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让唐楚云忍不住摇头,却也无能为力。
陈汉文虽然松了一口气,但是也知道师父想要医治刘老板的心意,好几次想要把刘老板变成老鼠的事情告诉师父,师父却多次避开他,他找不到机会好好和师父说话,也觉得非常的伤心,晚上也会更克制不了自己。
小绿也好几天没有出现了,陈汉文虽然觉得万年无敌老妖很恐怖又很坏心眼,但是也深深的担心着小绿。
陈汉文慢半拍的猜测,师父听着玲珑珏的声音感觉到的那个“人”,也许就是小绿。
那天,陈汉文正在院子里劈柴,赤裸着上半身,露出被太阳晒过的黝黑肌rou,天气渐渐闷热了起来,太阳虽然不毒辣,却没什么风,在屋外站一会儿就满身大汗,更何况陈汉文正在做粗活呢。
晶莹剔透的汗珠细细密密的布满了陈汉文的全身,让陈汉文的肌理在阳光下闪着光,每一次举起斧头,肌rou就会瞬间纠结起来,显露出诱惑人的刚健弧度,背肌突起,腹肌清晰可见;每一次斧头落下,陈汉文的胸肌轻微的抖动着,胸前的ru尖也凝着汗水,分外诱惑人。
唐楚云坐在窗边写字,听说有一种新奇的西方毛笔,称做钢笔,但他仍然使用毛笔,他的毛笔字清秀有力,非常好看。
但他举着醮饱墨汁的毛笔在半空中,迟迟没有落笔。
他看着自己的徒弟,发着愣。
陈汉文那双握着斧头的手,强健有力,在梦中是如何的拥抱着自己,把自己的大腿张到最开,一边吻着自己,一边进入自己,想到这里,唐楚云红透了白晰的脸,鼻头微微的渗出汗来,下身也起了反映。
唐楚云凝视着窗外的陈汉文,昨晚的梦浮现了出来……
“师父,我们不要再这样了。”陈汉文满脸痛苦的忍耐着欲望,嘶哑着声音对自己说。
“你那里都变得好大,这么大了,一定很痛苦吧。”唐楚云听见梦里的自己戏谑的说:“如果不插我,你受得了吗?”
“……不行,我不行。”陈汉文不只是痛苦,而且还非常的悲伤,他的拒绝像是绝望的挣扎。
他才刚一退开,就被自己抓回来,梦里的自己像八爪章鱼一样缠着徒弟,把他吻着推倒,扶住徒弟尺寸惊人的硕大,自己坐了下去,洞口被撑开的痛楚逐渐被快感取代。
一旦习惯了体内的昂扬,唐楚云开始坐在自己的徒弟腰上摇着,一边呻yin,一边说:“嗯呀啊……嗯嗯……这样呢?啊啊……”
“这样还不行吗?啊啊啊……啊嗯……”
自己的下面也胀的好大,渗出了yInye,这副身体真的很敏感,尤其是后庭被强烈刺激之后。
但支撑不了太久,唐楚云一时腿软,猛然坐下了,陈汉文又热又硬又大的性器就这样深深的顶到尽头,唐楚云忍不住流着泪,头往后仰,承受不起这样的深入,险险要昏去,身子往后倒去,双手在空中抓取,想抓住什么,好抵抗心里头那直直下坠般的忧伤。
等到回过神来,自己的双手被陈汉文抓着,两人十指相扣,陈汉文的眼里也有忧伤的泪水,变换了姿势,压在他的身上,仍然在他的身体里面。
好痛,两个人都好痛。
“师父,求求你不要这样,我的心好痛。”陈汉文苦苦的哀求着。
一滴墨滴落在宣纸上,晕开来,把唐楚云从梦境中拉回现实,他放下了笔,疲惫的把脸埋在双手里,忍耐着欲望,忍耐着忧伤,忍耐着脑海中陈汉文的脸,是多么叫人心痛。
30
“师父,师父,你还好吗?”
唐楚云听到陈汉文担心的叫唤,抬起头来,看见陈汉文站在窗口,探头进来看他。
陈汉文额头和鼻尖都是汗水,一滴豆大的汗滴流过他宽广饱满的额头,被浓眉阻挡了一会儿,又落下了睫毛,陈汉文有一双可爱的大眼睛,墨黑的瞳孔大的不像话,却不减损他的阳刚气息,反而增添了他的孩子气,他的睫毛既长又卷,汗水迟迟无法落下,但还是不舒服吧?
陈汉文眯起眼睛来,伸手揉了揉眼睛,抬起来的手脏的不像话,沾满了灰尘和木屑。
“别!”唐楚云慌忙的要阻止他。
来不及了,这个傻小子把手上恶心的脏污揉进了眼睛里。
“唔嗯……”陈汉文眼睛吃了痛,闷哼了起来,左眼又刺又痛,就怕是尖锐的木屑掉进了眼球里,说不准有个万一,只怕要瞎的。
但是这个笨蛋没有学乖,只觉得眼睛又痒又痛,再一次举起了脏手,想要去揉眼睛。
“不行。”唐楚云急忙站起身来,大半个身子横过书桌,探向陈汉文,在窗栏上方捉住了陈汉文的手。
“汉文,不行再揉眼睛了。”
陈汉文疼的眼睛都张不开了,左眼大滴大滴的眼泪却渗了出来,他难受得很,像一只狗狗对着主人哀鸣撒娇那样对着唐楚云哭诉:“师父,我眼好疼。”
陈汉文勉力把右眼半眯着,看见师父蹙着剑眉,一脸担心,一双冰凉的手握在他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