚,趁她睡着的时候,他竟对自个儿做起了那种事来。
“这么大的动静,我能不醒么?夜色深了,睡觉。”沈骆说罢后踢了宇文尚一脚,而后转了个身,又要睡去。
宇文尚很是挫败,骆儿都软成这样了,还能安心睡着?嘴角挂着抹邪恶的笑意,宇文尚低下~身子,唇舌在沈骆耳边一舔。低低地说道:“骆儿,你能睡着?不是说今晚要吹箫吗?”
吹箫……吹箫?!沈骆双眼倏地睁大,宇文尚逮住机会,故意将双腿分开,跨跪在沈骆腰间两侧。
沈骆难以想象自个儿真的如宇文尚所说的那般吹箫,可是……不待沈骆任何反应,宇文尚再次压在了沈骆身上,轻言轻语地哄着:“乖,骆儿。我今儿好好地洗了洗身子,还在上面撒了些桂花糕的碎屑。你闻闻,是不是很香?”
抬头看着宇文尚得意外加期待的神色,再看向近在眼前的...沈骆紧张地动了动唇瓣,那东西已经洗过了肯定不脏,但也没达到香的程度吧?!
“骆儿。”宇文尚再次出声,沈骆知道,若是今儿不给他吹箫,他定不会放过自个儿。是以,还是吹吧。沈骆权衡利弊后,做出了很明智的决定。
沈骆只是张开了小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