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
在这件事上,他本也没对曹植的答案抱多大希望,毕竟论起玩弄权术来他儿子还是嫩了点。
曹植认真道:“此事定是有心人所为,国公之位阿翁绝不能受。而今陛下驾崩,便依照一贯的规矩扶植皇嗣为妥。”
他的意思是让曹Cao尽力撇清关系,然后按照惯例的流程走,这确实是比较稳妥的做法,也向天下人昭示了他曹丞相坦坦荡荡,并无其他心思。
“大善。”曹Cao点点头,心中算是对考教有了个数。
——植儿尚未出仕便可望到这一点,是个可造之材。
另一厢。
曹丕刚处理完公文,听闻曹Cao召他,马上赶了过来。
曹Cao也照常考教儿子,照理来讲,培养了那么久也应该能说出些名堂来了。
至少必须比他弟弟要强吧……否则实在是说不过去。
气氛并不轻松。
曹丕敛眸思索,沉声道了一句:“祸水东引。”
无论如何撇清关系,造谣全凭一张嘴,只要皇帝临死前下了这么个诏书,曹Cao就清白不了,即使控制了流言也还是会落人口舌。
曹Cao闻言,倒是有些讶异地挑了眉。
——这答案,竟是与贾诩的一模一样。
皇帝驾崩的时间太巧合,对曹Cao来说简直是天降一口大黑锅。
而祸水东引,说白了就是甩锅,无论怎么甩,甩给谁,最终的目的都是吸引火力。
还能有什么能比皇帝驾崩更加吸引视线?自然是新帝。
于是曹Cao的眼珠子滴溜一转,往益州的方向瞧了一眼。
吕宁姝十分配合的把先前那个八卦功力一绝的亲兵送了过来,然后他就被曹Cao丢去了益州境内。
……
等朝廷正式透露出皇帝驾崩的消息之时,曹Cao就开始撇清关系了。
曹丞相推辞国公之爵不肯受,接着召集群臣前往许都服丧,哭得那叫一个感天动地、肝肠寸断,当为群臣之楷模。
可即便他如此,流言还是愈演愈烈。
就在等待结果的同时,曹Cao正排查着揪出幕后黑手。
能干出这种事情的人地位绝对不低,最关键的是那人甚至还能说服刘协。
邺城,车骑将军府。
今年还没开始下雪,可现在的温度已经足够使人冷得打哆嗦了。
“封赏挺多的啊。”吕布望着由侍人一箱一箱搬到府内的钱帛财物,俯身凑在吕宁姝耳边小声道。
吕宁姝瞥了他一眼:“……阿翁没忘记我差点打败仗吧。”
吕布哎了一声:“败仗有什么关系啊?休整完军队又是一条好汉,人别死就行。”
吕宁姝朝他笑了笑,也没打算反驳。
现在的气温着实有点凉了,也不知她那好知己有没有多穿点……
吕宁姝想了想还是觉得不放心,拉着吕布亲自往将军府的库房跑了一趟,打算看看有什么东西能送的。
由于对这方面没多少概念的缘故,吕宁姝基本不去库房看,只要平日里的账务不出错就行了。
吕布不禁挑起了半边嘴角,似乎有些期待吕宁姝的反应。
——可千万别太感动哟。
一打开库房的大门,堆成山的钱帛金银就把吕宁姝的整个身子都给埋了进去。
吕宁姝勉强把自己从一堆闪瞎人眼的宝贝里扒了出来,甩了甩脑袋。
——咋回事儿啊?
她的食邑虽然多,而且赏赐也多,可绝不会一下子有那么多,库房内大概的数量吕宁姝心里还是清楚的。
吕布装作感叹似的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什么大好人,竟然把如此之多的财物送了姝儿。”
——小兔崽子还不快感动一下啊。
吕宁姝深以为然地点头:“不知是哪里来的傻贼,竟把我府内的库房当做赃物屯置处……”
她随手抓起一支金冠:“阿翁你看,就连你的东西都被贼偷走了,还放到了我这里来。”
吕布捏了捏拳头,咬牙沉默。
——我忍。
吕宁姝还在继续叨叨:“一定要派人去查,万一有人去主公那弹劾我贪墨,我哭都没处哭去。”
天知道她除了过年的时候同僚互相送礼,平日里从来不收受礼物的啊!关系好的除外,反正她也会回礼的。
而且她还会经常取库房的金银帮着黄月英弄邺城学官,堪称两袖清风有没有。
吕布Yin测测道:“……贪墨?”
吕宁姝点头,立即准备派人把东西搬回吕布那里去。
吕布再也忍不住了,一巴掌糊在她的脑门上:“这是你老子的俸禄和封赏!给你的!”
看来智商一脉相承似乎也不是什么好事。
吕宁姝讶异道:“那阿翁平日里的开销……”
吕布哼哼了两声:“主公未曾短过我。”
吕宁姝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