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纸盒,道:“师弟这是何意?”
“兰师兄,师父让我们备些薄礼去林府,参加林老太太的八十大寿。”陆闵安道。
“啥?去林府?现在?”奚渊在原地无聊地甩着袖子,一听到这个惊人的消息,立马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嗯。”陆闵安淡淡应道,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掌门师叔吩咐下来的。”
“嗯,我知道了。”兰简一脸平静,没有丝毫惊诧之色。
“这就要去林府了?那今天的计划又泡汤了呗,我还特地穿了这么一身衣服,唉……”奚渊越想越郁闷,耷拉着脑袋,原本的好兴致,全都一扫而空。
“都怪这个陆闵安,啥时候来不好,非得在我跟兰简要走的时候,来说这劳什子事!”想到此,奚渊满腔忿忿不平,微微甩了甩袖子,道:“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
“这不行——”兰简和陆闵安竟齐齐出声道。
“怎么不行了?我现在又不算是你们天钧派弟子啊——”奚渊蹲下身来,垂头丧气道。
“你已经是了。”兰简道,目光移到刚才他为奚渊换衣服时,顺便帮他系到腰间的那块羊脂玉佩,“此物一旦佩上,便再也无法解开。除非触犯门规,被掌门亲自逐出天钧。”
“啥?”奚渊顺着兰简的目光往下一瞅,只见自己腰间,果真系着那个玉佩,中间一点淡蓝光华若隐若现。
“兰简,你——”奚渊一怔,忙伸手去使劲拽那玉佩一端的绳结,却发现怎么都解不开,不禁惊怒交加。
“你骗我,这是你早就计划好的么?”奚渊想到刚刚兰简小心翼翼地给自己涂药、帮自己穿这厚重繁琐的衣物,都有可能是刻意为之,就心中一片冰凉。
兰简一怔,似是没料到奚渊会是这个反应,长长的睫毛轻轻颤了一下,半晌才轻声道:“奚渊,你……不是早已答应师父了么?”
“是啊,我确实是答应了。”奚渊紧紧攥起拳头,想到自己好不容易想到的这破法子,就这么被兰简尽数打乱,心内一阵难言的烦躁。
“奚师弟,兰师兄和掌门师叔也是为你好。”陆闵安见奚渊神色不对,也在一旁温言劝道,“之前在桫椤镇那个石桥上,我们都看到了你手里拿的那个灵符。奚渊,难道你真的以为,那只是个普通灵符么?你知道那东西若是被别人抢走了,若是正派弟子还好,若是落到了妖魔鬼怪手中呢?”
“我知道它不是普通灵符,那个叫桫椤的家伙不早就说了么?不就是个五行灵符么,左右放在我这个废人手里也是浪费,我给你们还不行吗?”奚渊一想到,自己所追求的安稳生活,从此一朝化为梦幻泡影了,就心里难受,语气也带上了一丝急躁。
“不是你想的这么简单的。”兰简如清泉般的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奚渊,“五行灵符经过那日后,已经认你为主了。在你死亡之前,它都不会再为他人所控。你不信的话,可以将它拿出来,一试便知。”
奚渊满面狐疑之色,手伸到袖子里,掏出了被他小心藏起来的那张灵符,置于掌心中,心道:“这玩意儿认我为主了?什么情况?是不是我说的话,它都会听了?”
想到此,他皱眉思索了一会儿,心内有了个主意。
“灵符啊灵符,你快变些银两出来,越多越好,最好能让我跟爷爷下半辈子不愁吃穿!”奚渊心内念道。
良久,掌心的五行灵符轻飘飘地动了一下,出现了一点淡蓝光芒。但也仅此而已,没有变出来任何白花花的银两。
奚渊撇了撇嘴,扫了兰简与陆闵安一眼,道:“你们看,这破灵符根本就还跟以前一样,什么用都没有!还说什么认我为主了,就知道你们又在坑我——”
兰简定定地望着他,道:“你对它下了何令?灵符刚刚的反应,就已证明我们所说,绝无虚言。”
“不告诉你,反正是我需要的东西——”奚渊扭过了头去,不去看他。
“让我猜猜,奚师弟是不是,想要灵符变出银子来?”陆闵安笑着道,眸中闪过一丝促狭。
“卧槽,他怎么知道的?这家伙,怪不得能当隐藏极深的反派呢,我跟他也没说过几句话吧。就这观察力,简直太可怕了!”奚渊身子抖了抖,往后移了移,想与这可怕的家伙离得再远一些。
“那就怪不得了。”兰简道,“五行灵符只能Cao控五行元素,或是用它对抗各种妖魔鬼怪,而不能凭空变出某物。你对它下达此令,它自然是无可奈何的。”
奚渊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道:“说了这么半天,这五行灵符到底是什么来历?我都不知道它什么时候就跑到我身上了——”
“五行灵符,来自于天帝的《六界生死簿》中的某一页。据说,某一日,天帝在打瞌睡之时,此书就摊开置于桌子上。其座下的一只看守花园的灵犬,因欲偷吃桌上的几碟糕点,跳上天帝的桌子,将此书踩了好几下,碰到地上。此书本就已是上千年的古书,哪能经得起这么折腾,当场几乎碎片满天飞,其中有这么一片,落入了人界,因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