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谢过了谢令君,背起包袱牵着手一同上山去了。两人想回去看看那片竹林,在竹屋里住上几天。
两人一路上山一路感慨。原来人烟鼎盛的静云寺,如今连个上山的人影都没有。
以往香烟缭绕的庙宇,而今也是冷冷清清,一片肃杀。
两人来到了三岔路口前,抬头往上一看,只见那片熟悉的竹林似乎比以前茂盛了,只是无人管理,呈现出一片杂乱无章的景象。
两人穿过竹林,只见竹屋还是原来的样子,静静的伫立在那儿,似在笑看着世间的沧桑变化。竹屋远处的泥像庙已经不复存在了,周围比以往更空旷,也显得更清幽。似乎这才是它原本应该有的样子。
石榴走上前去怀念的摸摸竹椅竹桌,惊奇的发现上面居然没有一丝灰尘。
“明远明远,”石榴抬起手指叫着明远道,“你看这儿怎的恁的干净?”
明远见状也四处摸摸看看,只见这儿似乎被人打扫过一般,保持着一如既往的干净样子。
明远上前推开了房门,屋里的陈设也丝毫未变,只是多了些冬日御寒的棉被而已。
正在两人不明所以面面相觑的时候,突然听得竹屋后面传来了一阵歌声。
“小和尚下山去化斋,老和尚有交代,下山的女人是老虎,遇见了千万要躲开……”
听了这熟悉的歌声两人俱是一惊。
明远红了眼眶匆匆跑到了竹屋后面,石榴也紧跟了上去。
“钟,钟道士?”石榴不可置信的望着眼前那个扛着铁锹一副悠哉模样的道士开口道,“你怎的在这儿?”石榴擦了擦刚才快要溢出的眼泪奇怪的问道。
明远一见来人便松了身子,只见他失落的苦笑了一下,也隐去了眼角的泪水。
是啊,常和大师已经死了,又怎的会再活过来呢?
“哎哟,是你们两个啊,”钟道士一看到他俩就惊慌的停了脚步。
石榴想起钟道士骗自己说自己父母双亡的事情,不由得拧起眉头要跟他算账。
还不待石榴质问的话语说出口,只见钟道士指指明远道,“还俗了呀,这就好这就好。”
他说完就扔了铁锹一溜小跑下山去了,认儿子这种事,是这世上仅次于生儿子的可怕事情。
钟道士一拍屁股跑的贼快,“老道再也不用守在这个破地方了,妙得很,妙得很哪!”
他一面乐呵呵的高声说着,一面甩着破衣袖下了山。
石榴和明远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竹屋,便在这儿住下了。
天气很快入冬。
这天,天空中纷纷扬扬下起了大雪。不一会整个竹林都披上了纯洁的白衣。
白雪却嫌□□晚,故穿庭树作飞花。一团团、一簇簇的雪飞落下来,像吹落的梨花瓣,零零落落。
整个天际被装饰的白茫茫一片,惟有屋前的几只红梅凌雪盛开,点点红色被白雪衬的甚是娇艳可人。
石榴从红梅中得了启发,歪着脑袋想了想噔噔噔跑回屋翻出包袱换了身衣裳。
她在雪地里肆意的玩着雪花,似一只活泼的小鹿与雪花共飞舞。
石榴瞧瞧正在房里翻看剑谱的明远,偷偷一笑抓了一把雪在手里就进屋去了。
“明远明远,”石榴娇俏的叫着他。
明远抬头一看,登时愣住了。
只见石榴身上穿着之前在江流县买的那件大红嫁衣,整个人被衬的娇艳无比。
她咯咯笑着,空气里满是灵动之气。
石榴的脸庞被风吹的有些泛红,映衬着身上的衣裳,就好似Jing心涂抹了一层柔.媚的胭脂一样。
白雪红衣,纯洁佳人。明远只觉得喉咙一紧,不由放下剑谱伸手拉过了石榴。
石榴顺势往明远怀里一坐,抓着一把凉雪的小手出其不意的覆上了明远的面庞。
明远被凉雪冰的一晃身子。随后捉住了石榴想要缩回的小手将它放在了自己的颈间。
他看着石榴咯咯笑着的明艳样子沉了眸子。
灵动的石榴看起来姣姣娆娆,如一支红梅,随着她的举手投足,明远能闻得一阵阵异香传来,透入骨里。
他按住石榴的小手不放,并且直勾勾的望着她,毫不掩饰眼里渐渐升起的情.意。
石榴忽的感觉到气氛不对,想要从明远怀里下来。
明远哪里肯依,只见他大手一张整个抱起了石榴。他直直盯着石榴娇.嫩白皙的脖颈,抱着她向床边走去。
“明远……”石榴意识到了什么羞声叫着。
只见明远将她往柔软的床铺上一扔,欺身附了上去。
鲜艳的红色给石榴洁.白的皮肤染了一层蜜.色,明远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抚上她的肩颈轻缓摩挲。
石榴脸颊泛红,无措的眸子扑闪扑闪的眨着,里面渐渐染上了一层水润。
明远低头含住了石榴的香唇,石榴满足了哼了一声,双手自觉地环住了明远的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