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醒来,然后休了你黑心的老公,分到一大半财产,然后去过自由自在的生活,我会帮你抹去一切记忆,就像从来没有发生过,就好像是你的一个梦,也许是他的一个梦,更可能是我的一个梦,紫浮的一个梦。谁知道呢。”他开心地拍着手,“我便可以回到你的世界去,我可以在那里找到我的凤城。”
“你找不到明凤城,”我恨声道,“如果我是明凤城,绝不会爱上像你这样自私自利、冷酷yIn乱的恶魔。”
“你又胡说,”他对我嗔了一眼,“你明知道,现在只有我能帮你。”
“你是一个以爱为名杀人的恶魔,你谁也不爱,只爱你自己。”我冷冷道。他的笑容凝滞,“明凤城爱你,所以他为你去西域找紫殇,想拯救你,可是你却诱惑司马家的将领,前去追杀他,因为你彻底被你自己的野心迷住了。你根本不想醒过来,失去这种所谓神力的邪恶力量。”我上前一步,仰头无惧地看着他,“年幼的司马莲和瑶姬夫人进入这个宫殿,你一样诱惑了司马莲,令原家和明家反目成仇,因为你一心想要明家沦为原家的奴隶,这样必会有明氏族女流落到此,你便可利用明家女人的血离开这里。”
我慢慢抱着那个白玉瓶,无惧地瞪着他渐渐扭曲的天人之颜,“你可以左右别人的人生,利用人性去毁掉别人的生活,可是你却永远唤不回你心爱的人了。这样活着有意思吗?你这个可怜虫。”
他为我使劲鼓起掌来,“既然你这样说了,看来我不得不拧断你的脖子,取了你的血来,逃出升天了。”他叹了一口气,对我狂妄地笑着,“反正我是永世不死的神,我会慢慢等待岁月变迁,迎来你那个发亮的世界,而你们这些可怜虫,都会死去。”
他向我抬起手,乌黑的指甲挥向我的喉间。我的眼泪落下,却不肯闭上眼睛。我恨原家的男人,我好恨……
忽然后面的铁门打开,有人持着长管火枪,向原理年开出一枪,原理年怒吼着退去,有人夹着我向后退去,静思石室的门应声死死地关闭。
我却翻江倒海地呕吐起来,伏身倒在地上,直把黄胆水都要吐出来了。
有人不停地为我输入真气,“主子,你还好吗?”
我抬起泪眼,眼前是面色焦急的齐放。
“您终于发现这一切了。”有人在我面前沉痛地说道。
我抬头,一个长须美髯的老者正站在门口,头发微乱,他的眼睛满是血丝,对我颤声道:“陛下临终时料到会有一日,您会找到他的。果然,您终于还是发现了这一切,皇后娘娘。”
……
我跌跌撞撞地行走在地宫中,手中捧着那个白玉瓶,脑子里全是非白的音容笑貌。
韩修竹在前面慢慢引路,他的神情委顿,眼神暗淡,刹那间老了十岁。
我已经什么也听不见了,什么也看不见了,只是麻木地跟着韩修竹往前走。忽然倾城跑到我的肩上,龇着尖牙。
不久,黑暗中有两个人来到我们面前,我浑然不觉地撞到他身上,这才停了下来,看清楚了眼前的人,那张同非白一模一样的脸。
他背负着双手,平静地看着我,“你要上哪里去?”
我恍然地抬起头,看着那张令我痛彻心腑的脸。
韩修竹方才告诉我,非白临终前曾嘱咐他,这个司马遽喜怒无常,疑心过重,甚至重于先帝。一旦我发现了所有的真相,便要立刻送我离开,否则一旦司马遽改变心意,要杀我实在易如反掌。
非白,你设计了我和锦绣一辈子,本应是我恨之入骨的大仇人,可如今你死了,我却像一个木偶,失去了主人,被带走了所有的欢笑和仇恨,活得没有任何意义,多么可笑又可悲!
韩修竹重重地双膝跪倒在尘埃之中,凌乱的白发为尘土所污,颤声叩首道:“臣韩修竹见过陛下,愿我主万寿无疆。”
我第一次听到韩修竹的声音里满是恐惧。
我望向司马遽,如今的他已经完全不用戴上面具了,那与非白肖似的玉颜上带着一丝嘲笑,好似在嘲笑这世间一切的爱恨憎欲。
我直起了身子,嘲笑地睨着他,不发一言。
他走到我的眼前,深深地看了我几眼,笑道:“你好大的胆子啊。”
我仰天一笑,“你已夺走了我的一切,现在剩下的不过是这具皮囊,你如果是过来拿命的,原家后人,你还等什么?”
“你既知一切真相,当知你既是原氏家主的结发妻子,也是我暗神的结发妻子。”司马遽的凤目里藏着一丝我已然无力去懂的痛楚,他对我长叹一声,喃喃道:“过去几个月我们倾心相爱,过得这般快活,我为什么要杀你?更何况你肚子里还有我们的骨rou。”
我强忍恶心,抚着小腹,慢慢上前,冷冷道:“我肚子里的孩子到底是谁的?”
司马遽定定地看了我几眼,叹声道:“当年锦绣乘他在暗宫行家法之时,便偷偷下毒残害了他,他这一生也不可能有孩子了。可是那夜他看你为夕颜公主哭得那样伤心,终于还是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