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这种事……”
她摇摇头,问:“伯母呢?还好吗?”
姜束秋笑着说:“还行吧,早上晕倒了,在上面输ye呢。”
她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只好静静站着默不作声。
他低着头喃喃道:“我爸病了这么久,本来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
觉喉咙梗住,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来,“真的发生了还是受不了。”
“他这么多年都成天成天躺在屋子里,谁也没想到他会想不开。”扭头瞥了眼白禾,“他自己爬到洗手池旁边割腕自杀了。”
白禾不太敢看姜束秋,张了张嘴却不知道除了“节哀”还能说些什么……
“怎么样,事情还顺利?”姜束秋像是为了缓解尴尬换了个话题。
“嗯,还行吧。”
“挺危险的事情,不害怕吗?”姜束秋问。
白禾笑笑:“第一次是挺害怕的,后面习惯了就好了。”
姜束秋说:“不是差点把命给丢了?解怨比生命还重要?”
“你……”本来想问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差点命都没了的事情,转念一想应该是江钊跟他说过,“主要是得弄清楚我母亲和江钊父亲当年到底怎么了,”扭头扯出个笑,“放不下。”
姜束秋愣了几秒,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是,父母的事情做儿女的是挺难放下的。”
这时候江钊出来了,问了赵红英的情况三人就一起往楼上去了。
……
接下来的几天江钊一直忙着处理姜必言的后事,白禾觉得暂时不跟他聊镀金胎的事情比较好。
其实听说姜必言死亡的时候,白禾第一反应是镀金胎会不会选择了赵红英或者姜束秋其中一人作为下一任宿主。因为毕竟他们俩是姜必言身边的人,应该比选择随便一个陌生人可能性更大。
可是在医院的时候,不论赵红英还是姜束秋,身上都没有像姜必言一样发出黄色亮光……
那镀金胎到底选择了谁来继续供养它呢?
如果是随便在它的信徒中选择了一人的话……找到这位继任宿主绝对比登天还难。
关门声把白禾拉回了神——是江钊回来了。
那天从医院回来的时候,江钊在出租车上随口说了一句“搬来我家吧,有客房。”
白禾也不知道是被他的声音蛊惑了,还是看他一脸疲惫的样子心软了,稀里糊涂就答应了。回家之后才觉得不太好,想着要不要第二天跟他讲还是算了。
谁知道第二天一大早江钊就敲响了她家房门,黑眼圈重得很,半垂着眼靠在门口看她:“我昨天晚上没睡着,”
顿了顿,“你打算什么时候搬过来?”
白禾心又软了,拉他进来,说:“你等我收拾一下。”
然后下午就住到江钊家里去了。
这几天过得,除了分房睡也跟夫妻没什么区别了。
*
江钊换好鞋走进来,问她:“想吃什么?”
白禾答:“都行吧,小区门口那个淮扬菜还挺好吃的。”
江钊坐到她身边顺手搂过她的脸亲了一口,又看她一身睡衣盘着腿瘫在沙发上,笑着轻推了她一把:“去换衣服,别看手机了。”
她答应着慢悠悠起身,边往卧室走边顺手点开了微信,才发现夏沪说竟然在早上九点左右给她发了条消息。
——小白妹子,能借我点钱吗?
祁北分离之后夏沪说一直没联系过她,这会突然发来消息应该是遇到急事了。
于是白禾回——要多少?
夏沪说秒回——哎呀已经解决了,没事了!谢谢小白妹子!
——好的
白禾把手机扔在一边,换好衣服后回到客厅:“走吧。”低着头边点开朋友圈边说道。
“走路别玩手机。”
江钊刚要一把把手机从她手里抢过来,却听她轻喊一声:“等一下!”
他动作一滞,就见她点开一张朋友圈的照片,猛地放大。看了好一会才缓缓抬头,把手机举到他面前,声音竟然有些微抖:“江钊,你看……”
江钊疑惑地看向手机屏幕,忽地怔住——照片里是夏沪说的一张自拍,他脖子上挂着个金色吊坠,那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鬼画符,除了“一片金”还能是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掐指一算,快完结了,下周吧……
☆、天堂口
俩人坐在餐桌前, 拨通了夏沪说的电话, 设定为免提状态。
刚响了两声那边就喜气洋洋地接起来,似乎是完全没想到白禾会主动联系他。
因此当白禾试探着问:“夏哥, 现在有时间吗?一起吃个饭吧。”夏沪说是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他觉得这是示好的意思啊,说明他跟他们还是有交情的。而且白禾妹子一看到他要借钱的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