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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远远被众人制住还妄图要扑向自己的韩琛,顾城倍感窝心:“你他娘的疯了是吧?老子不就说了句玩笑话,至于吗?”
韩琛似没听到般,不停的挣扎,许久。
不知是知道自己挣不开了,还是没力气了,韩琛渐渐不再挣扎。众人见此,也就慢慢放开了。韩琛没了挣扎,身子马上向前倾,顾城以为又要揍他,撒腿就要向后跑。不想韩琛突然蹲在地上呜呜的哭。
刘霁顿时愣住了,可他毕竟从小生活在皇宫那个凶险的地方,也变得长袖善舞。他很快便反应了过来。
将手搭在韩琛的肩上,将他按住,他道:“韩老弟,先别伤心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让你如此失控。你说出来,好让大家一起解决。不是?到时如果真是顾城的不是,有我们在,他一定逃不掉的。”
韩琛真的快疯了,看着眼前的顾城,韩琛真会忍不住闹出人命来。
"本来,我是要去西北南的,去找垚垚,如今,如今……"
想也不想,刘霁道:“不曾想你们Yin差阳错来了西北?”顿了顿:“可是因为顾城?”
韩琛闻言,狠狠的朝顾城道:“本来我们是朝西南方走的,半路,却被顾城那伙儿人劫了去。临了,被他带去了北山,一路走来,就到了这里。”
顾城不服:“那也不至于要拼死品活吧?你要找那什么什么,你去呀!我可从不曾挡着你。”
韩琛不理顾城径自说道:“来到西北,就如此一波三折。更何况战事四起的西南呢?垚垚是要去军营啊,这么长时间,发生的事谁又能预料。我怕,我怕……”韩琛不敢再想下去。
☆、形势
韩琛第二天起了个大早,敲开了刘霁的房门。
“我要走了。”
刘霁要摆着的手顿住了。自己和韩琛相交始终淡淡,自是没有理由留他在此的,况且,自己也有自己的事。
刘霁拱手:“韩老弟一大早来,这是?”
韩琛定定的看着他:“我是来辞别的。”
果然,刘霁看了看一眼:“韩老弟既要走,可有计划。此去西南,路途遥远,切一路凶险,韩兄要走那条路?”
韩琛面上闪过一丝迷茫,自己真是,从京城一路走来,吃的亏还不够吗?如此贸然,有今日,也是自己该受着当然。
往事不可追,过去以没法弥补,以后在做事之前,少不了要好好思量思量了。
韩琛从不吝于求人:“这些小弟倒不曾想过,还请刘二哥教我。”
刘霁闻言一笑:“好,小弟如此看着我刘二,且耐心等几日,为兄定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韩琛感激一眼:“如此,就谢过刘二哥了。”
韩琛回到自己屋前,见顾城在外面徘徊。想到昨日,韩琛也知道自己这是迁怒了。顾城固然有不对的地方,可终归还是自己的责任。也是自己运道不好。一路走来都是山路,很少能遇到人,自己也不大问旁人路。
看着顾城要敲门又不敢敲的样子,韩琛知他是自责的。一笑,韩琛转头就走,他也该受点教训了。
韩琛到颜止处借了张地图。
他给自己选了几条路,这几条路多是官道。今上虽说也是一代明君,可架不住年老体衰,管理一个国家也有些力不从心,已致有些弄权小人把持朝政,祸乱社稷。党争更是免不了。如此,折腾的也是百姓。原本就不怎么宽裕的生活更是水深火热了。有些人被逼的没了活路,不得已,扛起大旗占山头,一时山匪四起,百姓的生活更是困苦了,如此恶性循环,今上年迈,纵有心约束,也恐无力治理。
看着韩琛选的路线,刘霁有些头疼:“照韩老弟的路线,若是去其他地方自然是万无一失。可韩老弟要闯的可是西南啊。西南自古便是军事重地,我大周与胡人常年在此地有战事。便是大周最强盛的时候,西南也是战乱四起,时不时就有胡人来抢掠。”
韩琛脸色越来越白了,刘霁连忙住了嘴。韩琛似是会意,苦笑着:“刘二哥,有什么你一并都说与我听吧。到现在,我没什么不能接受的了。”
“韩老弟”刘霁叹了口气,还是继续讲了,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对他好:“如果韩老弟不想绕太远,那么往南从汲水过蒲昌、宁泗一直道渚水都是军事重地,如今战事将起,这些军事重地都已戒严,寻常人都是过不去的。”
韩琛烦躁的抓着头发:“那当如何?”
刘霁将声音放低:“如果你是军中人的话……”
韩琛抬起头:“你的意思是?”
“不如你来参军吧
☆、决心
韩琛自嘲一笑:“刘二,你不是开玩笑吧?”军队是什么?什么人都收吗?
“哟?连哥都不叫了?”
韩琛嗤笑:“我最训管人哥哥弟弟的叫了,能忍到现在已经很不错了。”韩琛实在有些不管不顾。
刘霁不怒反笑:“我就说嘛,你韩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