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姿势揉自己的脚踝,嘲笑她,“让你别穿高跟鞋,非臭美,看你待会儿怎么走回去。”
她一瘸一拐地走到陆兆言身边,扶着他的手臂,借着月色看自己的脚踝,已经磨出了泡,陆兆言低头扫了一眼,暗自惊诧居然弄得这么严重。
他无奈地摇摇头,跳了下来把则见扶上去做好,然后站在一旁,轻轻地脱掉了烦恼了她一晚上的鞋子。
那是他第一次看到女生的脚,白皙、光华,每一颗脚趾都圆润又可爱,他心不由地动了一下。然后抬头就看见则见一直在看自己受伤的地方,她的睫毛长翘,密密地排开,在月光下,就像两把小扇子。
他这才第一次细细观察自己这个天上掉下来的妹妹长得什么样。
则见一直垂着身子在拍打自己的小腿,连衣裙的衣领虽然不暴露,但借着这个角度顺着她的锁骨向内却是若隐若现,她皮肤白腻,其实这样的照明条件下,什么也看不见。
但正是因为看不见,才显得格外诱人浮想。
他连忙错开眼神,看着她叫上的伤势,其实不太严重,磨到的地方只有右脚一个小小的伤口,也没有出血。
他不敢继续看她的脚,只好故作淡定地打量周围。
有淡淡的音乐声从楼间传来。
则见突然心血来chao,跳了下来对他说,“哥,你教我跳舞吧?”
他瞪她,“你脚不疼啦?”
则见苦着脸,“疼啊”,旋即又乐了起来,“但是月色这么好,我们不跳舞太可惜啦!”
他抬头,看着一轮皓月,笑了,心想,还真是好的月色。
于是低头看她,无奈地伸手揽住了她的腰,又摆弄着她的手在合适的位置,开始借着轻柔的音乐声教她跳舞。
她赤着脚,脚步也很乱,到后面完全就是在乱跳,他被她闹得没脾气,由着她去,最后举着她的一只手,看她快乐地在自己面前转圈。
她本身就娇小,这样在他面前欢快地转圈,灵动得像一个Jing灵。
他看着她在笑,她洁白的脚在大理石地面上一下一下地轻换着踩动,像是踩到他心间一样。
她的长发偶尔从他的手臂上划过,伴着香气,在他鼻尖飞舞。
他一瞬间就迷失了。
任由着她胡闹,就这么慌乱地盯着她看,看她鼻梁上一颗小小的痣和右边眼睛眼皮上一点淡淡的疤,看她瘦削的锁骨,和旋转时在他眼前不断出现的光。
那天晚上他就梦到她,在梦里他们尽情地跳舞,她赤着脚,抱着他又跳又闹,最后他终于理智失守,抱住她,亲吻她,在一片繁星的缝隙里一寸一寸丈量着她的身体。
感觉太过清晰和真实,甚至带着温度,甚至在完整占据她时有清楚的疼痛感。
他在拥抱着她的幸福与满足里突然醒来,身下冰凉一片,自己也早已是一身shi汗。
连忙起身去了厕所,换下裤子后他看着镜子里自己发红的脸——
这是他青春期有过幻想和身体改变后,第一次有了具体的模样。清晰而又真实的模样,在那之前一切都是无意识的,他没有对哪个女孩有过什么更多的想象,更谈不上喜欢。
而昨晚……
他洗了把脸,那种又羞耻又满足的幸福感让他倍感煎熬。
直到则见在门口哐哐哐敲门,“哥……你好了没,我上学要迟到了!”
他才清醒过来,哑着嗓子回了一句,“今天周日,你睡糊涂了吧?!”
然后听她再哒哒哒地跑了回去。
那是赤脚在地上跑动的声音,让他心跳不由地加快。
这样的梦自那之后就不再陌生了,或者说,仍然是那以前的频率,只是每一次,梦里的人都是她。他幻想的场面伴随着她和孙隙时在一起之后,变得越来越让他无法把控,他所有压抑的情绪只有在梦里才能得到片刻缓解。
梦里的则见,不再是只会天天地对他笑,叫他哥哥的则见。
她的性感、妩媚,还有娇俏,在梦里早已温习过无数次。
那段时间他几乎不敢直视则见,带着深深的罪恶感,站在哥哥的立场,他却没有办法再控制他的感情。
他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单纯的笑脸,更无法面对的是,那样的梦,在醒来的早晨需要一遍一遍告诉自己她已经属于别人的现实去自我清醒。
则见换好拖鞋,看着陆兆言一直在发呆,走上前去踹了他一脚,“干嘛呢?”
陆兆言在出神,被她突然袭击,一个本能反应就是握住了她进攻的脚,弄得她差点没站稳,他反应过来后连忙松手,然后数落她,“搞什么?脚这么凉?”
则见无所谓,往他身边一坐,盘着腿就开始数自己包里的钱,陆兆言看她表情越来越沮丧,笑着问,“干嘛?这么快就入不敷出了?”
她才垂头丧气地交代了前因后果。
陆兆言听完,放下手里的材料,收了眼镜,起身一边倒水一边说,“我觉得你这个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