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惹下的麻烦事!
&&&&明明都是一起长大的,凭什么差别对待!
&&&&啊啊啊!
&&&&秦小嬗想着想着粗鲁烦躁的把自己的头发一阵蹂躏,最后重重的将自己的头埋进了交叠的手臂中。
&&&&窗外寒风呼呼的透过门缝吹入,吹动她的头发飞扬,雪花飘进落在她炙热的面颊上,很冷,但她却不想抬手关窗户,好似只有这样的冷温度才能让她保持清醒。
&&&&突然有一只手从她身后伸出,帮她把窗户关上了。
&&&&秦小嬗疑惑的抬头朝身后看去,入目是解雨面带微笑的脸。
&&&&“解五哥。”秦小嬗轻唤他一声,然后直起腰随意整理了两下自己糟乱的头发,对他礼貌一笑。
&&&&解雨走到她对面坐下,抬眼便看到了她脸颊上的泪痕,叹了一声,然后从自己的袖中拿出了一条手帕递给她温笑道:“擦擦吧。”
&&&&秦小嬗愣了一下,随后一摸自己的脸忙接过解雨的手帕一边揉着眼睛一边解释道:“不好意思,风吹进眼睛里了,让你见笑了。”
&&&&解雨摇头失笑道:“是和阿牧吵架了吗?”
&&&&“额.....”秦小嬗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能胡乱的点了下头。
&&&&解雨脸上夹杂着无奈的笑意道:“嬗儿,今日的事是平川的错,阿牧没有错。”
&&&&秦小嬗将手帕攒进手中看着他不言语。
&&&&解雨道:“你是知道我们的身份,我们是凤骊阁的杀手,你知道做杀手最忌讳的是什么吗?”
&&&&秦小嬗摇头,在她的眼中,杀手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哪里会有忌讳。
&&&&解雨看着桌上流下灯油的蜡烛,火光将他黑色的瞳孔照成了棕色,像琥珀一样的颜色,神秘幽深。
&&&&“嬗儿,当一个人杀人杀多了,他就会麻木,就会不再看重生命,在他们的眼中就只剩下了利益,武力,暴力,然后就非常的恐怖了。”解雨的话令秦小嬗迷惑的摇了摇头,她没怎么听懂。
&&&&解雨笑道:“一个人如果依靠杀人站在了最顶端的位置,那么他将视生命为卑微,到了那个时候,他甚至会将他的亲人杀掉,而他亦不会悲伤和懊悔,杀手最忌讳的便是同行为杀手的人,不知道哪一天就被背叛,不知道哪一天就会被出卖,然后拿匕首刺入身旁伙伴的身体中,而被刺中的人还会以为他是好人的在谎言中的含笑而去。”
&&&&秦小嬗眼睛慢慢睁大,不敢相信的看着解雨。
&&&&解雨对她抿唇一笑道:“嬗儿,阿牧这样做是为了大家好,他将你留在了他最信任的家中,可竟然有家人对你心怀不轨,这样的事情若是不处理的话,以后会变成什么样没人敢想象,所以你要谅解阿牧。”
&&&&秦小嬗微微抬起眼眸往三楼的那间紧闭的房间看去。
&&&&“嬗儿,你的病还没有好,早些上楼休息。”解雨说完起身离开了。
&&&&偌大的大堂中,再次陷入了寂静。
&&&&解雨走到楼梯口回头看了眼坐在桌旁沉默的秦小嬗,他的脸上扬起了一抹很淡的笑容,笑着摇了摇头后,抬步上了三楼,停留在斩牧的门前,敲响了房门。
&&&&斩牧将门打开不解的看着他,解雨抬手朝后指了一下,然后深意一笑,转身朝自己房间走去。
&&&&斩牧蹙眉看他一眼,然后顺着他手刚才指的方向看去,看到下方的大堂中有着微弱的光亮,不解的走到护栏旁往下望一眼,突然与下方的人四目相碰在一起,两人都是一愣,下一秒如触电般齐齐的别过了头。
&&&&斩牧撇头看到了站在门口对他挥手的解雨,冷眼直接射了过去,解雨嘿嘿一笑,将身体闪进了自己的房间中,还关上了门。
&&&&秦小嬗转过头看着桌上的烛灯沉默不语,脑海中回响着解雨的话,她迷惑的轻喃一声:“杀手也会怕吗....”
&&&&后方传来了一个人下楼的声音,换回了她的走神,她缓缓回头看去,与斩牧的目光再次撞到了一起,这一次两人均没有躲避对方的目光,斩牧眼睛中是一种凌厉,而秦小嬗眼睛中是一种迷惘。
&&&&斩牧一边往楼下走一边道:“你是不是不想让自己的病好了,然后继续麻烦着你身边的每一个人?”
&&&&秦小嬗一听当下眉头拧在了一起:“我没有这样想。”
&&&&“那你大晚上的坐楼下面发什么疯!”斩牧说的不耐烦和厌烦。
&&&&秦小嬗牙齿一咬,瞪着他回道:“我坐这里碍你的事了吗?我生病那还不是因为那一晚上我去追你,然后着凉了到现在。”
&&&&“我又没让你不穿衣服的追我.....”斩牧话未说完秦小嬗腾地一下站了起来,红着脸回他:“你才没有穿衣服!”
&&&&斩牧站在二楼与一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