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味来。就像一样平时毫不吸引你的食物,抱着尝尝看的心态吃了一口,发现味道还算不错,再吃下去,就回味无穷了。
梁竟没有意识到此时他脑中的思绪已经跟倒霉的林子安差不多了,回过神的时候,他手里的烟已经燃了一多半,烟灰全掉在桌上的文件上。
对于自己在工作中的走神,梁竟没怎么在意。掐灭了烟吹掉了烟灰,他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字。刚放下笔,门突然开了。
元末和赵行奕一前一后地走了进来。有元末在的时候,永远不会先敲门。
“大哥!我回来了!”元末风风火火地进来了,整个人比以前都黑了一圈。
梁竟微微一笑,看着他大大咧咧地坐在桌上拿着自己的烟毫不客气地点上了,说:“你比原定的时间晚了一天。”
“有点突发情况嘛!”元末抽了口烟,“解决完之后我就马上飞回来了,行李才刚放下就来见你了!”
梁竟笑着没说话,赵行奕走上来拍了一下元末的头,“下来,别坐在桌子上。”
“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外人!”元末那仿佛山洞里的习性一直跟赵行奕的严谨格格不入。两个人能相处到现在,也算不容易,像是家长管孩子一样。
“平安回来就好。”梁竟说了一句,“事情还顺利么?”
元末收起对赵行奕的不满表情,看着梁竟点点头,“全都搞定了。条件基本不变,和我们预想得一样。总得来说,这趟没白跑!”
梁竟点头,“干得不错。”
元末嘿嘿笑着,“有我亲自出马还能有搞不定的事?”
“知道为什么让你去么?”梁竟微笑着问。
“为什么?”
“因为你看上去傻乎乎的,别人不容易起戒心。”
在元末还要为自己的智商讨个说法的时候,赵行奕适时地把人赶了出去。关上门,再回来的时候,梁竟站在窗口看着外面高楼林立的景色。
“这几天怎么一直没看到飞雪?”
“她有时候晚上会过来。”赵行奕回答,走过去站到了梁竟身后。
梁竟皱了一下眉,“她现在改晚上上班了?”
“她--”想了想,赵行奕说:“知道你和--苏禾的事了。”
梁竟笑了一下,反问:“什么事?”
赵行奕忍住翻白眼的冲动,说:“取老婆的事。”
这回梁竟笑出来了,转过身着赵行奕说:“我昨天晚上不知道怎么就冲动了打电话给你了。不过按理说这事也不应该保密--”
“说实话,我还是很惊讶。”赵行奕耸了耸肩,“你说他收下了你的戒指?”
“嗯。收下了,而且还戴上了。”至于过程就不是那么重要了。
“在我印象里,他不是这样的人。”
梁竟看着赵行奕,后者对苏禾的印象也是他颇感兴趣的,“你觉得他不会喜欢男人?”
“倒也不能这么说。以前在警校的时候,他似乎对一个同学有着特别的好感。”赵行奕回忆着那个时候的苏禾。
“跟他同班?”
“是。”
梁竟眯起眼像是在琢磨着什么,一副“算计”的表情。赵行奕刚想问他想干什么的时候,梁竟来了一句:“你说我是不是应该弄个结婚照给老头子看看?”
思维跳跃太快,好在赵行奕已经习惯,他说:“你拍不成的。”
“那就把他弄晕了,直接拍床照!”在这方面,梁竟绝对豁得出去。
赵行奕微微挑眉,“以老爷子的魄力,恐怕这些都是小菜一碟。”
看来,了解的人不止他一个。梁竟闭上眼笑了一下,“是啊。只要我能当继承人为梁家传宗接代,对他来说其他的什么都不是问题了。”
赵行奕斟酌了一下,最后还是问了一句:“你真的那么恨老爷子?”
没有马上回答,梁竟转过身看着窗外,似乎也是在斟酌。
半晌之后,他问:“你觉得,一个连自己女人被绑架,十根手指头都被砍掉寄回来却不去救她的男人,不值得恨吗?”
接下来是一阵长久的沉默。
“女人,终究还是太脆弱。”梁竟突然转过身,看着赵行奕笑着问:“你说,把苏禾的十个手指头砍下来,我会不会去救他?”
赵行奕愣了一下,在梁竟充满笑意的目光中,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他没有了解梁竟到那个地步。也没有了解苏禾到那个程度。
梁竟笑了两声,侧过身靠在窗上说:“是啊!谁知道呢--不过长官的手指倒是很漂亮,没了的话,怪可惜的--”
苏禾低着头,看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怎么都觉得有种突兀的感觉。也许是“婚姻”这个词让他太陌生,他这个年纪,却像一个未成年人一样,从来没有去考虑过婚姻这回事。喜欢男人只是其中一个原因,但算不上是主要原因。
戒指并不是拿不下来,就算套得再紧总还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