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八分了。”
看来宋行之不把他撵出去不罢手了。
吃早饭的时候,李成蹊坐到了宋行之身边,说:“宋老师对胡绥是不是太严苛了?”
宋行之扭头看了他一眼,说:“这孩子聪慧,如果能扶正,将来肯定在业界是个人物,可恨他就是整天不思进取,来这完全是混日子的。”
“那我就把他交给宋老师了,不急,慢慢来。”
宋行之扭头又看了李成蹊一眼,笑了笑,说:“我知道你,想让我唱白脸,你唱红脸。也罢,难得见你如此上心,帮你一次。”
李成蹊说:“多谢。”
大家都已经知道胡绥有后台,对他扣分这件事已经不放心上了:“反正你的分数就是个形式,怎么着最后都会留下来的。”
胡绥说:“那也不行,我得赚回来。”
下午他们第一次学格杀术,教导他们的,是人帅话不多的任东南。百花洲的格杀术糅合了跆拳道和武术,追求稳准狠,更要求基本功,所以他们都是从最基本的开始学的。彭程兴奋地告诉他们,听说他们后面还能摸到枪呢。
“是真枪实弹。”
胡绥对射击不大感兴趣,倒是对跆拳道和武术什么的很感兴趣。他觉得他在这上面能把分数给赚回来。
为什么呢,因为这些大部分他都学过。
得益于妖Jing的寿命,长的比人类缓慢,胡绥在修成人形之后的这些年里,为了让漫长的生命不无聊,胡慧娘给他报过很多班,他学过几年的跆拳道,学过几年的柔道,学过几年少林棍,还学过几年太极,总之耍枪弄棒挥拳头,他全学过。
其实他刚来的时候就观察过,他觉得论文科类的东西,他可能比不过其他人,但要论体育课,他真的很牛逼!
“现在先来测试一下大家的体能,”任东南面无表情地说,“两千米,绕着Cao场跑四圈,前十名加一分,后十名扣一分,中间的不加不减。预备……”
任东南拿起口哨,都不给他们活动筋骨的时间:“跑!”
然后就看见有个人“咻”地一声蹿了出去。
是胡绥。
胡绥简直脚下生风,蹭蹭蹭就跑到最前头去了。这一批人里头唯一能追的上他的只有彭程,彭程一边跑一边喊:“你跑的不慢啊?”
胡绥也不说话,憋红了脸跑,彭程就在他身后不到一米的地方追。
“动如脱兔,这是只疯兔子啊。”凌尘宇在旁边对李成蹊他们说。
李成蹊他们惬意的很,坐在Cao场旁边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看。宋行之抿了一口茶,说:“我就知道这小子也就格杀术能学Jing。”
胡绥和彭程两个人遥遥领先,落在最后面的是梅青和曾文。
曾文气喘吁吁的,又气又臊:“我……我我就知道我会最后一名……”
梅青掐着腰喘着气,对旁边的任东南说:“让老娘跟他们一群男生比,也太不公平了吧!”
彭程到底身体素质好,最后半圈的时候突然发力反超了胡绥,胡绥脸都憋红了,奈何劲用个差不多了,有心无力,眼睁睁地看着彭程把他给反超了,就听旁边坐着的李成蹊很端庄沉静地说:“第一次跑,不要太冲了。”
他扭头看了一眼,见李成蹊正在优哉游哉地喝茶,姿态优美娴静活像古代的千金小姐。旁边的凌尘宇站起来说:“胡绥加油,第二哦。”
胡绥最后跑了个第二,遥遥领先第三名。刚出了小黑屋的李小酒坐在Cao场的一棵歪把子树上,看的直揪光秃秃的树枝。
一直属于垫底的胡绥,在格杀术上开始露出了点领先的态势,宋行之说,他和彭程,很像是上一届的任家兄弟。
任家兄弟,自然指的是任东南和他哥哥任西北,任东南如今都留下来教他们格杀术了,可见资质之出挑。
“任东南,任西北,”胡绥喝了一口水,擦嘴说,“任东南都留在百花洲当老师了,那他哥呢?”
曾文躺在地上喘着气说:“肯定去分局了呗。”
“没有哦,”八卦王洪琛琛靠过来,低声说,“我听说,任东南的哥哥任西北,已经死啦。”
胡绥和曾文都愣了一下,问说:“你怎么知道的?”
“从食堂大妈那里打听出来的呗,”洪琛琛说,“关于上一届的情况,我摸的一清二楚。”
上一届最杰出的几个学员,文数病弱美男池清明,武数任家两兄弟。据说他们三个,是近五十年资质最高,也最为刻苦的三个学员,这三人关系也好,池清明还和任家两兄弟拜了把子,大家都认为若干年后宗俗民调局的一把手,迟早会是这三个人的囊中之物,结果在一次出任务的时候,他们遇到了一个很难缠的怪物,任西北不幸牺牲,池清明也受了伤,被接回家去了,只留下一个任东南。
“任东南和他哥哥都是孤儿院出身呢,兄弟俩一直相依为命,后来一起参了军,还是李部从军队里挑出来的,据说李部一见他们兄弟俩就看出他们筋骨奇佳,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