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了,没事了。不要担心,我没事。”我知道是我的伤势害得他这么伤心。
“雪轩,你知不知道,我差点就跟你一起去了?”他用颤抖的哭腔说着。
“什么?”我震惊。
“如果你死了,我立刻就化成一滩泡沫。”黑影遮着了他的脸庞,他在我肩膀上低声说。
“漪蓝……”我心中又是感动又是心疼。
“雪轩,做我的爱人好吗?”他头退了回去,重新坐好,双眼满是痛苦地牢牢看着我,眼睛红肿得可怕,眼窝里面全是泪水,“我已经什么都无所谓了。如果将来你背叛我,那么到时我的确会化成泡沫不假,但如果现在你不在我身边遇到什么危险被人杀了,我现在立刻就化成一滩泡沫。既然如此,那我还不如现在就和你做/爱人呢,至少我可以在身边看着你不被人杀。我死就死吧,我无所谓了。求求你,你不要再离开我了。”
“好好好。”我激动地抱住了他,摸着他的头低声安抚,“好。我做你的爱人。你不要哭了,我看着堵心,真的不要再哭了。”我心痛地道。
虽然你现在身体怎么样,他,战战兢兢地问我
“好多了。”被他的魔法治疗之后,我感觉双手双腿都能动了,再也没有那种即将要变成残废的感觉,那些伤口的痛感亦消失不见了。“放心,我已经康复了很多,双手双腿全都无碍。”
“那就好。”他抹了抹眼泪。
“别担心。”我摸了摸他的头发。
这七天七夜我都泡在漪蓝的魔法水坑里,每天每夜被这些水滴治疗着。过了整整七天七夜,我的伤才终于完全康复了。大伤初愈,我欣喜难以自持,试着蹦跳行走,发现没有任何问题,我确定了我完全恢复了正常,这才放下心来。倒是漪蓝,这七天七夜的治愈魔法将他的魔力全都消耗竭尽,此后他饱睡了几天的觉,才把魔力恢复了过来。
等到我们俩都完全恢复好,终于可以开始谈“正事”了。
咳咳。
在殿堂里,我们正一左一右面对面地站着。“呐,”我说,“做了爱人和之前我们的相处具体有什么不同?”我有点怪不好意思地笑笑,“根据上次的谈话,现在我们是爱人吧。”
“在说权利之前,还是先说义务吧。在说能做什么事之前,还是先说能为这做什么事吧。”漪蓝调皮地冲我笑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我的额发,“对于做人鱼的爱人,你已经有觉悟了吗?”
“有了。”我认真点了点头。
“能说说吗?”
我有些难为情,但还是执起他的手,将他的手握在手心里,微笑说道:“从今以后,你就是我一生的伴侣,一切紧密相关,一心照顾对待,苦乐齐享,福祸同当。”
“答得好。”
漪蓝抽出手,他双手捧起我的两边脸颊,用很认真的眼神定定看着我,“我亦一样。”
说罢,他用左手很轻力很轻力地抚摸我的脸颊。这不是他第一次摸我的脸,但这次和以往每一次都不一样,这一次的抚摸是一个非常带有爱怜意味的动作,这在以前从来没有过。
这誓言啊,虽然狗血俗套,却偏偏甜得像蜜糖说起来最动人。从前,我一向都以为我会将这样的承诺给予一个善良的人类女孩,谁知道我竟然会将这样的承诺给予一条男人鱼尼?真是一场奇妙而特别的缘分。
“结果,我们终于真的在一起了。”我忽然很感概。
他施了个魔法,天花板瞬间以某个圆点为中心降下一个巨型的帐幕,帐幕由白色的网纱制成,纯洁而神圣,看起来我们就像身处女性婚纱的裙底。同一时间,他手上变出一个白色的戒指,然后他突然在我面前单膝下跪,双手举起戒指,抬头看我道:“雪轩,你是我的爱人,请你收下这个吧。”
在我接过戒指的一刹那,他就自动站了起来。我很逗地笑了一下,一边拉起了他左手一边向下单膝跪去,“我不是女的啊!哪有只有你向我跪的道理?”
话音一落,我信手爽快地将戒指往他的无名指上套去。
他也笑了,马上拉了我起来,他将戒指从手指上脱下,“这个还是你收着吧,哪有送给别人的礼物自己收回的道理?”他随即很认真地将戒指戴在了我的右手无名指上。
“哦……好吧。”我伸直了手,放松手指,放任他给我戴上戒指。
“戴好了。”笑着,他松开了我的手。
我握起他的手,“那做了爱人,我们可以做什么?”我看着他问,“什么以前不可以做的?”
“嗯……接吻吧。”漪蓝转头手托着下巴,想了想笑道,“母王教导,接吻是只有爱人才可以做的行为。”
“哦哦,”我傻愣愣地表示明白,“那就接吻吧。”
他脸上随即浮现奇怪的红晕,但脸还是一点一点地凑近我,我没有躲,最后嘴唇互相碰到了。
哇,好近好近,紧张死了,我的心跳声吵得像打雷一样。唇碰唇的感觉,实在是很奇妙,那柔软的触感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