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林七)、4号(斯内普)、9号
联邦的4号手中有比其他人多得多的牌,大家也因为他所谓的技能对他望而却步,每次刽子手赶到现场的时候,联邦4号都能快很准地击杀自己周围的队友,全然不顾是不是要合作取胜。
现在只出现了联邦4号这一张英雄牌,如果考虑到阵营的平衡的话,应该每个阵营都会有一个才对,但是其他阵营的英雄都完全没出来,也没有任何人有泄出自己底牌的端倪。
后期的局势会越来越明朗,大家的目的性也会越来越强,如何从最后的一批人中选出自己的盟友,或者是凭运气来一个一个猜自己的对手,直到将其中一个阵营的人全部杀光,这些都是自己所需要决定的策略和选择。
现在联邦4号因为有“同归于尽”这个技能,所以大家都很是忌惮,所以应该会尽力拉拢,但是作为联邦剩下的两个人就不这么想了,除了刚开始的几个人之外,4号一直在联邦内部抢在刽子手之前一步杀人夺牌,简直就像一个“反贼”,对,连内jian都完全不算,从一开始就把自己的底牌和行事风格亮了出来,直接跳反,让联邦内部的人敢怒不敢言。
没有人相信联邦4号真的属于联邦,他是个极端利己主义的疯子,全然不知道队友的意义——即使是披着假皮衣的队友,也比孤军奋战要好很多。
游戏继续。
轮到联邦7号的回合。
联邦7号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牌,并不急于出牌,而是开始和大家商量:“现在,我们每个人可以说明自己的真实身份,然后集中攻击场上最少的那个阵营,这样我们可以保存更多人的性命,大家意下如何?”
三个阵营的人互相都有戒备,保不齐有人会撒谎,就听7号补充道:“撒谎对大家来说一点意义都没有,反而会增加不必要的牺牲和误判,现在场上还有最后十个人,我们只有坦诚,才能最大限度地让最多的人离开,说不定这个规则的受益人就是你呢?”
“也说不定,”联邦4号笑得诡谲,“被宰杀的羔羊就是你呢?”
“这就涉及到个人选择和牺牲的哲学类问题了,”联邦7号倒是不怕4号,大不了来个鱼死网破,“我们就像是一起坐在飘荡在海上的救生艇上,每个人都饥饿至极,现在我们有两条路可以走,一是大家一起饿死在这大海上,二就是大家抽签,抽到短签子的人被‘牺牲’——概率都是差不多的,至于最后到底会怎么样,要看之前的队友,是不是真的那么给力,场上的各位,又是不是真的那么诚实了。”
“我同意。”虫族6号的胖子率先开了口,“生死有命,富贵在天,与其大家混战,不如真的看命了。”
“好,”联邦7号看着其他人,“大家是不是都同意了呢?”
其他人也觉得这确实是一个好方法,少数人手里还握着底牌,自然不会轻易折损在这里,就算是自己被选到也能脱身,就当自己运气不好最后消耗一张通行证了。
“那么,现在不属于自己阵营的人,开始往自己真正的阵营里走吧。”联邦7号话音刚落,大家就开始走动了起来。
林七开始在地上记录每个人的移动和神色状态,毕竟做选择的时候,才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发现端倪——并不是所有人都诚实,也不是所有人都甘愿做被“牺牲”的那类人或者那个人的。
虫族的6号胖子和7号路人都站到了帝国的阵营,帝国的9号去到了虫族的阵营,斯内普沉yin了一下,把手中的通行证放到林七手心,自己径直往联邦阵营走去,原本在联邦阵营内的人没有人动作,大致选择结束后,虫族只有两个人,虫族:联邦:帝国是2:4:4,那么按照约定,自然先攻击虫族的人。
可能有人撒谎了。
大家都心知肚明。
等到死亡的脚步慢慢降临的那一刻,人们才发现自己其实并不是那么爱牺牲。
“如果我们扭转了场上的局势。”从帝国阵营走到虫族的那个年轻人声音都带着颤抖,“是不是大家也会守约,攻击场上人数最少的那个?”
“是的。”接茬的是联邦4号这个做事全凭自己感觉,对外物丝毫不关心的人,“如果你能撑过这几轮并且将其他阵营的人杀到跟虫族一样的程度——那么——”联邦4号悠闲地抬起了头,“那么,我就跟你们联盟。”
“好。”
联邦7号按照约定朝着虫族2号攻击,他使用了一张顺手牵羊牌,却被后来走到虫族的那个年轻人给抵挡住了。
“我是虫族的英雄,”年轻人的脸上还带着一丝紧张,“我的英雄技能是可以无限次地使用无懈可击——也就是说,除非你们用普通攻击来让我们出不了闪牌,才能杀死我们,否则,我们有的是时间耗到你们人数减少的时候。”
联邦4号饶有兴致地挑了挑眉。
林七在这个年轻人的旁边画了一个五角星,五角星的记号表示这个年轻人的身份已经确定为虫族,联邦7号有些懊恼自己的莽撞,让自己失去了一张比较好的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