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勇武。”
完颜宗望听罢,道:“你这人倒是有趣。不像那个腐臭的皇室能养出来的。”
殷斫继续道:“虽然之前种将军已经率领十万西军,赶到了开封,朝中还有李纲坐镇。将军你远道而来,虽说还未到矢尽兵穷,但我已经无法发挥质子的作用,只怕这次夜袭只是开端,后面的袭击,怕是像草原上环伺的狼群一般,时不时给你一口。算算时间,您这边还未有增援到来,想必完颜宗翰将军还陷在太原无法抽身。即便将军勇武,没有援军,只怕也是力有不及”
完颜宗望哈哈大笑,:“真是一个天真的小子,你以为你这肤浅的计谋,能蒙蔽到我?” 完颜宗望手指着赵构大声道:“你漏说了一个最大的变数,也是最大的一个废物。确实是乍一看,是我孤军深入,陷入十面埋伏,实际动弹不得的可不是我,是李纲!”
“你来之前,我手下将军刚跟我讲了个笑话。说是两军对峙时,宋军那个一个小兵,被我们一吓,手一抖,箭便斜斜的擦在不到10尺的地上。结果他的长官,一刀砍了他的脑袋,那人头都滚的有15尺远了。”
众人便哄堂大笑。
一直在旁边瑟瑟发抖,神情灰白的张邦昌,犹如抓到一个救命稻草般,向前一步,跪伏在地,道:“大将军明鉴,此次夜袭,全是李纲自作主张,此人自大贪功,想借此来破坏议和协定。官家和朝廷实在全不知情,定然不会有第二次攻击。”
说着,涕泪四流,慌忙举着袖子擦干净,又磕了几个头,道:“官家议和之心赤忱。大将军可以借此要求,撤除李纲、种师道的军权。以官家的诚意,这个要求定会答应的!”
噢,这个就是大名鼎鼎的张邦昌。
殷斫看着他不断的磕头,帮着金军拟定让宋朝底儿掉的条件,只求金军留自己一命,未发一语。
最后,完颜宗望大手一挥,下令“来人,传令,拔营,重新包围开封城!”
待赵构退下后,完颜宗望下首的一位将领说:“将军,我军的兵员武器确实是快到极限。而且臣观此人言行举止,不像个养尊处优之人。多半是朝中将帅之子假扮。”
完颜宗望扯了扯自己的胡子:“确实有点武将的勇锐,但现在我们兵临城下,宋朝廷那边多半不敢来这套吧。”
“古时,就常有为求和,向塞外嫁公主之事,然而所谓公主,也并非是真是皇室至亲。为稳妥起见,还是换一位有分量的质子为好。”
完颜宗望一挥手:“行,这事交由你去Cao办。”
第2章 第二章
另一边出了大帐的殷斫,望着天边的白云,叹了口气,心想不知道这边死一次可不可以回去原来的世界。原来的赵构去哪了?是去我的世界了吗,哎呀,当时死得那么快,不知道我的身体还能不能用,还是消散了吧,或者已入轮回,话说这世界真有轮回吗……
“王爷,王爷!” 张邦昌小声的叫着,看着魂游天外的赵构,真怕他一脚踩到不该踩的东西。赵构终于回头看了他一眼,张邦昌无视他眼底的冷漠,谄媚地笑道:“恭喜王爷,王爷很快就可以回去了。经此大难,必有后福。”
“后福?”殷斫连连点头,笑了。想来那赵构后面皇帝当了35年,退位了,还混了25年的太上皇,81岁才老死,确实是很有福啊。“承你吉言!”说着,拍拍张邦昌。不过,你明年就要死了,真的是太好了,殷斫心想。
如同历史所记载,完颜宗望再次围城,被种师道的西军击退。赵构被金军放回,由肃王赵枢替其为质。完颜宗望见破城无望,扔下一封信,便撤军了。
殷斫知道他很快就会卷土重来,给宋朝一个铭记几百年的耻辱。然而现在坐在皇位上的那位,正沾沾自喜,大开宴席,尽情享乐。
“九哥,怎么闷闷不乐的?我记得你最喜欢蹴鞠了。下面的蹴鞠不够合意?” 宋钦宗赵桓关切的问。
殷斫望了台下几眼,只见,左右两军身着不同颜色的锦衣,每队各12人,合着乐队的背景音乐,交争竞逐,互不相让,其激烈程度和观赏性,与现代足球相比,也毫不逊色。难怪成为宴会的必有节目。
那时金军刚撤,朝上为是否追击金军,吵得不可开交,主战派的李纲、种师道提出“护送”金军出境,乘其过黄河之际,消灭其有生力量。
“大哥,臣弟看左军实力弱于右军,刚刚难得进了个球,若乘势头正好,打压右军,说不定左军就能锁定胜局,但看着左军畏畏缩缩的,实在是可惜可惜。”多好的机会,金军疲惫,夹着尾巴的撤退。
宋钦宗一看,赞同道“九弟,说的对,这蹴鞠就是要全力抗衡才显得Jing彩。”
在席的宰相唐恪不乐意了,道:“臣观,这左军的战术相当不错。左军这体格不如右军,若是一味穷追猛打,一时来说,确实可能占优,但时间一长,体力不足,很容易就会被右军反咬一口,到时可就输的难看。不如现在这样,稳扎稳打的,右军也无法拿他怎么样。”说着唐恪向赵构行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