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他花好久了啊!
“感谢公子慷慨解囊相助,敢问公子高姓大名?”那人捧着托盘的手不住颤抖,隔着面具,仍能感觉到那人全身的激动之情。
“无妨,小小手笔,无需记挂心上。”兰简倒是做好事不留名,轻描淡写的一句话,便不欲再提了。
围观众人都是指指点点了起来,无非都是称赞兰简慷慨大方之类的。
只有奚渊一个人在内心垂泪,感叹上天的不公,却也无可奈何。他也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人喜笑眉开地跪在原地,向兰简磕了个头,又捧着这一笔巨款,回去找他的伙伴儿去了。
众人见没得热闹看了,也就议论了几句,各自散去了,只奚渊还站在原地感慨不已。
那伙杂耍艺人又聚在一起,低声谈论了一番,末了,竟齐齐向他们二人走来。
“公子的大恩大德,在下与几个兄弟们没齿难忘。我等都是一些贫贱子弟,自幼走南闯北,靠杂耍为生。今后,承蒙公子不弃,我等愿誓死追随公子!”为首那名收钱人士,带头在兰简面前跪下,取下了各自的面具,行了个大礼。
只见为首那人肤色黝黑,下颌处有一个不大不小的疤痕,五官平凡,却面庞坚毅,显然经历了不少岁月沉淀。
“什么情况?兰简这是要收小弟了?”奚渊撇了撇嘴,“金钱的力量真是巨大啊……”
“你们叫什么?哪里人士?”兰简也是一愣,目光中带了些许不解,只是却并未让他们起身。
“属下姓风,名舒,本在五华山天兆派中,因犯错而被逐下山,这些都是我在这一路上,结交的兄弟们,我们都愿追随公子!”风舒激动地脸通红,奚渊看着却有些莫名其妙。
“不就是砸了许多银两吗,怎么就到了誓死追随的地步了?”奚渊一脸纳闷。
“你原来是天兆派的弟子?”兰简问道。
“是。”风舒道。
“那你知道我是谁吗?”兰简又问。
“属下不知。”风舒摇了摇头,随即又轻轻抬起头来,面露犹疑之色,片刻后才道:“但是,属下看公子气度不凡,定非寻常人,将来必定大有作为,成就一番事业,因此,属下斗胆……”
“他叫兰简,是你们天兆派的死对头天钧派中的大弟子。”奚渊出口替兰简解释了一番。
果不其然,风舒在听到“兰简”这个名字的时候,目光有片刻呆愣,随即,又反应了过来,眸中闪着欣喜,全身激动不已,颤抖着声音道:“公子……就是名满天下的兰公子吗?”
“嗯。”兰简淡淡应了一声,又一手指向奚渊,补充了一句:“他是我小师弟,名叫奚渊。”
“哦,奚公子好。”风舒礼貌性地向奚渊问了个好,复又看向兰简,激动地道:“兰公子……这是同意属下的跟随了吗?”
“嗯。”兰简一脸高冷,目光扫向风舒身后的十余人,道:“但是你们这么多人,应该没法上南台仙山,你们有什么去处么?”
“我们暂时没有什么稳定去处,兰公子去哪,我们就去哪好了!”风舒道。
“那好吧,现在你们先跟我们去林家一趟。”兰简一脸认真地说道。
“怎么又去林家?”奚渊皱了皱眉,“咱们今儿凌晨刚从那回来啊。”
“林家?兰公子大晚上的去那儿做什么?林家的人全都死了啊——”风舒一脸奇怪地问道。
“什么?”奚渊仿佛被人当头打了一棒,惊在了原地,“怎么会这么快?”
“这个我们也不知道啊。今日巳时二刻时分,官府的人接到报案,林家的人,昨儿才刚刚举办完林老太太的大寿,今儿就不知命丧何人之手了,也真是可悲啊!”风舒叹了口气,颇为同情林家人。
“是啊,林家作为这一带数一数二的经商世家,生意一向兴隆,也没听说有什么大仇家,一夜之间竟遭此横祸,真是令人好生奇怪。现在,他们家的那些铺子,全都关了!”又一人补充道。
“等等,林瑾初和那个叫罗芷的盲女还在林家啊,虽然我知道林瑾初肯定没啥事,但是也难说啊。这剧情都已经快偏离的不成样子了,还有我那狗子……”奚渊想到此,不由得心急万分。
“风舒,林家有没有人还活着?”奚渊着急地问道。
“有啊,官府的人在对照名册清点尸体的时候,发现少了四个人。”风舒道。
“哪四个人?”
“林夫人,林家大小姐林瑾初,还有林夫人的两个亲生儿子。”风舒思索了一番,说道。
“太好了!”林瑾初没事,那就意味着跟林瑾初在一块儿的那名叫罗芷的女子,还有自家狗子应该是都没事。只是不知,她们现在去哪儿了?陆胜寒他们怎么还不回来?
“事不宜迟,我们赶快去吧——”奚渊急得宛如火烧眉毛了,拉着兰简就欲向前跑,却被兰简反手拽住,同时,自己身子一轻,竟又飘然离地了。
“兰……哦不,大师兄——你咋这么喜欢飞呢?”奚渊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