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刑警大队突击扫黄,赵石又一次被呼啸的警车带走了。
军师匆匆赶到时,赵老大正一只脚踩在椅子上,一只手捏着一个大队长的脖子,粗着喉咙骂:“他娘的!凭什么别人的场子不封就封我的!不封也就算了,好不容易老子今晚来了兴致,你们就来扫黄,早不扫晚不扫,脱了裤子才扫,打你妈个头。”
另外一些警察拿出警棍对着赵老大比划着,军师吓得魂飞魄散,跑过去一把抱住老大,将人拖了出来。大队长揉了揉脖子,咬牙切齿:“好小子,赵石,你还敢殴打警察!”
赵石一脚踢飞了椅子,今晚小弟弟受了惊,若留个不好,这可是血海深仇:“老子又不是没揍过你!”
大队长气得说不出话来,掏出手机拨了个号码,大声嚷:“周屹,你家流氓今天□袭警,我先拘留了。”
赵石火冒三丈:“关那孙子怎么事!”抡起椅子又想砸人,大队长跳了几米远,指挥手下几个一拥上前,把流氓给制住了,他哼哼道:“警察局岂容你撒野。你就等着周屹来给你保释。若他不来,你就好好呆着吧。”
赵石呸了他一口,神情自在地坐下,大腿一伸:“不必了,牢里日子挺好,我还不走了。”
大队长磨了磨牙根,让下面的人赶紧把赵石带走。军师陪着笑脸,刚想说话,大队长揉了揉自己的脖子,几个乌黑的指印,脸一冷,军师连忙闭了嘴。
大家都走后,周屹的电话来了,他不耐烦道:“余洛,你搞什么鬼,把他抓起来干什么,赶紧把他放了。”
余洛哼哼笑:“不是你通知我抓的吗,你倒时间算得真准,就不怕把他整阳尾了。”说到这里yIn*笑一声:“还是你不安好心,就等着往后好翻身?”
周屹按了按额头:“赶紧放人。”
余洛嘿嘿几声:“兄弟这不是给你多制造一个见面的机会嘛,省得你相思难奈。要不要我给他安排个单人牢房,到时候你来探监……”
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便传来嘟嘟忙音声。
余洛哼着小调,突然想起一件事,连忙跑到角落打了个电话,那端接起,余洛谄媚地陪着笑脸:“今晚有突发任务,明天一定准时。别生气嘛,嗯,好,怎么罚都行。什么,下面?虽然你是市长,但你不能每次都以权压人呀!……好!好!好!别生气嘛,你说啥就啥,嗯,不见不散……”
九
没想到不到半个钟头,周屹便赶了过来,不过脸有些红,明显喝过酒,还不止一点。他走到余洛面前,一脸的不耐烦:“快把人放了。”说话间,拉了把椅子坐下,酒有些烈,头有些疼,人有些晕。
余洛摸着下巴打量周屹一会,招招手唤来一手下:“给周律师测测酒Jing含量。好多天没抓到酒后驾车的了,这送上门的可别放过。”
周屹气结,冷冷看着余洛。余洛视而不见:“念在他还懂得自首,就先关一天吧。”指挥着手下将周屹拉起给押了进去。周屹恼怒不已,正欲骂人,余洛凑到他耳根轻轻说:“给你准备了个单人房,先别急着谢我。”还不等周屹开口,便大摇大摆地走开了。他吃定周屹不敢骂什么难听的话,对自己的安排得意非凡。
周屹走进审讯室,门啪的一声在后面锁上了。他抬起头,对上了赵石Yin翳的眼。他不言不语找了个角落,席地坐下,闭上了眼。赵石坐在最大的一把椅子上,脚翘在桌上,Yin飕飕地看着周屹。
余洛坐在大屏幕前不禁怀疑摄像头是不是坏了,怎么进去了两尊泥菩萨,这都半小时了,连个手指头也不见动一下。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这个满怀心思想看个十八禁的太监,急得磨牙根:“装!一个比一个会装!”
周屹安静地仿佛睡着了,缩在角落里没有一点声响。这种沉寂让赵石暴躁不已,他蹭地站了起来,一脚踢开椅子,快步走到门口,重重踢了几下门,朝外面喊:“给老子换间房!”
喊了半天,居然没人过来,赵石火冒三丈,大步走到周屹面前,狠狠踹了他一脚:“要睡滚回家,在老子面前现什么眼!”
周屹眉头一紧,有些茫然地睁开眼,半晌,开口说:“我被拘留了,酒后驾车。”
赵石听了怒极反笑,招腿又是一阵猛踢:“拘留到老子跟前,余大队长跟你有仇,嫌你挨的揍不够嘛?”
周屹吃痛地弯了下去,突然踉跄地站了起来,抓起一把椅子走到角落边,扬起将墙顶的摄像头砸了,他转过脸,无辜地提醒:“被警察看见打人不好。”
余洛那端恨得牙根发酸,赵石这边更是尤如火上浇油,他一脚再将周屹踢在地上,恶狠狠骂:“还省了你带警察来抓的劲,不是正好。”
周屹突然抱住他欲再踢的腿,软软地哀求:“别踢,疼。”
这声音让赵石一愣,他甩了甩腿,居然甩不掉,恼怒地一把抓起周屹的头发想将他扔开。岂料周屹抱得很牢,只是仰起脸,脸色异样地徘红,双眸波光潋滟,他舔了舔双唇,轻轻重复了一句:“别打了,好疼。”
赵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