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仿佛时间静止。
“你有看到镀金胎的记忆吗?”五分钟后姜束秋忍不住问。
白禾摇头。
这倒是她没想到的……
她想当然地认为自己的血对灵邪来说更有吸引力,那对镀金胎来说一定也一样。本以为伤口相对就能使镀金胎转移到自己身上,可并没有按她所想的发生……
难道就没有办法了?
就在一筹莫展之时,江钊捡起地上的小刀,对着自己的手心来了一下,拽着姜束秋的手覆了上去。
“要是这样还不行那就不许再继续了。”他说。
镀金胎在人间,必须有宿主才能存活。
灵邪排斥施术人的血,现在姜束秋沾了江钊的血,那镀金胎肯定会想逃离。现场只有三个人,只能上她的身了。
——确实如此。
没一会儿,白禾就明白姜束秋说的“读取”镀金胎的记忆是什么感觉了。
*
第二年初始,陛关连下三天大雨,从那以后万骨堆再没出现过奇观。
直到年末,江钊都没感应到过新的封宝尸出现。
第三年春天,白禾身体没有异常,江钊带她去鸡鸣寺看了樱花,求了姻缘。
第十五年夏天,两人带着十岁的儿子去非洲自驾,小屁孩儿烦得要命,老缠着白禾。
......
至此,万骨戏终。&&&&&&&&&&&&&&&&&&&&&&&&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完】
☆、番外
一个日常向番外, 无任何有用情节。沈学长友情出场那么多次该有个名字, 叫沈念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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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年,两人要结婚了。
白禾觉得“见娘家人”是个不能少的环节, 于是要把沈念舟叫出来一起吃顿饭。
江钊听了瞪大眼睛:“你们关系好到他都能算娘家人了?”
他很难受,尤其是想到白禾年轻不懂事的时候还喜欢过这人。
叹了口气问:“不能找别人吗?你的大学室友之类的?”
白禾正捧着半个西瓜挖着吃,塞得满嘴都是, 口齿不清。
“我最好的朋友生活在美国了, 专门让她跑回来不合适。”
说着扭头幽幽看了江钊一眼:“不愿意见沈学长也可以啊。”
江钊闻言脸上笑容还没成型呢,就听她说:“那结婚的事就先放放吧,我再考虑考虑。”
江钊皱眉, 连忙说:“见见见!”
他非要把这个朱砂痣拍成蚊子血不可。
白禾乐呵呵把西瓜往他怀里一塞:“我洗澡去了。”
江钊看那半个西瓜,中间被挖了碗大个洞,一把勺子歪歪扭扭放在里面呢。
吃饭当天——
沈念舟面无表情地打量江钊。
虽然“妹夫”比他还要大两岁,可气势不能输。
当了白禾这么多年学长, 不是亲哥哥胜似亲哥哥,考察考察妹夫是必须的。
他清了清嗓子:“您做什么工作的?”
“心理研究方面。”
沈念舟说:“做研究的?不太赚钱吧。”
这话问得违心,他平时最瞧不起动不动把钱挂嘴边的人, 可这会儿必须得这么问,总不能放心白禾跟个满脑子研究不赚钱没情趣的人吧。
江钊笑了:“是。”
这么直白的回答倒是把沈念舟弄得愣住了。
还没回过神就听对方说:“我家里还算有钱。”
“哦。”沈念舟说, “我家也有钱。”
说了就后悔了,自己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送菜进来的服务员正好听到了这段对话, 一脸懵逼地看了这三位顾客一眼——两位男士中间夹着位女士。
读过无数本玛丽苏小说的她一下子明白过来——这是两位霸道总裁为爱而战嘛......
白禾是忍不住翻白眼,闷头吃菜一句话都不想说。
*
下一年春节,江钊和白禾去尼泊尔旅游, 温度不冷不热很舒服。
两人去了鼎鼎大名的烧尸庙。
这里不是空有个名字,在河岸边真的燃着大火,一具具尼泊尔人的尸体在这里化为灰烬,落入巴格马蒂河,顺河漂浮。
人的一生,短短百年,从无到有终归于无。
总有人不信命,可虚无就是最终结局。只不过中间的这条路怎么走确实是要掌握在自己手里的。
白禾拉着江钊在对面看了许久。
......
傍晚两人回宾馆,顺路去超市买水。
结果他结账的功夫就亲眼看到一位尼泊尔小伙来跟他老婆搭讪了。
那人上来就直勾勾地对她用英语说:“你好漂亮。”
白禾英语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