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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说什么。”窦南回的大方,挨过去要问她的唇,她头一扭躲了过去。
“真想知道?”窦南微微一笑,知道她心里一直惦记着这事,故意逗她。
她又回过头,看着窦南的眼睛,等着他接下去的话。
窦南憋着坏要逗她,凑到她的耳旁用轻微沙哑的声音对她说:“你爸爸让我......好好照顾你。”
她就知道他不会说实话,头往后一仰躲过他第二个吻,鼓着腮帮子恨恨地说:
“你可以回了,我又不是小孩,不需要你照顾。”
窦南揽过她的脖颈还是在她的唇上一亲,然后大笑起来。“宝贝,你确定要赶我走?你一会儿回家后可别尖叫。”
她这才想起来,他来之前有电话过自己,大概说了她的家快着火的事。这下她不和他置气了,开了车门快步走向电梯,如果真按窦南说的,她已经无法想象现在家里的情况。
所有心里的预期在开了门后的一刹那还是化为一阵尖叫,她简直欲哭无泪,原先干净温馨的小公寓被蒙了厚厚一层烟灰。干净舒适米白色的沙发、手工刺绣的窗帘,甚至她养在窗台的几盆多rou植物全都糟了殃。
天哪,告诉她这不是真的。
她又跑进厨房,那里是重灾区,炉子上的锅子已经烧成了黑色,里面沾着几坨已经碳化的物体。案台和地上还有她为他做的大虾,现在全都黑漆漆地躺尸在那。
窦南比较镇定,开了窗让屋子里的空气有所流通,然后又一个电话叫了几名保洁阿姨。阿姨们上门需要一些时间,等待的空隙,他就拉着她到衣帽间,幸好衣帽间里没有被烟灰波及,否则她那些服饰包包都会跟着遭殃。她还在庆幸,他就对着她说:
“整理一下衣服,今晚住我那,你这里一时半会弄不干净了,我让人帮你重新打扫一下,之后帮你厨房重新做个装修,得装个自动报警装备,还有自动灭烟系统。”
“我住酒店,不去你家。”她还在和他怄气,转过身不想理他。
“不是想知道你爸爸和我说了什么吗?住我那,我就告诉你。”
窦南好像捏准了她会答应,转过身就出了衣帽间,一个人跑去阳台打电话联系装修公司了。
她嘴上絮絮叨叨地骂他坏蛋,心里还是存有感激的。他遇事不惊的态度她很欣赏,每每处理自己那些麻烦事时的稳当她也很欣赏。这样想着心里不免有种甜蜜,偷偷瞧了眼阳台上那个打着电话的背影后,乖乖跑去收拾东西了。
窦南再一次进来的时候,林初晓整理的差不多了,总共两个大箱子一前一后地被她推倒客厅,窦南过去接手,见她的行李,又揶揄:
“干脆让人整理了东西全搬我那去得了。”
他这一看就是嫌自己东西多,林初晓撇撇嘴,直接呛他:“你嫌我麻烦是不是?我说了我住酒店了,我爱带多少东西就带多少东西。”
窦南听她一说跟着急了,拿过她两个大箱子直接往门外走,到了门口还不忘丢了句:“想住酒店?行啊,等我回去也拿了我的行李,我们一起。”
“谁要和你一起。”
“你爸爸叫我照顾你。”
“……”
两人斗着嘴,一前一后出了公寓大楼,窦南幸好开的是x6,后备箱够大,否则还真拿她两个大箱子没辙。放完了行李,窦南给她开了副驾驶的门,直接把这位大小姐给推了进去,自己上了车后,怕她半路又反悔,油门一踩就急着回了。
他两从出公寓大楼开始就只顾着抬杠,也没见周围停着的那台熟悉的车,莫一凡坐车里等了林初晓一天,他也知晓了韦世的事,想来看看他的小姑娘有没有什么需要帮忙,想不到见到的确是她带着行李跟窦南走了。
他攒紧了拳头,在方向盘上大力一敲,似是惩罚着自己的无能为力,又似对那对男女亲密的样子恨得咬牙切齿。这样静坐了一会,他还是拿出手机,拨了一通号后对着对方说:
“那批货放东郊仓库。走寰宇的渠道。”
林初晓没想到窦南说的住酒店还成真了,不过他们不是在w市,而是在几千公里外的首都。
几小时前,窦南开车载了林初晓回到自己的公寓,草草洗了个澡换掉那身染着锅灰的衣服,换了套行头就和她又奔赴到机场。
飞机上,耐不住林初晓的死缠硬磨,窦南还是告诉了她,来首都是帮她爸爸办事,这下林初晓乖了,枕着他的手臂睡了个安适的午觉。
其实她的心思很简单,就是互相坦诚,有些事你可以有难言之隐,但是你至少要有信任我的态度。所以,当窦南说完是帮林父办事,她便不再深问。
飞机落点很准时,下了机才一小时的功夫,他们就已经在寰宇位于首都的酒店总统套房里了。
窦南在北京有几名以前读书时的朋友,一个个听说这位太子爷来京,都嚷嚷着要尽地主之谊。窦南也不拘泥,反正都是家境条件殷实的小k,此时不斩他们一顿更待何时。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