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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次做得却是确实不妥,但是周家绝不会亏待了你。”周爸爸在电话里郑重地对阮甜承诺。“今天下午我就同周穆他妈一起去拜访李主任!”
又絮絮叨叨了几句之后,手机重新转回到周穆的手上。
“所以,事情就是这样。爸,这一次我确实有些任性,但是,万事拜托了!”
周穆从小到大都不是什么让人Cao心的孩子,稳重又可靠,是标准的别人家的孩子。唯独任性过的事情就是他从学校退学开始创业。
那是他的立业之始。
而如今,他又要任性一回。
这次,则事关他的成家。
年近三十岁的男人,唯唯任性过的两次,都是于他最为重要的人生大事。
周穆挂断和父亲的电话后把手机放到淋浴间外的洗手台上,接着专心解起阮甜的衣服来。
“你......干嘛啊!”阮甜气得想要拍掉他的手,不想却被他抱住一个转身,直接压到了墙上。“你今天......是不是有点太激动了?”
“没办法,平静不下来。”他手上功夫极其利落地将阮甜的连衣裙|脱下扔出淋浴间。“毕竟,我要结婚了。”
“我从出生到现在,一共任性冒险了两次。”他扶上阮甜光滑的后背,手顺着她的蝴蝶谷一路下滑,动作急切地将她的退抬起盘在自己的腰上。
“第一次是我退学创业。”他说着,低头咬着阮甜的后颈。“当时家人都不看好我,彻底断了我的经济来源。但是我还是成功了。”
他修长的手指探了探,确认了情况后,坚定地把自己麦入她。
“第二次是我结婚。”
他眼神深情且执着地看着阮甜的双眼。
“我想,我依旧会成功,你说是不是?”
阮甜双手搂上周穆的脖子,承受着他的冲撞。
“嗯。”
周穆创业时,家里人断了他的经济来源。不仅如此,当时为了逼他回学校念书,周家和穆家还同生意上的伙伴打了招呼,让他们好好对这个离经叛道的大儿子刁难一番。
可以说,周穆能获得自己人生中的第一桶金,完全没有靠着祖辈的关系,全凭自己努力。而这些年以来,他一直在新兴产业中开疆辟土,直到前两年才回国。祖辈的关系他也几乎没有怎么用。
而这次结婚,他求上求下,把能够调用的关系全部调用了起来。
其实阮甜也有问过周穆为什么,一定要把婚礼办得这么赶。而且他们真的可以回国再办。
“梵蒂冈就在旁边,而梵蒂冈现在是世界上少数几个不允许离婚的国家。”那天傍晚在罗马的街道上,周穆搂着她站在卡皮托利尼山下对着她解释自己那么着急的要在罗马结婚的理由。
著名的婚姻注册礼堂就在这边。
“只不过到现在为止,梵蒂冈还没有和中国建交。不然我一定会绑着你去梵蒂冈结婚。”周穆站在阮甜的背后,将她严严实实地收进自己的怀中。
“既然没有办法在梵蒂冈注册,那么退而求其次,在它旁边的罗马也行。”周穆顿了顿后,又接着说。“而且我感觉,你在这种异国他乡,胆子反而要比在国内大得多。我怕你答应我们结婚是一时脑热,等回了国后冷静下来要和我悔婚。”
“不会的。”她转身,圈住周穆的腰。“不会的。”
终于在第七天,所有的手续全部都跑完,所有的准备一切都妥当。就只剩两位新人穿起婚纱礼服在圣坛前宣誓。
拉齐奥的艳阳下,阮甜穿着纯白圣洁的婚纱,挽着刘老师的手,站在红毯前,望着在红毯另一端静静守候着她的周穆。
阮甜原本以为,这很可能就只会是一个小且简陋的婚礼。因为时间实在太紧,基本上没有什么时间用来准备。
可没有想到,这次不仅仅双方父母接到通知后连忙买了机票飞过来,就连各路亲朋好友也基本上排除了万难,打飞的过来参加婚礼。
当然,周穆豪迈地包揽了机票钱和住宿钱这点功不可没。
罗马有那么多大大小小的教堂,一般想要在教堂里举行婚礼都需要提前半年预定。但好在阮甜和周穆都不是基督徒,因此他们对举办婚礼的地点也不怎么严格。
婚礼的地点在周穆一个大学同学的乡间别墅中。别墅大气优雅,只看外表,就是一个非常适合举办婚礼的地方。
杜琳琳没能如愿当上证婚人,不过意料之中地当上了伴娘。
她一边抹着眼泪,一边蹲下身给阮甜整理她的拖尾长纱。
“给。”从半空中突然递出了一个手帕,手帕主人的手指修长却有些粗糙。温弘然有些无奈地看着身旁哭得看样子没有办法履行伴娘职责的杜琳琳。
“新娘都没怎么哭呢。”他轻声在她耳边说。
作为李老师的救命恩人——是的,当时他在现场帮了不少忙,还阻止了医闹捅向李老师的第四刀,说一声是李老师的救命恩人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