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层层树叶向gui甲的方向扑来,直到此时,gui甲贞宗才清晰地感受到那空气里弥漫着的浓郁的妖气。
那根本不是什么人类,那是个人形的妖怪!
幽紫色的气息在脚下凝结,gui甲贞宗连忙抽刀后退,堪堪闪过了破土而出的地狱之手,但就在那瞬间,妖怪的身形已经扑到了他的近前。
“呵,与那女人一样的气息,你也是她的手下吗?”那妖怪冷哼了一声,抬手便向gui甲贞宗打了过来。gui甲连忙挥刀抵抗。
那男人的攻势十分凌厉,尽管只有一只手臂,但在与gui甲的对战当中,他丝毫不落下风。而面对这样莫名其妙的缠斗,gui甲贞宗的内心也是一片茫然。他实在不太想与这个妖怪继续纠缠,他只想尽快弄清楚自己的处境——肯定是有哪里不对。
借着树林的掩藏,几经周旋之后,gui甲贞宗终于顺利脱了身。那妖怪着实有些厉害,尽管他千般小心,却还是受了伤——好在并不很严重。
简单包扎了一番之后,gui甲贞宗便开始寻找附近的城镇。这次他的运气终于没有那么糟糕,没走多远,他便看见了个相当繁华的村落。他随意寻了个饭馆落脚,打算把自己现在的状况写信告诉审神者。
“哟,您是外乡人吧?”那餐馆的老板却是个相当热情的人,见gui甲贞宗进门,立刻上来招呼,“呀,最近木叶这边外乡人很多呢。前段时间刚有一家三口来这边落脚……说起来那些人说不准是你同乡呢,我看他们打扮与你都差不太多。”
“是吗?”gui甲贞宗礼貌性地笑了笑,“那可真是巧呢。”
“说起来你也是来这里等着看中忍考试的吗?哈,来得可真早啊,距离考试还有大半年呢。不过木叶这里环境也好,住上半年也不错。”那老板引着gui甲贞宗寻了的地方坐下,嘴上依然滔滔不绝地说着。
“木叶吗……”gui甲贞宗叨念了一句,一时间却根本想不起这究竟是什么地方,于是他只是继续应了老板一声,“我只是恰好路过呢。”
“这样啊……哈哈哈……”老板笑了两声,“不过你们生活的那个地方真是盛产美人呢。客官您生得就俊朗,之前来的那一家三口也是个顶个的好看,特别是那家的女人……我真的这辈子都没见过那么标志的姑娘。”
gui甲贞宗微微一笑,却也不答话。
恰在此时,门口又来了新客,老板抬头一看,却是乐了:“哟,真是巧了,说着说着他们就来了。”
带着些许好奇,gui甲贞宗顺着老板的视线方向转头看了过去,一看之下却是不由得怔住了。他真的是万万没想到,老板口中的“外乡来的一家三口”中那个“漂亮到了极点”的女人竟然会是池小言。
像是被什么击中心口一样,那一瞬间,gui甲贞宗觉得自己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了。她依然是那副温婉的微笑着的模样,她在跟老板打招呼,而她身边的那个身材高大的男性付丧神则是十分亲昵地挽着她的手臂。
什么呀,什么不会有办公室恋情呀。只不过是因为那个能掳走她内心的男人还没显现而已,你看,现在她不是笑得很开心吗?
髭切吗?原来她喜欢的是这副模样呢。那样温柔而淡然的老人,那个能让她忘记过去的伤痛的老人……这样……
gui甲贞宗忽然发现,自己实在说不出这样也好这样的话来。内心深处鼓动着的独占欲让他嫉妒得简直就要发狂了。他不由得握紧了拳头,将摊开在桌面上、还未来得及书写的信纸揉搓成了一团。
那样无用的告白的话语,还是不要再说了吧。
与老板说着话的池小言的视线忽然转了过来,在看到gui甲贞宗的瞬间,她脸上骤然泛起了一阵红晕。
“gui甲?”带着些许惊异和迟疑,她喃喃地念出了他的名字。
他怎么会在这里?不是在修行吗?是她出现了幻觉吗?又或者……这是她家里的gui甲贞宗吗?
她运起了灵力,小心翼翼探测这对方的气息。
是她的,坐在不远处的那个付丧神就是她家的那位gui甲贞宗。
自从收到那封信开始,池小言就一直想快点再见到这个人,但当这个人真的坐到了她的面前的时候,她却又不敢过去了。大约是所谓的“近乡情更怯”,在确定了眼前人的身份之后,她便只是红着脸在门口踟躇。
倒是髭切一脸毫无顾忌的模样,他径自走了过去,十分随意地坐到了gui甲贞宗的对面:“真是巧啊,没想到你也会出现在这里呢。”
gui甲贞宗深吸了口气,天知道他面对这个同事的时候心情有多么复杂!
“说起来你是怎么到这个地方来的?”髭切歪了歪头,“我记得你好像是在修行来的吧?”
“老实说我也不知道。”gui甲贞宗叹道,“我倒情愿没到这里来过。”
“什么嘛……”髭切脸上的笑依旧温和,但gui甲却总觉得他的言谈间似乎是透着些许促狭,“你就这么不想见到小言吗?”
“还是不想见到我?”髭切微微仰头,思考了一下,又问