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只觉头一阵的疼痛。
原来是他,居然还活着?
陈姨察觉他出现,指向许温岚:“你找的女人就是她。”
“你当老子眼瞎?”男人猛地捶了下门板,“给老子赶紧滚。”
陈姨胸脯微微颤抖,绕过男人赶紧跑了。
男人大步朝许温岚走来,弯下腰看她一眼:“听说你要结婚了,老子特地来看你,惊不惊喜意不意外?”
许温岚平静地说:“惊倒有吧,喜就算了。”
“你以为老子死了,是不是?”男人解下防毒面具,露出右面颊一道刀痕,“拜你未婚夫所赐,我差点被他活埋。”
许温岚抬头看向他:“在湖岛能活下来,连我都觉得很庆幸了,你何必又摊上劫船的违法勾当,能在香港短时间召集那么多人,是不是有人在幕后指使你?”
廖哥咯咯一笑:“还是跟以前一样,喜欢瞎猜,以前差点被你蒙了。知道我来香港最想干什么吗?先强.jian你一遍,再找十几个男人jian死你,把你扒.光衣服挂在船头,成千上百的香港男人围观你的尸体。”
许温岚咬了咬下唇,不得不承认,她被他这一句话吓到了,但不能有太明显的反应,否则会勾起男人的征服欲,就地做出伤害她的事。
“我的亲生哥哥死了,你死了一个手下。”许温岚故意绕开话题,假装服软的话,“某种意义上,我失去的比你更多,不是吗?”
廖哥拽起她的衣领:“老子可是很记仇的,而且还有一个人,很想要你的命呢。”
许温岚说:“死之前,我应该有权利知道,雇佣你的那人是谁吧。”
廖哥松开手,轻哼一声:“你不是很会猜吗,那就自己猜猜看啊。”
许温岚选择默不作声。
“姓方的港仔在哪?”廖哥冷飕飕地问一句。
许温岚一时没反应过来,他问的是方廖远还是方奕旸,很快想起他应该还不知道方廖远偷渡来了游轮,否则早就抓获他了。
也就是说,方奕旸没被他们抓住。
谢天谢地,她满心欢喜的想,只要方奕旸安好,她就无所畏惧。
许温岚摇头:“不知道,我跟他在大厅失散了。”
廖哥猛地凑近,呛人的烟味喷在她脸上:“你敢说谎,老子现在办了你。”
许温岚屏住呼吸,与他直直对视,一字一顿地说:“我实话实话。”
廖哥冷睨她寡淡的脸,突然没了虐待的乐趣,兴致缺缺地甩手离开:“等逮到你的未婚夫,准备做一对亡命鸳鸯吧。”
许温岚心思百转千回,只盼方奕旸平安无事。
现在她已经身陷囹圄,外面守着拿枪的劫匪,逃跑是不太可能,早晚会被廖哥弄死。
门外传来两个劫匪的对话:“喂,里面关着是好像挺漂亮的,要不咱们先尝尝鲜,反正大哥也想要我们办了她。”
另一个劫匪压低嗓音:“我先去,你垫后。”
“槽,凭什么你先?”
“要是大哥怪罪下来,第一个人受罚最重。”
“好好好,那你先。”
许温岚听着开门的声响,心底一阵瘆得慌,用力拉车捆绑的绳子,徒劳无望的想挣脱。
紧接着,进来的男人关好房门,暗沉的高大身影,一步一步地朝她逼近。
许温岚眼角微微shi润,屈辱地咬紧牙关:“你敢碰我一下,廖哥不会放过你。”
他忽然抬起手臂,手指摩挲她的眼角,指尖的一丝冰凉,在柔软的触碰下渗进她的肌肤。
她抬起下颌,微微张开小口,透过防毒面罩,想看清他的脸:“是你……”
男人低低笑出声,指尖从她的面颊滑到嘴角:“久等了。”
她咬一口他的指头:“可恶。”
☆、假装ox
劫匪耳朵贴在门板, 半晌没有动静, 猴急地拍拍门:“你还在干什么,会不会玩女人, 不动手我先上了。再给我拖时间,立马跟大哥告你一状。”
许温岚担心地想,对方手头有枪, 正面杠上会很危险。
方奕旸伸出修长的手臂, 突如其来的将她横抱起来,往绵软的大床一扔,高大的身形像座山似的压下来。
许温岚大吃一惊:“干什么?”
“干嘛, 当然是干你。”他平静的口吻像在询问,要不要跟他共进晚餐。
许温岚被迫埋在他身下,怒瞪那张黝黑的面具:“别碰我!”
劫匪听到两人的对话,呼吸粗重起来:“快上, 快啊……”
“别急啊兄弟。”方奕旸解下防毒面具,扬起冗长的下颌,右侧的嘴角挑起, “女人都是妖Jing变的,磨人得很。”
劫匪哈哈大笑:“赶紧治了她!”
许温岚眼前是宽阔的胸膛, 感受到男人沉甸甸的重量,压在撕破的金色裙摆, 布料下一双nai糕般雪白的纤细长腿,微微分叉。
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