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怒上心头,“整日里游街串巷,和一群狐朋狗友吃花酒,你今天又是从哪来!!!说是不考科举,专心经商,本来让你入了族中的籍,也是能参加科举的,偏偏你不晓事,偏说要行商,行商和人打起来了,这是行商的样子吗!!!”
&&&&说到这里,王柯顺手将手中握着的鼻烟壶丢了过去,反正这东西也不值几个钱,只是看着颜色新鲜而已,王柯也不心疼这些个。
&&&&见王柯气急败坏,王顺倒是没说什么,侧过身子,直接避开了丢过来的鼻烟壶,那鼻烟壶差点丢到了另一个人身上。
&&&&这人确是董公公手下的人孙公公,本来是按照董公公的意思来见王柯的,没想到一进门王柯便丢了一个鼻烟壶过来。
&&&&孙公公看着落在地上四分五裂的鼻烟壶,笑道:“老王啊,你这手劲蛮大的啊!果然不服老啊!”
&&&&见孙公公进来,王柯连忙从起身,丢给自家儿子一个白眼,嫌自家儿子没有告诉自己这件事情。便直接走到孙公公身边,将孙公公引到上座,道:“公公今日怎么有此闲暇登门?我家小兔崽子不经事,居然也没告知于我公公来了,真真怠慢了公公。”
&&&&孙公公一笑却是没了别的什么言语,只是说道是奉董公公之命前来,寻王柯去别府一去。
&&&&王柯一头雾水,虽然自己托身于董公公门下,但是平素,董公公并没有召见过自己,即便是自己送礼,也是自己亲自送到董公公府上管家处,董公公这等人物却是见不着面的。
&&&&孙公公这意思便是董公公打算见自己了,听到这话,王柯便感觉有点担心了,别不是宁王府有人找到董公公头上吧,想到这里,王柯给了自家儿子狠狠的一个白眼,然后小心翼翼的向孙公公探问,“董公公可是天大的忙人啊,怎么想起小民来着?莫不是自家出了什么差错?”
&&&&听到这话,孙公公笑道:”董公公的想法,我们下面人怎么清楚呢?不过想来应该是好事,董公公心情似乎不错。”
&&&&王柯经常给孙公公使银子,因而孙公公对王柯映像不错,反正横竖不是什么大事,董公公心情看上去也不错,孙公公也就乐的做人情了。
&&&&王柯听见这话,心下稍稍定下,想着若是董公公问责自己,孙公公自然不会这样子和颜悦色。便随了孙公公打算去见董公公。
&&&&临走前还给了自己家儿子一个白眼,让他安分守家不得生事端,见王顺有气无力的应了,方才随着孙公公出去。
&&&&只是不论王顺做了如何准备,听到那事的时候还是吃了一惊。
&&&&“公公的意思是陛下想要开海运,所以打算先悄悄派遣船只前去???”
&&&&便是知道王柯定会惊讶异常,魏公公也被他那一嗓子吓得差点打翻茶杯。
&&&&魏公公将手中茶杯放好,然后对着王柯道:“确是你想的那般。”
&&&&王柯心中狂喜,便是他如今再怎么不动声色,也被这个消息弄的满面喜色。
&&&&“这可是天大的好事来着!”王柯喃喃自语,竟然有些痴了。
&&&&海运自古以来便是最赚钱的行当,外邦人对大夏朝的瓷器,茶叶推崇备至,甚至连在这里的棉布在那边也能得个好价钱。
&&&&看到王柯心动不已的样子,魏峰和董亮相视一笑。
&&&&魏公公在办着海运的事情,苏长风却要忙的多。
&&&&快到二月中旬了,礼部举行的会试也即将拉开序幕,这虽是礼部的事情,但是作为首辅,苏长风也经手一些事情。
&&&&这次会试的主考官是礼部左侍郎程敏振振,为人清高,目前无尘,倒是得罪了不少人,不过苏长风蛮欣赏此人有才干,曾经被点为山东学正。虽然觉得他在官场上走不远,苏长风对程敏振振还是颇有欣赏,毕竟这位不结党不营私的官员越来越少了,为人清正,虽有点迂腐,瑕不掩瑜。
&&&&大夏朝科举分三场,首先便是乡试接着便是会试,然后便是殿试了,乡试是确定举人资格,会试是确定进士资格,等殿试之时,便能确定名次,便是我们熟悉的状元榜眼探花了。
&&&&大夏朝的会试一般在二月初九、十二、十五日举行,因为这是春天,也被称之为春闱。
&&&&只是今年这春闱却出了件大事。
&&&&“魏伴伴,过来将这份折子念下。”啪,这份折子便摔到魏伴伴面前,魏峰虽然有些疑惑还是接了过来,魏伴伴定下心来,朗声道:“国家开科举以求贤,然今有无端小人竟以此贩于市井,金科会试,士子未进场便有答题传颂于外。”
&&&&听到这里,苏长风已经明白大概是此次春闱,有了问题,这件折子便是由一个户部给事中的上奏的。
&&&&苏长风叹口气,虽然自己蛮欣赏程敏振振的,但是自己却绝对没有想要搅进去的想法。况且此次事情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