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会不会是那个人做的?也只有他有这样的本事,让他出意外,再将他神不知鬼不觉地带走吧,可是他劫持他的目的又是什么?难道……
“当警察的或多或少都会得罪些人,我们目前的怀疑是以前被队长抓获的重犯的亲戚或什么人为报复,劫走了队长,不过……”陈雄说到这里,抬眼打量着脸色更加惨白的林彦吉。
蒲晓敏直白地说道:“林师傅,我们这次来其实不为别的,就想请你帮帮忙,能不能用你的方法帮我们找到队长的所在?只要你能查到队长现在在哪里,我们就可以立刻出发去救出队长。”定定地望着林彦吉。
☆、生死相拼3
林彦吉不想打击他们,他自己清楚,如果他真的是被那人劫持,就算自己能探各他的所在,警察去只怕也找不到人,于是说:“当然,我也想知道他现在在哪儿,不过我不保证一定能查到他的所在,如果不成功,只能再辛苦你们继续追查了。”目光扫过面前的两人。
蒲晓敏紧抿着嘴点了点头,请求林彦吉帮助,也是不得已的办法。
陈雄则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在与林彦吉的目光相遇之后,很快垂下眼睑点了点头。
林彦吉也不推脱,当着他俩的面施了搜魂术,然而,不出意料的,林彦吉并没有找到夏许唯的气息,这也更坚定了他对带走夏许唯的主谋之人的推测,面上只是遗憾地告诉蒲晓敏和陈雄,夏许唯可能被关在某个隔离Yin阳的所在,例如没有窗户或门窗紧闭的铁皮房子。
蒲晓敏又询问了夏许唯是否有可能遇害,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蒲晓敏明显松了口气。
林彦吉虽然探不到夏许唯的气息,但他可以肯定,那人既然选择绑走夏许唯,就不会单纯是想要杀死他,那人的目的,他又怎会猜不到。
送走蒲晓敏和陈雄后,林彦吉拿起电话,拔下那个烂熟于胸,却又无比陌生的号码,很快,电话接通了,林彦吉冷声道:“我要见你。”
那头传来轻轻的笑后,之后笑声变大,最终变成狂笑,好一会儿,那人才收敛了笑声,得意洋洋地说道:“怎么,你终于肯见我了吗?”
林彦吉依旧平静如初,冷冷道:“晚上八点,老地方。”言罢,不等对方反应,就挂断了电话。
小白担忧地看着林彦吉:“老大,你真的决定要……”
林彦吉扭头看着小白,露出一丝苦笑:“命中注定,我已经躲了十年了,是该了结的时候了……”
夏许唯睁开眼睛,躺在黑暗中静静地听了一会儿,屋里没有其他人在,他猛地坐起来,一把扯掉了手上的吊瓶针头,顾不得针孔里的血冒了出来,按亮床头的夜灯,屋里终于有了一丝光亮,快步走到窗帘前一把拉开窗帘,才发现窗帘后面根本没有所谓的窗户,白色的墙壁触手冰凉,和周围的墙壁一样,敲击起来发出金属的声音,看来整个屋子都是用金属做成,只是被粉上了白墙灰。
夏许唯走到门前,用力拉了拉,不出所料,门被从外面锁住了,看来,这里根本不是医院,只是被人为地伪装成病房的模样。
夏许唯在这个一室一厅被伪装成单人病房的铁屋子里细细查找着,他需要找到一处可以逃离的空隙,这几天一直陪在自己身旁几乎寸步不离的林彦吉早已引起了他的怀疑,虽然是一样的声音、一样的面孔,可是从那人身上,他感觉到一种让人心底生寒的Yin森,特别是他的眼睛,虽然永远带着笑意,可那笑从来不是发自真心的,眼底深处,有着恶毒的怨意。
他不知道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但他可以肯定,这人的存在就意味着林彦吉有危险,他将自己禁锢起来,留在自己的身边,其目的,很可能是针对林彦吉的。
今天下午,他接了一个电话,神色变得更加古怪,虽然他在自己面前竭力保持着笑意,可是他还是能感觉到他笑容之下的恶毒。
等到晚饭后吃药,夏许唯刻意将药丸藏在手心里喝了水,然后佯装睡着,果然,那人关上灯,轻手轻脚地离开了,夏许唯这才有了一点属于自己的空闲。
城北一片荒芜的空地中间,孤零零立着一栋二层木楼,百米开外是一人多高的围墙,将这片荒芜与孤离与外界隔离开来,据说这里是隶属天吉教名义下的天吉建筑公司的地皮,十年前那栋孤立的木楼内发生过一起离奇的命案,自此,这片区域被围了起来,围墙外屹立着许多灯光辉煌的高楼,只有这里,依旧荒芜冷清,与围墙外形成两个不同的世界。
林彦吉只身站在孤楼前十余米的杂草中,夜风将他的风衣吹抚起来,一些尘土的记忆如同随风翻飞的衣角,在林彦吉的脑海中翻腾。
他,原本是个可爱的孩子,像跟屁虫一样常年跟在自己身后,虽然他们不同学校,不同年级,但无论是上学还是放学,那可爱的孩子都跟在他的身后,他去哪儿,他就去哪儿;他笑,他也跟着笑;他看书,他就躲在书本后面偷偷地望着他;他睡觉,他就在他和身旁默默地沉睡……
突然有一天,可爱的孩子变得暴燥,抓着他的手要他保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