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它经常会去外面旅行,但旅行的目的恰好就是池小言出阵的地点这样的事情无论怎么看都是刻意为之的。
屋内暧昧的氛围霎时间荡然无存, 池小言自然也是借这个机会翻身爬了起来。稍稍平复了一下心情之后, 她一面帮gui甲贞宗检查身上的伤口, 一面问旁边的呱呱。
“所以你是自己要来这里找我的吗?”
比平时更温热的指尖在皮肤上划过,绕开缚在身上的绳结, 那微痒的触感让本来就没有被压抑下去的火气愈发地被撩拨了起来。gui甲的身子不受控制地抖动了一下。
“诶?我弄疼你了吗?”池小言连忙抬起头来,看着gui甲。
“不,没事的。”gui甲的脸色带着些许chao红, 呼吸的声音也有些粗重, 但即使如此, 他也只能先这样忍耐着。
一旁的呱呱不满地跳了两下,连声“呱呱”地叫着, 试图将池小言的注意力吸引回来。
“好啦呱呱!”池小言却并没有挪开自己的视线, 她认认真真地处理着gui甲身上的伤痕, 一面轻声对一旁的呱呱说道:“等我先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再来看你。”
“呱!”呱呱撇了撇嘴, 又抬起眼瞪了gui甲贞宗一下。
这副明显有些气恼的模样池小言并没有看到,但一旁的gui甲贞宗却看了个真切。见到这样的情景, 他忍不住轻笑了一下。
这小家伙怕不是在吃醋?
这样想着, gui甲贞宗忽然俯下、身, 在面前低着头认真进行手入的池小言的额头上轻啄了一下。
原本落在自己胸前的手指瞬间变得僵硬了起来,隔了好一会儿,池小言才闷声开口, 问了句:“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您认真的模样实在太诱人, 所以忍不住就……”gui甲这样说着,略有些促狭的目光却飘到了不远处的呱呱身上。
果然,呱呱此刻正鼓着脸,满脸愤怒地盯着他。
池小言也很快发现了gui甲贞宗的视线轨迹,在看清了呱呱的神情之后,她也不由得笑出了声来。她握拳轻轻在gui甲的肩头锤了一下:“身为付丧神竟然欺负只不会说话的小青蛙,你可真是……”
“但它在觊觎我的主人啊。”gui甲回答得理直气壮。
“说什么觊觎不觊觎的。只是呱而已,你还指望着它做点什么吗?”池小言手上的动作不由得加重了几分,按压伤口传来的轻微痛感让gui甲贞宗控制不住地有些轻颤。
“啊……”一声充满暧昧气息的呻、yin声自gui甲的唇边流出,惹得池小言又是一阵手抖。
她发誓她刚刚真的什么都没做!
门口的门帘忽然被撩了起来,外面乍变得明亮的日光顿时照了进来。一个少年的身影自门口往里走着,但刚走了几步,他的脚步却忽然停住了。
在看清了屋内的场景之后,刚刚走进门的狮子王的脸色霎时如被水煮过一样的变得通红,他慌忙摆了摆手,说了句“失礼了”,接着便按原路冲出了门外。
紧接着三日月宗近的声音在门口响了起来:“哈哈哈哈……很激烈嘛。”
池小言忽然有点庆幸刚刚被呱呱打断的那一下,不然眼下的场面指挥更加尴尬。
还好目前她与gui甲贞宗的姿势虽然暧昧,但毕竟是在正经手入着的。池小言微微抬起头,冲着门口三日月的方向轻笑了笑:“昨晚战况很激烈?怎么样,你们身上有受伤吗?”
“我们都没有什么事情,只有他一人伤得比较严重呢。”回答池小言的是随后进门的髭切。
顺手帮gui甲贞宗把衬衫拉扯到肩头,遮住身上缚着的红绳,接着,池小言回身问道:“所以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诶?刚刚手入的时候gui甲先生没跟您讲昨晚的情况吗?”髭切轻轻摸了摸下巴,“有点好奇你们刚刚在说什么呢……”
“大哥!”随后进门的膝丸出声唤道,接着,他转头看向池小言:“主上,昨天晚上黑晴明和雪女串通静御前想偷袭您,是gui甲先生一直在护着您,直到我们赶过去。”
“静御前?”池小言有些意外,虽然之前她确实是在静御前的帐中失去的意识,但她无论如何也没办法相信那样柔弱的女子也能做出这样的事情。
膝丸的头微微垂着,脸上的神情略有些复杂。池小言这才想起,膝丸本就曾是源义经的刀,是而对静御前带着的感情肯定也不同寻常,如今静御前与她彻底撕破脸皮,面对这样的场景,膝丸的内心大抵会有些难过。
“说起来她真是厉害呢。”髭切却在一旁若无其事地笑着说道:“做事也很果断,对情郎的用情也深,连那位北条夫人都十分欣赏呢。”
说着,他轻轻拍了拍膝丸的肩膀。
这样的褒奖或许在寻常时候看来根本算不上什么安慰,但听到这样的话的膝丸眸中甚至泛起点点晶亮的东西。大概正因为是兄弟,所以才更能体会言语里所传达的更深层的感情,就好像平日里素来对什么都不上心的髭切为了安慰他竟然还能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