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肯答应,她只能多劝几遍,还有什么法子?
她绞尽脑汁也想不出其他对策。
系统温柔体贴地说:“傻孩子,你还可以找征大nainai呀。”
宋如锦恍然大悟:“那我就去找大嫂嫂!”
刘氏赞许地点了点头。
她也是这么想的。二老爷和二夫人贪恋侯府的权势地位,曹氏应当更希望掌家主持中馈吧?
刘氏揉了揉宋如锦的头,欣慰道:“锦姐儿真是长大了。”然后又耐心地教导她:“凡事能找个帮手,就能便宜顺利许多,人总不能孤军奋战——不止这一件事,旁的事都是这样的。”
这几日,月娘有些发热。刘氏带了一些平和温补的药材和平安府去了曹氏的院子。
青娘也在,正陪着曹氏说话,见刘氏来了,连忙站起来,说了句:“我去看看姐儿的药煎好了没。”便急匆匆地走了。
上回她来侯府,就是刘氏赶她走的,所以她现在一看见刘氏就发怵。
曹氏笑着说:“大伯母来了?快请坐。”
刘氏眸光一转,先发制人,道:“你怎么把青娘又叫回来了?”
曹氏面色尴尬:“我身子不大好,让她来帮忙照应着月娘……和大爷。”
“行了,不提这个了。”刘氏自然知道曹氏让青娘过来的目的,特意问一嘴只不过是为了让曹氏难堪。曹氏有了心理负担,接下来说什么都落了下风。
“我听说月娘身上不大好,特意来看看她。”刘氏把药材和平安符放到曹氏面前。
曹氏感激道:“谢谢大伯母。”旋即叹了口气,又忧愁起来:“月娘这几日总是哭闹,我起先还不当回事儿,后来觉得她身子烫得很,请了大夫来看,才知道是受了暑shi。”
刘氏了然地点头,道:“是热伤风——锦姐儿小时候身子弱,也常常被暑热伤着,便上吐下泻的,什么都不想吃。”
曹氏忙问:“那可怎么办呢?”
刘氏道:“锦姐儿现在长大了,倒不似幼时那般体弱了。这几日天气热,你记得把月娘放在荫凉的地方,让丫头们拿几面大蒲扇给她扇风,便是热着大人也不能热着孩子,你说是也不是?”
曹氏连连点头:“看月娘哭得这么难受,我真恨不得代她受了。”
“咱们当娘的心都是一样的。”刘氏笑道,“你婆婆也是如此,特意跟我说了,等云姐儿的亲事定下再搬出去。对了,云姐儿定给了庆国公府的世孙,你可听说了?”
曹氏微微一愣。她是聪明人,当然知道刘氏不会平白无故地说起这个,只怕是想提分家的事。
曹氏便照实答道:“这几天月娘病着,我忙着照料她,倒没有听说云姐儿定了亲。”
二夫人想瞒着刘氏,自然也不会同曹氏多说。
刘氏故意惊讶道:“这都是一个月之前的事了,你婆婆怎么没告诉你?”
近日二夫人倒常来找曹氏,大多是来看月娘,偶尔也会让曹氏替宋征挑几个姨娘,曹氏本就十分疲于应付。现在小姑定了一门好亲,自己半点音信都没听说,最后竟然是大伯母告诉她的,她心里不由多想。
亏她同二夫人还是远亲呢!二夫人怕是从没把她当自己人!
——二夫人悄悄替宋如云商定亲事、死死瞒着所有人的时候,绝对不会想到,刘氏会借此摆她一道。可不是聪明反被聪明误?
刘氏接着说:“不过等你们搬出去了,你就是长房媳妇儿,正儿八经的掌家娘子,府里的大事小事都瞒不过你。”
曹氏不禁有些意动。
刘氏皱起眉头,“只不过你婆婆现在说什么也不肯搬走……”
她点到即止,不再多说了。
曹氏知道刘氏想骗她出面,但她就是忍不住上钩。
她略微沉yin,终于道:“大伯母的意思我明白。咱们明人不说暗话……听说皇后娘娘赏了几匹云锦,我见过了,真的又Jing细,又鲜亮,还有那架骏马图绣屏,绣得真好,活灵活现的……”
临走了还想捞一把!刘氏心头啐了一声,面上却是笑眯眯的,“瞧你说的,我还会亏待你不成?”
若能用那些云锦料子、绣面屏风换二房一家子搬出去,倒也值了。
隔天,曹氏去了一趟城郊南华寺。回来之后,便同二夫人说:“我想替月娘买个记名符,往后月娘就能记在菩萨那里,得菩萨的护佑。”
二夫人笑道:“这些事你决定就好。”
曹氏又说:“今儿还遇见了个得道高僧,说月娘现在住的地方不好,容易生病,要往西北角挪才行。”
二夫人立时想起了城西那处宅子——就在侯府的西北方。这种东西宁信其有,二夫人不禁犹豫起来。
过了几天,刘氏不再让大厨房往二房送饭菜了,同时陆陆续续停了二房服侍的人的月钱。顾念着几个老嬷嬷年纪大了,又一直在侯府伺候,月钱还是照旧,但那些丫头小厮的月钱倒是真的一点儿都不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