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反应,gui甲贞宗揽在她肩头的手臂也松了些许。
“怎么了?您不喜欢这个样子吗?”gui甲轻声问询。
“不,不是。”池小言将手扶在gui甲贞宗的手臂上,稍稍在两人中间撑开了些许距离:“但现在……至少先把伤口处理一下吧。”
“您是在关心我呢。”gui甲贞宗的脸上的笑意渐深:“我很开心。”
由于两人离得实在有些近,gui甲的声音又夹杂了颇浓的气息,在这样的言语下,池小言只觉得自己的脸烫得仿佛要熟了一样。于是她只好轻轻别过头,避开对方投来的炽热的视线。
“所以既然是要处理伤口的话,先把上衣脱掉吧。”
“诶。既然是主人您的命令。”gui甲贞宗终于恋恋不舍地放开了环着池小言的手。
熟悉的肌rou线条再次展现在了池小言的面前,比起之前,gui甲贞宗的身体看上去似乎要结实了些,想来是修行的成果。也正因如此,上面缚着的红绳看上去似乎勒得更紧了。
“要解开吗?”池小言迟疑着问道。
“解开对我的束缚吗?”gui甲贞宗的手掌轻轻抚过自己身上缚着的绳子,“现在的话……还不可以。”
池小言闻言之后“哦”了一声,她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追问,也没有违背对方的意思。事实上她依然不太能理解那个束缚对于gui甲贞宗而言到底意味着什么,不过没关系,以后有的是时间去理解。
而现下,她所要应付的是他身体上的伤痕。她伸出手,抚过在那副身体上排列着的深深浅浅的伤痕,这样的动作她不是第一次做,但这一次却似乎不太一样。
大约是由于两人之间的感情终于变得明朗,那原本不带有任何欲望的动作在此刻看来却变成了一种使人煎熬的撩拨。池小言轻轻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她努力在试图让自己集中Jing神,然而效果却并不很好。
“呵呵。”耳边传来了gui甲贞宗的轻笑声。
像是一片羽毛一样轻轻扫过池小言的心尖,有点痒。如果任由自己这样下去的话,那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呢?池小言不太敢想象。就到这里吧,不需要再继续下去了。
她轻轻咬了下自己的嘴唇,微弱的痛感让她的思绪终于有了些许清明。
“那个……”借着那短暂的清醒,池小言略带犹豫地开了口,生硬地把话题引向了别处:“我有种感觉。”
“或许那些妖怪的出现与这次时空之间通道的波动有关联呢。”
关于工作的话题出现得猝不及防,原本沉浸在那样暧昧而温柔的氛围当中的gui甲贞宗也不由得一怔。但接着,他脸上的神情却竟然愈发地兴奋了起来。
真是有趣呢,像是在疾驰的过程中前方突然出现了断崖,虽然很想继续下去却不得不停止,这样的情绪说起来实际相当磨人,但对于他来说,这样刚刚好。
“我找不到什么证据,但我就是有这样的感觉。”池小言继续道。
“或许感觉本身就是一种证据。”gui甲贞宗的语气也变得正经了起来,他轻推了推鼻梁上的镜片。
“也许吧……”池小言喃喃嘀咕了一句,接着她抬起了头,对上了gui甲贞宗的视线,“所以我们或许该去跟那两个人把目前的情况说一下,至少得告诉他们酒吞童子出现的事情。”
“确实呢。毕竟他们的身份特殊。”在听到那两个人的时候,gui甲贞宗的语气却忽然冷了下来,似乎对于这样的事情,他依然十分介怀。
“其实我……”池小言想要辩解,然而事实上,她能说的不过就是她跟髭切只是逢场作戏,这一点gui甲贞宗当然能够理解,但即使是理解了,对方心里依然会觉得别扭,这一点池小言也是很清楚的。gui甲贞宗能坦率地把心里的不愉快表现出来,这实际上并不是坏事,问题在于以她此刻的立场,却是没办法彻底消除对方心里的不愉快。
“嘛……”gui甲贞宗却在这个时候轻轻勾起了唇角,“明明很清楚我内心的感情,但却依然让我不得不面对那样的场景,您这是在故意给我这样的刺激吗?您可真是……不过这样真好。”
gui甲贞宗的态度的转变让池小言稍微有点不适应,不过从他的表现来看,这样的反应似乎是出自真心,而不是什么闹别扭的时候说出的酸涩的嘲讽。所以看样子……应该是没问题的吧?
伤口处理结束之后,两个人便一同离开了住处,往村外的方向走去。由于那个复杂的关系设定,在街上走的时候,池小言和gui甲贞宗自然不能再像在房间里那样肆意。池小言毕竟在这个村子里已经生活了相当一段时间,一路走来,也有不少熟悉的面孔跟她打招呼,更有些许好事的人上前来试探池小言与gui甲贞宗的关系。面对这样的提问,池小言只能硬着头皮以“同乡”之类的话胡乱搪塞。
正因为如此,池小言不由得加快了自己的脚步。穿过了繁华的路段之后,街上的人便不似之前那么多了,池小言也终于能稍稍喘口气。她微微侧过头,正打算跟身旁的gui甲贞宗说点什么,却无意间瞥到了个颇为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