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天冷,可以用高领毛衣遮挡,虽然同居多日,但还是避人耳目的各走各的,子心先上的楼,在办公室等了近二十分钟也没等到辛宇上来,打电话过去,对方称在自己办公室忙,反正上午也没手术就不过去了。
子心偷笑,这么个妖孽玩意儿,还知道害羞和怕,可见这次是做得狠了点,他有看见他走路的姿势,有心疼,但也有不可言状的快感。
他曾经取笑辛宇就是一个榨汁机,没完没了的想榨干他,而辛宇则笑称子心是台酸nai机,榨出的酸nai好喝,所以才想要。
这两人只要缠在一起,就不想分开,亲不够,要不够。
子心去八楼出诊,每周都会有他的出诊日。
导诊护士喊下一位患者,子心在记录患者信息没抬头。
“杜哥。”柳儿带着他特有的气息娇笑着站在子心的桌前。
“柳儿,你怎么来了,哪不舒服吗?快坐。”怎么说也算是朋友了,子心起身给柳儿倒水。
“不用忙杜哥,我只是路过,顺便上来看看你。”柳儿把手里的包装纸袋放在了桌上。
“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出诊?”子心奇怪。
“呵呵,我知道的事多着呢,这重要吗?”柳儿接过水又是一阵眼含媚意,子心也只能呵呵回应,躲避那电眼。
“昨天感觉你在我那没吃好,正好路上看这家的甜点还不错,就买了点,饿的时候垫巴垫巴省得胃不舒服,你们当医生的一忙起来吃饭没个点,所以还要多加注意为好。”柳儿把纸袋往子心面前推了推。
“你太客气了,买这个干什么,我们做外科的都习惯了,有时候碰上复杂的,一个手术十几个小时,两顿饭都过去了,也没什么的,你怎么自己,庄子呢?”
子心还是觉得单独和柳儿呆着总是莫名的别扭,就像大伯哥和兄弟媳妇,独处起来这心里就有那么点硌棱。
“他今天回家了,老家的一处房子好像要动迁,他爸叫他回去看看,他也好久没回去了,二老也挺想他的,现在饭店运营还算顺利,他不在我自己也行。”
“昨天去看生意还不错。”
“都是一些朋友来捧场的多,杜哥,以后想吃了就去,我可以给你打八折。”
“哈哈,才八折啊,我以为是免费呢。”
“我想免费,可想着你也不可能一个人去,我怎么也得挣点,更何况辛院长那么有钱,如果你自己,你天天在我那吃都没问题。”
说者有意,听者也听出了意思,子心赶忙抬手看表,就怕下面柳儿会说出什么尴尬的来。
柳儿自然明白,“好了,杜哥,那就不多扰了,外面还有病人排着,以后有时间我再来看你。”柳儿起身,伸手捏了一下子心的胳膊笑笑走了。
要说对柳儿的印象,最初肯定是不太好,觉得这就是一个花瓶,看着赏心悦目,瓷儿好,样儿也好,但也是个易碎品,说不上什么时候就碎在谁的手里。
但后来渐渐的相处,子心对他又有了些改观,对父亲的孝心,床前床尾的照顾,对未来的想法,所吐之言也不是头脑空空,虽也时常流露出脆弱,但也让人讨厌不起来,再者昨天饭桌上的礼貌谈吐,并没有什么出格的举动和言语,所以子心最后给断定为他不过也和辛宇一样,有时小性儿,有时也是正常的男人,不能用有色眼镜看人,不管他是妖还是人,都是具有多面性的。
想开,就觉得柳儿的那些作态,那些语言,那些动作,也就没什么了,可能有的人天生就是这样,并不代表对你有什么想法。
中午休息,子心回10楼办公室看看辛宇在不在,开门屋里空空的,对面桌子也不像有动过的痕迹,把纸袋放桌上,刚掏手机要打,辛宇就进来了。
辛宇一眼就看到桌上的纸袋,是那家挺有名的甜品店,子心本不喜欢甜食,去那家买甜点自然不太可能。
“你买的?”辛宇拿起纸袋看了看包装,心内自忖。
“嗯,是护士介绍的,说还不错,就买了点。”子心自然不敢说实话,那是柳儿,不是叶儿,也不是枝儿,那是辛宇的死对头,就算席间表现友好,但他知道,那都是表面的,胸内说不上有多汹涌呢,只是辛宇不提,他才不会傻到自说呢。
“多少钱买的?”辛宇饶有兴趣,又打开看了看,还是很贵的一种呢。
“不贵,二十多。”子心没看出异样,心里高兴着。
接着辛宇也没再多问,依如平常的和子心去了食堂。
任凯辛宇交心
任凯去云海的日子定下来了,他们胸外全科的人给任凯送行,选了一家烤rou自助,任凯把杜子心也叫了去,辛宇外地出差,期间打过电话说抱歉,不能为他送行,任凯笑笑,说心意领了。
杜子心有手术是后去的,到的时候大家已经吃的差不多了,任凯更是喝的迷糊,以往的深沉稳重全被一杯杯的啤酒沫子给淹没了,搂着杜子心的脖子不放,一句句的‘还要喝,没喝够。’
“哎呀,快把手放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