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沐十里深不可测,想把他也选进去,但盟主却深知沐十里的底细,立即以十里太年轻还需历练为借口否决了,这才让他们打消念头。
世家的人看萧安木很顺眼,今日也将儿子带了来,想让他们与萧安木多处处。几位公子便很快围过去,笑着道喜。萧安木急忙拱手回礼,神色谦和,不骄不躁,仍是往日的模样。世家的人看得越发满意,完全不知道只要萧安木在一天,他们世家就别想再爬起来。
祁真盯着那边看一阵,深深地觉得某人太能装,想找大哥嘀咕几句,结果扭头就见云卓一身儒雅之气,傻呵呵地坐在那儿,顿时就沉默了。
——差点忘了还有一个更能装的!
他立刻不怎么想在这里玩了。
云卓若有所觉,看他一眼:“怎么?”
祁真压下心里的腹诽,低声道:“你说他这么Yin险,将来不会为了把我拉下水而故意做些坏事抹黑我吧?”
“不会,你当莫惑是死的?”云卓笑道,“他当初陷害你,莫惑一直耿耿于怀,要不是我劝了几句,莫惑根本不同意他坐这个位置。”
祁真觉得有道理,踏实了。
云卓陪他坐了一会儿,看出他无聊,随便寻个理由带着他回到了沧澜宫。
莫惑早饭后被邵沉希请去了书房,这时才刚刚出来,二人不知聊了些什么,莫惑终于松口没急着离开,而是又住了几天才出发。临走前,邵沉希便吩咐大厨做了一桌子菜,为他们践行。
无情门的人已经知道闲王也是杨少侠的哥哥,万分后悔当初没与这人搞好关系,不过他们仍惦记着自家门主已订婚的事,这时便偷偷摸摸将钟离志拉到一边套话。
钟离志被灌了几口酒,晕晕乎乎的,几乎没怎么挣扎就交代了。
无情门的人摸摸下巴:“原来是女娃,还要找小金球……哎等等,我怎么记得某些人好像说过关于小金球之类的话?”
“是啊,难道是一回事?”
“有可能,小志不是说另外一条在莫楼主身上么?”
无情门一众越想越有种不好的预感,扔下钟离志去找风雨楼的人,装作不经意地问:“听说你们楼主和夫人儿时便见过了,是真是假?”
“虽然我们不知道具体情况,但应该是真的吧?我们见他们戴着相同的吊坠呢,估计就是信物,”风雨楼的人感慨道,“是个很漂亮的小金球,这就是缘分……哎哟你们干什么?敢和哥哥动手?”
无情门一众简直悲愤了,觉得特别有必要和他们打一场,怒道:“闭嘴,打的就是你们!”
风雨楼的人不干了,快速与他们滚作一团。
暗卫在旁边看着,忍不住去帮了一把。
“——狗子!” 无情门的人心都碎了,“你们知不知道,你们其实有可能会成为我们的狗子!”
“……”暗卫沉默地看他们一眼,扑过去继续打。
众人休息一晚,第二天早早便出发了。
祁真见凤随心没有被送去总舵,不由得诧异地问了两句,见莫惑不答,干脆作罢,窝了一会儿便昏昏欲睡,慢吞吞爬进了他的怀里。
莫惑目光柔和,伸手抱紧了他。
这一次没有毒怪阻拦,他们走得很顺利。而由于祁真几人的身份比较特殊,莫惑在路过双缘城分舵时便让大部分手下留守,只带了几名心腹。原本他也想把花笑言扔下,但转念一想以后兴许会将这人派去天齐宫帮着打理帮务,便也带上了。
他把这几人叫到一起,说了说祁真的真实身份。
卫玄、花舵主和秦肆几人:“……”
空气死寂了一瞬,紧跟着花舵主道叫:“——什什什么!”
莫惑冷冷地扫他一眼:“这件事不能泄露,懂么?”
花舵主虽然蠢,但在大事上还是很靠谱的,急忙道声是,闭上了嘴。卫玄和秦肆等人也纷纷点头,看看不远处的祁真和祁杨几人,压下心里的震惊,继续赶路。
一行人走走停停,这天中午终于到了京城。街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仍如离开时那般繁华热闹。祁真扒着车窗干巴巴地向外望,只觉怀念不已。
莫惑看着他:“下去转转?”
“不了……”祁真说着突然扫见一块招牌,立刻喊停,带着暗卫大步迈进茶楼。莫惑见他气势汹汹的,跟过去看了看,接着见他将一位说书人叫进雅间,便与他们一起进去。
说书人仍记得祁真,讨好地笑道:“少爷,真是有些日子没见着您了。”
“嗯,我特想你,”祁真亲切地伸爪子拍拍肩,紧接着笑容一收,“给我按住他!”
暗卫能猜出小王爷想干什么,二话不说将说书人按在了地上。祁真顿时目露凶光,撸袖子便把人揍了一顿。
莫惑:“……”
祁真狠狠出了这口恶气,又踹他一脚,蹲下盯着他:“有什么想问的?”
说书人心思一转便明白了,磕巴道:“没……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