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不勉强。”
我记得后来我和老张又喝了些,然后醉得头重脚轻,就分别离开了。
走到半路时,我经过警局,忽然想到还是再回去看看资料好了,一来我性子天生就倔,二来也是要证明自己的实力。
警局是在一条较大的胡同边上,整体还残留着清朝的味儿,外表古色古香,虽有些破旧,但远远的看上去就像回到清代的石板路上,那一抹铁蹄飞溅起来的尘土混合着两边小贩的吆喝声,瞬间给我一种穿越的感觉。
我晃了晃脑袋,这是怎么了,喝多了产生了幻觉么?
我抬头一看,原本大门上面挂着的东区分局的黑字漆牌忽然不见了,我一愣,忙用胸前的ID卡碰了碰那锁,一用力便把那门给推开了。
一瞬间,人声鼎沸,我看见井字形结构的天井上布满了红木桌椅,中间是一个戏台,周围用屏风隔开了,离我最近的戴着黑色瓜皮帽穿着灰色长褂的男人翘着二郎腿,嘴里哼着什么小曲,还边哼边用扇子拍在大腿上找节奏,左手握着两个玉石般的小球,在掌中灵活的转来转去。最要命的是我看见他的头发,那么长竟编成了辫子,垂在后背,随着他哼着小曲的身型摆来摆去。
堂间穿插而过许多小女孩,她们竟提着一个壶嘴超长的金色茶壶,身一扭摆出一个极好看的动作,滚热的水便从长长的壶嘴里喷出,成弧线般落在瓷杯里,红木桌上一滴不漏。
我惊呆了,耳边还有那男子调戏女孩的声音,我闭上眼扇了自己一耳光,他娘的,我都闻到嘴巴里的血腥味了。
我再次睁开眼睛一看,眼前什么东西都没有了。我又急忙退出去看了看大门顶上,果然是东区分局,没错!
可刚才怎么解释?
我冷静下来一想,可能真的是喝多了,我平时都没试过这样。
但又想,我从未晚上回来警局的,而且还是自己一个人。
顿时又想起了警局的“传说”,不由的就有些怕,心想还是快点上去拿资料,拿完就走吧。
可当我一脚踏上木楼梯的时候心又颤了一下,心想我一个大男人难道还怕了不成?我本来就不信这个世界有鬼,那么还有什么可怕?刚才老张说的那些疯话我就是陪他疯的,怎么能当真。
我刚走到一半的时候忽然听到吱一声响,我瞬间警惕起来,甚至摆出了格斗状,但后来什么时候都没有,看来是自己吓自己。
木楼梯下雨天就发霉,松了也不奇怪。
就在我往上又走了两步的时候,忽然感觉有人摸了摸我的脚髁,我一愣,停了下来。
我心谙不会是错觉吧?喝大了脑子糊涂了,有错觉无可厚非。
可就在我自我安慰的同时,又有东西摸了一把我的脚,我顿时毛了,浑身毛骨悚然。
这绝不会是假的,我在警校读书时再怎么不济也不会连这点微小的触碰都分不清楚,皮肤是很敏感的,我很肯定有东西摸了我。
不管是什么东西,都让我整个弹起,我想也没想就跳了起来,一鼓作气冲进办公室将门反锁起来。
江宇啊江宇,这该不会是见鬼了吧?我不断问自己。
我把灯打开,灯光通明让我没刚才那么害怕了,我坐下大口喘气,怎么也想不通刚才是谁摸了我?
难道这楼里还有其他人,发现我来了于是藏起来吓唬我?
这他娘的也太坏了,我立刻想冲出去,但无奈本就喝得多,刚才一运行体内的力量,站起来就晕得慌。我伏在桌面恹恹欲睡,刚才下班走得急,桌面上的资料还未来得及收拾,就看见那张满是血光的照片横在我眼前,里面赫然写着一个鬼字。
***
第二天我是被电话给吵醒的,我迷迷糊糊的从口袋掏出手机,也不看来电是谁,就用嘶哑的嗓音问道,“是谁?”
“头儿,你在哪?”
我听出来了,是老张的声音,“我在警局啊。”
“你怎么会在警局?今天是周末。”老张疑惑道。
“哦,我昨晚回来看资料,就睡过去了。”
老张道,“头儿,你也别太拼了,有时候还是要注意着自己身体……”
“得了,你找我什么事?”
“昨晚你让我准备的东西我都准备好了。”
“准备什么?”我不记得了。
老张压低声音道,“请鬼的东西。”
“我Cao,我什么时候让你请鬼了?!”我吼道。
“头儿,你不记得了吗?昨晚在酒吧那临走前你和我说的,让我准备准备,你今晚就请鬼。”
“Cao,还是我去请?”
“对啊,有求于鬼都要本人去请,这样才有诚意嘛。”
我疯了,一定是昨晚我喝多了口不择言!
“我看还是别了,你赶紧把东西退回去吧,我不请了。”
“不行的,”老张说,“你又忘了你已经把头发给我了吗?”
“什么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