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高强,是他儿子。”
“高长?他不在村里啊,你小子该不会是骗子吧?”一听高长这名字,白多寿顿时又激动了,自家还欠高长一屁股债呢,这家伙说自己是高长儿子,那这事就没那么简单了,必须好好弄清楚,决不能让人浑水摸鱼。
“怎么说话呢?”高长还没咋样,刘知辣就先给了他一下。
“嘿,国邦叔,国宏叔,这人说自己是高长的儿子,你们出来给认认,长得到底像不像啊?”一进院子,白多寿又蹦跶起来了。
“啥?高长家的儿子?”村子里的老人顿时都被吓了一条,大家伙儿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就跟明镜似地,高长他喜欢男人啊,跟那个叫索亚的,那叫一个如胶似漆,哪儿来的儿子?
“娃儿,你叫啥名啊?”陈玉珍如今已经是个正儿八经的老太太了,眯着眼睛打量了高长半天,嘴里念念叨叨:“像,真像,跟他爹就跟一个模子刻出来似地。”
“他说他叫高强。”
“哦,叫高强啊,你爹他咋样了?”
“没了。”一个人演俩身份太累,干脆就让原来那高长退场吧,接下来几十年他就叫高强了。
“没了?啥时候的事啊?”陈玉珍一家和高长还是有些交情的,听说他没了,很是动容。
“年纪大了,可不就没了,前年的事。”
“唉,你想得开就好,想得开就好啊……咋样,肚子饿了吧,等着,婆婆去给你下面吃。”
二十分钟以后,高长坐在陈玉珍家门口,就着临时摆放的小桌子,吃着热腾腾的面条,旁边一大群人围观。这人是高长的儿子啊,那可了不得,听说白宝欠了他上千斤金银呢,后来那些金银又被投放到造船厂,他们家就成了这造船厂的股东,这么些年,光是红利都存了多少了。
“喂,你真是高长的儿子。”这他娘就是传说中的富二代啊,而且还是富得流油那种,怎能不让人嫉妒,这会儿要有人能拆穿他的伎俩,证明这家伙是个假货,那该得要多么大快人心啊。
“啊,真的。”高长随口应了一句,用筷子卷吧卷吧,喂大黄吃了一口面条。
“这孩子,咋跟小狗吃一双筷子呢。”
“这娃跟他爹就一个样,高长当年也养了一只小狗,不过可惜了,出去找蛇灭门的时候,给弄丢了。”
“你是说,弄蚕种回来的那一次啊。”
“可不是,何韵和一花她们,就是那一次来的咱们这里,多寿啊,你娘当初就是高强他爹带回来的,你晓得吧?”
“好像是叫大黄是吧,长得可好,后来又养了一头狼,也威风得很。”
“娃子,这小狗叫啥名啊?”
“还没给取呢。”高长嘴里嚼着面条,抬头冲众人笑了笑,虽说在外头也是吃香喝辣的,但是陈玉珍的手艺,还真是几十年如一日。
“那你打算给它取个啥名儿?”
“要不,也叫大黄?”大黄这家伙有俩名字,犬形的时候叫大黄,人形的时候就叫索亚了,这名字要是再多,就该弄乱了,所以高长一开始就没打算给他另外再取名字。
“喂,你说你是高长儿子,先拿出证据来啊。”这边正说着话,一旁又有人叫嚣起来了。
“呵呵。”高长当下就笑了:“你说你是你老子的儿子,谁跟你要过证据没有?”
“你啥意思啊?”在高长面前,村子里的年轻人不自觉就有一种本地人的优越感,说起来,这些年他们这地方发展得确实不错,据说生活水平比内陆高多了。
“没啥意思。”高长是谁啊,几十年前就已经吵遍全村无敌手,这会儿能被几个小毛头唬住?
“我跟我爹自然是亲父子,要证据,可以去验DNA。”
“老子吃饱了撑的才去管你跟你爹是不是亲父子,这是你爹他自个儿的事。”高长这话一出,院子里许多男人就都笑了,那找茬的小年轻,也被他爹拎着耳朵拖家里去了。
“啧,我看这九成九是高长的儿子,你看他不吃亏那劲儿,跟他爹一模一样。”
“嘿,不用验DNA就知道是亲生的?”高长嘿嘿笑道。
“验啥DNA啊?那机器还没咱的眼睛利索,你就在村子里安心住着,管他什么证不证据。”村里的老人对自己的眼光很有信心。
“真要证据也不是没有。”高长搁下筷子,从裤子后口袋里掏出一本被压成弧形的护照,里边还夹着几张发黄的小纸条:“这些就是白宝当年开给我爹的收条。”
“呦,还真是。”大伙儿纷纷凑过去看那几张收条。
“哎呦,这上边写的多少斤黄金?”
“你没眼睛啊,三百二十七斤。”
“这多啊?”
“这还只是一张呢。”
“你这孩子,怎么早不拿出来?”终于有人问到点子上了。
“嘿,逗他玩儿呢。”高长老神在在,他就是想看看,如今村子里的人都是啥模样,要是太离谱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