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的牌子,凤娇把手机做得跟房地产一样赚钱。
&&&&只是她很低调,不想出风头,才不为人所知罢了。
&&&&徐国辉一直想扳倒陈怀希,以为两人迥异的为官理念,还有对改革和发展的看法也很不相同,因此,他知道,陈怀希若是进了常委,必定成为他最大的对手,因此,他时刻盯着陈怀希,可惜,陈怀希做事无懈可击,令他总有一种老虎吃天,没法下爪的感觉,不过,徐国辉觉得自己还是成功的,至少令陈怀希一直没能进省委常委,一个进不了常委的省会市长,前途毕竟有限。
&&&&两人面和心不合,斗了十年,徐国辉一直略占上风,但也就高出那么一点点,陈怀希除了没能进常委,其余什么也不影响,尤其是连续两年,都破格参加中央组织的改革发展政策研讨会,直面大佬,令他十分气恼,他知道,陈怀希已经简在“帝心”,他还压制他不那么容易。
&&&&徐国辉坐在沙发上,保姆低头弯腰,小步跑过来送上茶水,他忽然发现人换了,就皱着眉头问老婆:“她是怎么回事?”
&&&&“哦,张妈昨晚胆结石发作,紧急送到医院手术了,这是我弟弟家的保姆,临时帮忙的。”
&&&&听说是熟人,徐国辉松口气,他知道自己屁股不干净,这些天一直心惊rou跳的。他就不明白,日子过得好好的,全国的形势一片大好,中央也不知道那根筋不对,忽然想起反腐败来了。
&&&&吃过饭,老婆接了一个电话,姊妹淘邀请去美容院,她收拾打扮了一下,就出了门,徐国辉心里不高兴,看什么都不顺眼,对着老婆的背影,嘀咕了一句:“老帮子了,再怎么捯饬,也是个老倭瓜,也不嫌烦。”
&&&&保姆轻手轻脚地收拾了残桌,给徐国辉送上茶水。
&&&&徐国辉抿了一口,比以前的保姆泡得好多了,眉头略微舒展了一下。
&&&&他今天接到电话,上面要任命陈怀希做西山省纪委书记,大概就在这两天会公布。这消息让他大吃一惊,为何,他以前竟然一点端倪也没发现呢?至少,中央组织部来人考察,应该告诉他一声。
&&&&——中央就算秘密考察,省委一把手和组织部长也没法绕过去吧?枉他一直认为组织部长是自己人,没想到,关键时刻,那老家伙竟然把自己坑了!想起这段时间组织部长总是躲着他,徐国辉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省委书记和自己不睦,还能说得通,组织部长,他没少照应他!
&&&&徐国辉拧着眉毛,坐在沙发上生闷气,保姆小心地端着一盘柚子送上来。
&&&&徐国辉血糖高,只能吃柚子,他看见柚子都烦,就抬眼瞪了保姆一眼,却把自己吓了一跳:“你?!”
&&&&站在他面前的,竟然是方云,她已经不复当年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模样,满脸褶子,一身穷气。
&&&&见徐国辉要赶走自己,方云急忙跪下来:“徐书记,我有几句话,说完就走。”
&&&&“什么事?”徐国辉明明知道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好饼,听她的话,说不定会给自己带来大麻烦,偏偏他就是想听,因为这个女人,似乎也和陈怀希有仇。
&&&&方云从手里的帆布包里,拿出一个发黄的收据簿,翻到其中一页,上面赫然写着:“陈怀希”三个字。
&&&&“这是八四年,东湖县招待所的营业收据簿,那天晚上,招待所发生了一件大事,有个女人从楼上跳下来,后来经过县医院的抢救,活了,这事儿刚开始公安立案侦查了,但没两天就撤了案,以后也没人再追究。”
&&&&“嗯,这和陈怀希有什么关系?”
&&&&“陈怀希强jian了那个女的,才导致她想不开,跳楼自杀的。”
&&&&“可有证据?”徐国辉在沙发上坐直身子,心里不由到了几分兴奋。
&&&&“没有证据,只有一个证人,证人说,在那女的跳楼之后,陈怀希给了她二十块钱,让她把那个房间的床单、枕巾都换了。”
&&&&“苦主能找到吗?”
&&&&方云气狠狠地咬牙道:“苦主就是王凤娇!”
&&&&徐国辉就像一个泄了气的皮球,又重新瘫坐在沙发上:“你他’妈’的吃饱了撑的?说他强jian了他老婆?这能摆上台面吗?”
&&&&“徐书记,你听我说,这是八四年的事情,而陈怀希和王凤娇到了八八年末才结婚,我有证据证明,他俩当时,绝对不认识,这就是一件强jian案。徐书记,王凤娇原来就是一个乡下丫头,就是抱上了陈怀希这个大腿,才发起来的,陈怀希在这事后一个多月,就到了工商银行源城分行当了主任……”
&&&&“能查到陈怀希违纪放贷的记录不?”
&&&&“我查不到。徐书记,你何必这么认真呢?就我知道的这些,也够陈怀希喝一壶了吧?不说苦主是王凤娇不就行了?反正,那时的王凤娇真的是个村妞,不可能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