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游轮开回维多利亚港。”
劫匪咦了一声:“老板,你声音怎么了?”
方奕旸用枪抵了抵他的头,无声的警告。
“我刚睡醒。”跟劫匪说完后,摁掉通话键,白威安额头溢出冷汗,朝许温岚那边喊了声,“替我处理腿伤。”
他是处心积虑害自己的人,许温岚当然不愿帮他。
陈姨刚才被他钳制,更不敢靠近一步。
方奕旸撕下布条,塞进他的嘴里,用绳索捆绑他的双手,拿起一把尖锐的刀烧热,还没等冷却,对准他的小腿刺了过去。
“唔唔唔唔……”白威安伤口愈发剧痛,惨兮兮地怪叫,闻到烧热的匕首,在rou里烧热的味道。
许温岚心中生出快意,当初她哥遭受割rou的痛苦,现在终于回转过去了。
回维多利亚港两个小时,白威安的嘴被捂住,半死不活的瘫在地上。
许温岚坐在靠床的沙发上,凝望大海。
陈姨显得焦虑不安,时不时看了眼白威安,又看了眼方奕旸:“Yancy,是妈对不起你。白威安的事,我没有参与进去。”
方奕旸抿了抿唇:“你放心,我不会跟我爸说的。”
陈姨被戳穿心思,惴惴地低下头。
许温岚感觉涩涩的,能理解方奕旸的想法,陈姨其实根本不在乎他,甚至不惜连累他被劫匪挟持,她在乎的只是方伯父还有方廖远。
就算长子没幼子受宠爱,手心手背都是rou啊,也不至于对方奕旸这样吧。
陈姨太偏心了。
方奕旸搬了个长椅,坐在许温岚的身边,陪她一起看宁静的碧蓝海面。
许温岚的手悄悄伸出,轻柔地勾住他的手掌,摩挲纹理粗糙的宽大手心。
方奕旸回握了下,手掌包裹住她的手,抬起线条流畅的下颌,紧锁她的目光,犹如窗外大海深不见底。
他回忆起前不久,她被迫压在自己身下,面颊泛起醉酒似的酡红,眼眸闪动着慌乱无措。
那一刻,他真想再逼紧些,撕开碍眼的裙子,不顾一切的蹂.躏她,占有她。
许温岚触及他的目光,觉得气氛怪怪的,仿佛只要旁边的两人消失,眼前的人会变成另一副模样。
房门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廖哥yIn.笑的喊了声:“老板,回维多利亚港,听手下说,许温岚在你这里,处理的怎么样?”
作者有话要说: 计划有误,还是差很多。
没大纲的文就是拖沓,下一本绝对要大纲!!!
☆、寻人
“老板, 还不开门!”廖哥在门外狂呼直叫。
塞着布条的白威安, 呜呜的叫唤,扭动被捆绑的双手双脚, 试图往门口的方向挪,然而移动一丁点的距离。
陈姨面露惊惧,担忧地看向方奕旸:“Yancy……”
方奕旸嘘了一声, 示意别说话。
没一会, 门外传来一个劫匪的声音:“老板估计是出去了吧。”
“Cao,这戴眼镜的小白脸,游轮这么大的地方, 还到处溜达。”
白威安好不容易挪到门口,听到两人说完后离开的脚步声,绝望的双腿乱蹬,包扎好的脚踝流了大滩血。
“再乱动, 腿真要废了。”黑洞洞的枪头对准他的脑门,耳边刮来方奕旸冰冷的话语,“现在传一句话, 要他们全部人在二楼的会议厅等你,开小会。”
白威安抽动嘴角, 照他的话下达命令。
通话器的另一头,廖哥听完白威安的话, 恼火的喊道:“我说老板,你要求这要求那,把我们当猴子耍吗?”
白威安刚想说话, 方奕旸猛地关掉通话键,对许温岚说:“待会我下楼,枪你拿着。”
许温岚用力摇头:“不行,枪只有一把,外面太危险了。”
方奕旸将枪支塞到她手边:“我可以伪装成他们的人,相对来说,你更需要这把枪。”
陈姨蠕动嘴唇,眼角有点shi,想开口跟他讲话,却说不出口。
方奕旸戴上黑色防毒面具,回头看许温岚一眼,轻轻关拢房门离开。
白威安毕竟是他们的雇主,说的话还是很有威严,楼上楼下基本看不到巡逻的劫匪。
方奕旸没有乘电梯,下楼梯来到一楼,发现大厅满是乙.醚ye体,横倒一地被捆绑的嘉宾和船员,一半昏迷一半清醒着。
廖哥还不太放心,留下一个劫匪继续看守。
劫匪发现方奕旸在,倒喝一声:“你怎么没过去?”
方奕旸气定神闲的走过去,拍拍他的肩膀:“老大要我来拿点东西。”
劫匪放松警惕下来,点点头:“那赶紧拿。”
方奕旸绕到他的身后,猛地撤下劫匪的防毒面具,沾了乙.醚的毛巾蒙住他的口鼻。
劫匪剧烈挣扎几下,没多时,软趴趴地倒了下去。
方奕旸踹了他一脚,确定他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